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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9章 可爱的保安同志(1/2)
强烈的阳光追射着乔向阳的后脑勺,他向秀伟小区的西面走去,这条路直接通向小区外面的街道。小区的大门旁有一个很小的用铝合金和玻璃建造的房子,里面坐着一个穿着保安制服的中年人,大约四十岁上下的样子。乔向阳就在这个铝合金房子旁停下了,然后拉开房门,保安的头早已转过来,盯着乔向阳把房门打开,乔向阳本想进去,可是当他跨入一只脚的时候,他又退了出来,这个小房子实在太局促了。如果两个大人一同塞在这里,会有点过于亲密的味道。乔向阳把左手支在房门的门把手上。“老哥,我想向您打听一个事情,麻烦您能想想……”
“说吧,什么事儿?你不就是住在——哦,对,就是你家出了事儿了吧?”
“是,我就是想问问出事的那天您发现有什么不正常的人进来过吗?”
“我对那天的事儿印象挺深的,毕竟出了那样的事儿,其实公安局的人都来了好几次了。”
“他们调查你了?”
“不是,不是,不是调查我,是想在我这里了解一些情况。”
“那您告诉他们什么了?”
“没有,什么都没有,我只告诉他们那天我也是上头班……”
“头班?”
“哦,就是三班倒。就是……我们这个工作是八小时工作制,一共有三个人,这个岗位全天二十四小时有人,我那天是上第一班,就是早上八点到下午四点,我今天也是上头班。”
“哦。”
“那个案子好像是发生在下午五点多钟。”
“那时,您已经下班了对吗?”
“嗯。”
“那天中午你有没有看到穿着黑衣服的四个人进来过?”
“没有。”保安摇摇头。
“有没有看到穿着黑衣服的人出来过?”
“你是说什么样的黑衣服?我们这个小区里经常有人穿着黑色的西服或者夹克进进出出,可我看他们都不像坏人。”
“也是。”乔向阳觉得保安说得蛮有道理的,他反而觉得自己的提问有些语无伦次,不够准确明了。老太太只告诉他说是穿着黑色的衣服,也没说是什么样的黑色衣服,再说老太太怎么会区别得了这个呀,就算老太太见多识广能够说出个样子来,可她的眼睛也是个局限呀。
“你是说凶手是穿着黑色衣服的吗?”
“这我不能肯定,但是中午的时候确实有四个穿着黑色衣服的人从我家的厨房窗户上顺着防盗窗逃了下来。”
“是吗?有这样的事情?警察怎么没有问我这个呢?”
“也许他们还不知道这些,也许他们不想透露太多的东西,只是很直接简单地问那些他们觉得该问的东西。我也是刚刚得知的。”
“刚刚?”
“是。”
“是真的?有人看到了,还是推测的?”
“是看到了,我不太会相信推测的东西。”
“谁?谁看到了?”
“对面的老……”乔向阳觉得不该透露这种东西给无关的人,突然收住了口,而且想把刚才说出去的前半句话也吸回去。老太太虽然没有说明,但他知道她并不想让更多人知道她是那四个黑衣人的目击者。
“哦,我知道了,你是说住在你对面的那个老人吧?”
“不……”乔向阳说这个“不”字的时候显得有气无力,像这种声音只能是通过胸腔细微的震动让自己的耳朵听到。
“我知道,那个老人是一个人住着,保姆只在做饭的时候来。她经常在阳台上晒太阳,看院子里的风景。你应该去好好地向她打听打听,说不定她还看到了其他什么。”
“不,没有了,她知道的都告诉我了。”
“你就那么相信她说的话?一般人都不会说自己看到了真正的杀人凶手,顶多给你透露一些细微末节的东西,谁都不想让这种事情沾上自己的身。不想干我们这行的,得有什么说什么,有时候还得得罪人,因为这是我们的工作,别人就不一样了。”
“我一直对老人挺尊敬的,我觉得老人都心地善良。”
“哈哈哈……”
“您笑什么?”
“小老弟,我看你也不是没进过学校的人,你在学校里老师有没有教过你一个词语叫:老奸巨猾?”
乔向阳盯着保安这双很世故老练的同时又夹杂了各种表情的微笑的眼睛,一时间说不出任何话来。
“不过,我现在倒是想起一个人来。”
“什么人?”保安的一句话把乔向阳从已经陷入的沉思中拉了回来。
“这个人也是穿了一声黑色的衣服。”
“什么样的衣服?”
“是一身黑色的西服,看起来挺贵的,不便宜,肯定是什么名牌。当时我还被逗乐了,很滑稽。”
“滑稽?”
“是……是……”保安又扑哧扑哧地笑了起来,笑完之后他接着说:“那个人拿着一个崭新的麻袋,把麻袋扛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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