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5章 又一起离奇的凶杀案（1/2）

乔向阳刚刚回来一会儿，楼下就出现了令他十分意外的场面。不知是在几分钟以前，警车停满了楼下的车位，有越野车、面包车、轿车。很显然，各个不同级别的不同职务的警察都来了。

警车的周围是一群一群围观的住户，有两个年轻的警察在费力而礼貌地劝说人们回家去或者离远点儿。这两个警察阳刚的嗓音清晰地传到乔向阳从四楼的窗户探出去的两只耳朵里。

围观的人们都背对着乔向阳抬头向上望着，而且对后来的围观者不时地抬起胳膊翘起手指指点四楼的窗户，再激扬一套并不准确的说辞。

乔向阳的目光从对楼的二层快速地刷上去，在四楼的窗户上停住了。

天哪，就在对楼的窗户上发生了又一件离奇的事件，这个场面让乔向阳的心中顿时升腾起一些尴尬的情绪，今天早上留在大脑里的记录文件一下子被大脑的自动搜索功能找到，并像幻觉一样呈现在他的眼前。但这是储存在大脑里的真实的视频文件，格式是乔向阳独特的格式，记录得非常详细，没有任何丢失。

乔向阳的眼里噙满了泪水，他抬起头透过泪水制成的透明的屏障向对面看过去。距离对楼并不远，以乔向阳这种上好的视力可以清楚地看到对楼窗户上所发生的一切。

对楼那个正对着乔向阳的窗户被打开了一条缝，这条缝并不宽，但可以清晰地观察到。这并不稀奇，这是一扇打开的窗。

但是，从窗户的中央往下看的时候，你就不可能觉得不稀奇了。因为那条窄窄的窗缝的下端正夹着一个头颅，夹着的部位正是脖子。此时，这个头是向下看的样子，耷拉着。

从警察们的行动来看，这个老太太已经死了，因为来了这么多警察，却没有送老太太去医院的意思。

这个老太太就是大清早乔向阳拜访过的那个老太太。一顶咖啡色的毛线帽依然稳当地戴在头上，因为有下巴在下窗棂上支撑着，所以整个头不至于耷拉得过分。

乔向阳觉得这件事十分不妙。于是，他决定出去吃碗面，尽快地离开这里。他一时觉得这儿十分可怕，死亡还在蔓延，危险并没有远去。现在的他，甚至有些怀疑，凶手的下一个目标是不是自己？在此以前，年轻气盛的乔向阳可从来没有这样想过。

乔向阳把罗艳语的遗书折好，重新放回上衣内里的口袋，憋着一口气下楼去了。

乔向阳走到楼下的人行道上才发觉这个围观的人群比在楼上俯瞰到的拥挤得得多。他冒着随意践踏草坪而被唾骂的危险绕了出去。他没有向上看，也没有在意是那些住户在围观，只是低着头不顾一切地前行。

乔向阳刚走出围观人群的边缘，就被一个熟悉而又陌生的女声叫住了。他回头一看，原来是依莲。乔向阳心头一怔，他正想逃去，不料这个女警的步伐快得出奇。依莲今天没有穿警服，令人难以想象地穿了一条主色调为紫色的格子裙，格子裙下面是铅笔裤，两条长腿笔直地插在一双白色的短靴子里。上身穿着一件低领的白色线衣。头上还歪戴着一顶圆圆的紫色帽子，仿呢料的那种。没有涂一点口红或唇彩，更没有画眼线眼影。长长的睫毛自然地向上翘着，一双迷人的双眼皮大眼睛眨着眨着闪出了可人的微笑。乔向阳对依莲的印象很不错，但此时又颠覆了以往的印象，也许是服饰不同、场合不同的原因。乔向阳觉得一个女孩子如果不化妆就可以如此美丽，那她也算是绝色了。乔向阳一直认为，一个女孩子如果只有一个美丽的躯壳，她并不美丽，如果能配以内心妩媚的散发，那她才算得上美丽。成于中而形于外嘛。

“好几天不见了。”依莲微笑地看着乔向阳说。

“如果我被继续关押的话，你就可以天天见到我了。”乔向阳看着依莲流露着温柔的眼睛本不想这么说，可是乔向阳一想起一个前的事情就直冒火。

“你又不是嫌疑犯，而且是间接的受害者，我们干嘛要留你呢？还得供你一日三餐。”

“难道你们不怀疑我了？”

“我们从来没有怀疑过你呀？”

乔向阳没有答话，但他的眼睛直直地盯着依莲的眼睛。

“哦，不了。”在乔向阳那锐利目光的灼烧下，依莲不得不实话实说。

依莲的话一出口，乔向阳的目光就软了下来。

“你去哪儿?”依莲朋友似的问道。

“我去吃碗面。”

“这个时候吃面？吃中午的还是吃晚上的呢？”

“哦，早饭和午饭一起吃。”

“呵呵呵，都这个点了，你还不如再等等，连晚饭一起吃呢。”

“你听我的肚子，他不饶我。”乔向阳用手摸了一下肚子，并向着依莲蹭了蹭。

“好吧，我请你吧。”

“不用了。我一个人吃，你在一边看，那多别扭啊。”

“我还没吃午饭呢，饿死我了。本来今天是我休息的日子，可是队长突然给我打了电话，要我立即赶到这里来。我还以为是你的案子有线索了。没想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