请安装我们的客户端
终生免费,永无广告!
正文 第59回(2/4)
上官彩蝶瞧了瞧龙麒,喊了一句:“不可能!不可能!”双手悟脸哭着跑下台阶,顺着两旁坐席间的通道跌跌撞撞地跑了下去,坐在前排长桌的李晶赶紧站起身来,随后追了出去。
穿着婚纱的上官彩蝶刚跑到通道中间,就让婚纱拌了一下,幸亏李晶及时赶到,扶了她一把,这才没摔倒。她停了一会儿又继续往前跑,一直顺着台阶,跑到教堂大门外左侧花坛边方停了下来。
“李晶啊!我的命咋这么苦啊!怎么会这样!怎么会这样啊!呜——!呜——!呜——!”上官彩蝶扑到李晶身上边哭边说道,不明内情的李晶不好说什么,只有默默地陪着她。
“凤妹!凤妹——!”龙菊见上官彩蝶跑下前台,立马下台边喊边追了过去,随后,龙麒和他的母亲都桂芝等人也都随着追了出去。
婚礼无法进行下去了,参加婚礼的客人们带着满脑子的问号,陆续离开了。
龙麒的干爹宋帆不愧是见个大场面的买卖人,他左右瞧了瞧,对龙麒的母亲说:“老嫂子,这是教堂,说话多有不便,我看咱们就地找个屋子好好聊聊。”说完,又对龙麒说:“你找一下神父,请他给找一个屋子,最好有桌椅的。”
龙麒应声去找神父,不大一会回来了,由他带着大家来到大厅左侧一间屋子,这是唱诗班休息室,屋不太大,桌椅齐全,正好适用。
待大家坐下后,龙麒的母亲都桂芝讲述当年失去小女儿曹凤的经过。
都桂芝改嫁曹俊不久,就随曹俊从双城堡去了伊春,当时,龙麒刚6岁,他的大姐龙梅、二姐龙菊也随去了伊春,她俩没有改姓,依然是龙姓。
曹凤是曹俊跟已经过世的前妻年桂兰生的小女儿,老大则是曹磊,也就是在伪江上军狗岛比武时,曾经被龙麒好一顿痛打的那个曹磊。
1930年10月6日农历庚午马年八月十五,是曹凤12周岁本命年生日。吃罢早饭,曹凤,还有小龙梅和小龙菊这俩姐妹,还有都桂芝改嫁曹俊后生的小儿子曹雄,随父母亲到大山里玩耍,他们夫妻特意从忙碌的夏末秋初山野杂货购销旺季抽身陪曹凤过生日,曹凤的脖颈上还戴有一条红丝线绳栓的一棵虎牙线坠。
说起虎牙线坠,这里还有一段令曹家人难忘的事情。
曹俊举家从双城堡来到伊春林区的第二年八月十五仲秋节后的一天早饭后,曹俊的老母亲随两位新结识的信佛的老太太,结伴前往大山深处的一座佛寺烧香拜佛。当她们走到距佛寺约5里远的一处山谷休息时,一只鸽子蛋大小的黑蜘蛛落到曹俊的老母亲的脖子里,并蛰了她一下,她就觉得被蛰处痒痒,忙用手抓挠,不久被蛰处红肿起来。又过了一会,她觉得昏沉沉的,眼前金花乱舞,接着身子发软,再后来就瘫倒在地,就什么也不知道了,另外俩老太太吓的不知所措,连喊救命。
这时,一位肩背猎枪的中年男人闻声从山上跑了上来,问了一下情况,蹲下身来察看被蛰的脖子后面的伤口处,凭多年在大山狩猎的经验,判断十之八九是被一种名叫黑寡妇的毒蜘蛛所伤。
据说,黑寡妇毒蜘蛛是一种具强烈神经毒素的蜘蛛,是世界上声名最盛的毒蜘蛛之一。
中年男人解下随身所带的匕首,在被蛰伤口处划了一个小口,用手挤了挤,而后,用嘴一点一点地吸出黑紫色毒血,一直到伤口处见红血为止。接着又在伤口处涂药,还掏出一粒药丸,用手碾碎塞入嘴里,再用自带的水壶中的水小心翼翼地灌了进去。
大约半个时辰,曹俊的老母亲苏醒过来,她这才明白自己是被眼前的这位猎人救过来的,她想站起身来跪谢救命之恩,却让这位猎人拦住了。
“老人家,我家就在前面,翻过这道山梁就到了。您可能是让类似黑寡妇这样的毒蜘蛛蛰伤了,我只是作了初步的处理,身上的毒并没有彻底根除,不妨到我家去,我老父亲是大山里的土郎中,对治疗毒蛇、毒虫咬伤和跌打损伤颇有研究,请他老人家再给您瞧瞧,免得留下后遗症,您看如何?”这位猎人这样对曹俊的老母亲说道。
曹俊的老母亲点头答应了,在同来的俩老太太的搀扶下,一步一步地往猎人家走去。
猎人的老父亲用祖传秘方的治疗下,伤势好转,中午时分,猎人和他的弟弟用小树杆和藤条做的简易担架将其送到家里,又留下三天的内外用药,并嘱咐勿吃辛辣之物就走了。
一个星期后,曹俊陪母亲,带着丰厚的礼物前往这位猎人家表示谢意,这位猎人热情接待曹俊的母亲,在彼此聊天中,方知这位猎人叫孙福贵,还是山东潍坊的老同乡,而且,彼此都遭受过宏发中草药贸易货栈绰号“大嘴叉”的恶老板柳芳的迫害。
原来,孙福贵的父亲开了一家名叫普济中医诊所,因为从宏发中草药贸易货栈购进的一批中草药是伪劣品,跟恶老板柳芳发生争执,不但被打的头破血流,诊所也被砸的稀巴烂,还扬言让普济中医诊所从此在山东潍坊地面除名。
血气方刚的孙福贵咽不下这口气,趁夜深人静之际,带着自家养的名叫猎豹
本章未完,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
不想错过《我的爷爷叫龙麒》更新?安装看书屋专用APP,作者更新立即推送!终生免费,永无广告!可换源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