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4章 再会（6）（1/2）

姐姐一把抓住克洛伊的肩膀，不知为什么，克洛伊就像被蛇瞪着的青蛙一样瞬间停止了叫喊，只是哆嗦着转过身，和姐姐一起走了起来。我的脑海里浮现出平时的举止和温柔的姐姐无法想象的风琴演奏会时另一个姐姐的记忆。

"喂，姐姐，请不要使用暴力行为。"

"不，希德，我不会对可爱的妹妹动粗的，我只是想和她谈谈，你应该更相信这个姐姐。"

姐姐苦笑着对我说。

在一丝不安中，姐姐和克洛伊离开了房间。

从那以后，克洛伊变得像借来的猫一样老实，并向受到暴力侵犯的蓝川道歉，最终双方达成和解。他们不但不再反对希鹤机构的工作，也不再反对我的参与，反而开始每天向我表示慰问，并在我去锻炼场之前为我做炸弹饭团。

结束了两个月的基础锻炼之后，我开始在建筑物内的希鹤学院大学学习地理、交通、语言、文化和风俗。

现在，在希鹤机构的同事艾玛的帮助下，我正在用最先进的无人机武器进行训练。

"喂!你能不能放低一点?"

政邦怒号一响，鲜血便从我胸口喷涌而出，四散开来。

当然，那只是红色涂料模仿鲜血。

我周围飞着艾玛准备的大大小小的虫形无人机。他们的背上装有发射彩弹的装置，我可以绕过它，朝墙上的靶子开枪。艾玛似乎也能为人对人无人机的开发提供良好的数据，经常借助器材来训练星星和云母。

两个多小时的不间断运动终于使我的体力和注意力达到了极限，世界发生了逆转。我的嘴唇同地板亲了一下。

"啊!"

艾玛焦虑的声音传入我的耳朵后，无人机喷射出大量的红色油漆，把我整个身体染成了红色。艾玛急忙操作平板电脑，颜料雨停了。

"站起来，希德，敌人不会让我们休息的！"政邦狠狠地抽打尸体一般，对我说道。

"他已经受够了，应该让她休息一下，再继续下去就没有效率。"艾玛保护着我。

政邦无视艾玛的存在，从怀里掏出一把陈旧的自动手枪(卡尔·瓦尔特运动枪)，起动扳机，对准艾玛的胸口。

艾玛的身体颤抖起来。

"那么，你和希德都会死在这里。"

就在政邦用力扣动扳机的手指之前，我强行从背后踢了他一脚，冲了过去。

政邦的身体就像巨木一样，轻易地反弹回我的突击。

艾玛发出一声短促的尖叫，身子后仰。

她的肩膀被染成了红色。

政邦不怀好意地歪着脸谴责我。

"你看到了吗。如果人类想死的话，可以一直活动到死。在战场上不讲理是理所当然的。为了生存，我们首先需要的是活下去的意志，坚持下去的意志，坚持到最后的勇气!"

"这里不是战场，如果他死在这里一切都毫无意义，不仅是严重的损失，更违背了我们的意愿。"

艾玛用她颤抖的身体当挡箭牌，护着毫无顾忌地趴在地上的我。

政邦一脸鬼魅，将枪收入怀中。

"哼，好吧。今天就到此为止吧。但是，要记住，如果我是你们的敌人，你们现在已经死了。"

说完，政邦转身离开锻炼室。

"你没事吧?希德。"

艾玛一边说，一边用手指戳着趴在地上的我。

"没事，没事。"

我像腹语术操纵的木偶一样只张着嘴巴。

刚才我用尽全身的力气使劲地扭动身体，可是不知道是不是真的使出了最后的力气，身体已经不听使唤了。

我现在无法回到居住区的房间，更别说用艾玛的细胳膊把我带走了。我被艾玛叫来的那个警卫领着，懒洋洋地躺在锻炼室后面的长椅上。她不知从哪里拿来毯子，盖在我身上。来这里已经四个月了。此前，政邦曾坚持11月上旬，只靠空调根本无法承受极地任务的锻炼室，一结束训练就感到有些凉意。

我对艾玛说:"对不起，肩膀很疼吧，让你也把衣服弄脏了。"

虽说是彩弹，但是近距离发射的话会被气枪击中也会痛。事实上，刚才那些虫型无人机的射击让我浑身疼痛，就像被鞭子抽了一下。

"希望你不介意，只是有点刺痛。"

艾玛回答说，用她那双小手和嘴像松鼠一样可爱地啃着蜜瓜包，好像要把视线从我身上移开。不知是不是心理作用，她白皙的脸颊上似乎泛起了淡淡的红晕。

"你也是'人工全能'吗?艾玛。"

沉默了一会儿之后，我问艾玛一些我一直怀疑的问题。她的皮肤和头发，和我和希鹤姐姐一样，白得透明透亮。我以为这种异乎寻常的白色就是我们"人工全能"的证明。

但是她的回答和我的预料不同。

"不是，我是个失败者。本该一出生就被处理掉的，但是希鹤救了我。她知道这很危险，还跑来找典狱长，我欠她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