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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六章:过秦之境,偶逢羽儒(1)(1/2)
“何,何以仗剑......呃啊.......”渭水与汾水交道上,师步寒一席粗制麻衣步履蹒跚的行走着,面色靡靡微红,背负大剑,右手捧着一个皮革袋子,行走间,那皮革袋中发出“咕噜咕噜”的声响。
师步寒微红的脸庞在正午的春阳之下显得甚是愤懑,呢喃不清的话语从薄唇中轻吐而出:“仗剑问西关......呃。师傅,我应该听你的.......”说完这些不明不白的胡话,师步寒猛地仰起头,将革袋中的烈酒狠狠的朝口中灌了下去,丝丝酒流自双唇处流出,看样子,已经是有几分醉意了。不知不觉,自己离开秦都,已经是过去了三天。
“咳咳。”一大口酒下的肚去,一股浓烈的焦灼感从喉咙间传来,师步寒不由得用力的咳嗽了两声,抬头望了一眼正午的春阳,呆滞的眯笑了一声,正欲再喝一口烈酒,抬起革袋,仰起头,却只有那么一滴滴碎酒稀稀拉拉的滴落。
嘴唇吧嗒了两声,师步寒重重的将手中的革袋向前方一扔,“啪”的一声坠落在了那涓流当中,“哎”眯眼见得革袋入水,师步寒不由得叹了一口气。
就在这时,一阵马蹄的轰响声自河道边端传来,师步寒不由一凛神,气息内转,醉意遂是下了大半,转过身,只见三匹灰色的骏马由远及近,奔驰而来,溅起了一地的水花。
见得三匹灰马越来越近,师步寒用力的甩了甩头,定睛望去,三个神态各异的男子分坐在马背之上,最前方那人暗金袍子加身,发束于背后,脸庞细长尖锐,五官说不上精致,却是显得无比的和谐,左旁那人,身着普通的紧身麻衣,鼻梁微塌,乱发横撒,虬胡遍脸,面庞上精肉略肥,看那天庭饱满,一柄长刀系于腰间,却是一个习武之人,再看右旁之人,身着灰色深衣,腰束紧带,发冠玉立,脸色柔和而又谦逊,端的是一副雅士模样。师步寒从小受名师指教,不过几息时间,便是凝眼将三人的形态状貌皆是记在了心底。
这三人是谁呢?正是当初在楚国郢都士卿堂相会的李询,袁崖,屈离三人,前从郢都出发,日行夜宿,今日才是堪堪抵达渭,汾两江交界处。
三人一边策马,突然发现那水边处,一个麻衣男子负剑而立,当下皆是不由得凝神而对,水道本就细窄,又见得那麻衣男子拦路,屈离贵为楚国左尹,当下便是一马当先,策行而至,近得前来,看清楚了那负剑麻衣男子的容貌,面冠如玉,鼻间带着小指指尖大小的伤疤,一头乱发随意的束着,眼中带神,整个人看上去,日下立影,也是有些大家之风。
屈离策马至那麻衣男子半丈之处,勒住马匹,只闻得灰马“嘶”的一声,便是止住了蹄步,后面的李询跟袁崖也是相继跟了上来,李询这人最为细心,凝住锐眼望着麻衣男子,只感觉此人一身豪迈之气,似是不羁,却又是有什么牵挂一般。
李询正自看着,屈离则是转眼望了一眼麻衣男子的后背的金柄巨剑,眼眸一眯,旋即拱手说道:“不知阁下何人,在这水道之上自言自醉。”话语之中,似是要他让过一路。
麻衣男子闻言,嘴角一撇,锐眼紧紧的瞪着屈离,毫不在意的说道:“过往不问姓氏,你又是谁呢?”此言一出,李询心中微微一惊,正待说话,却只听得边上的袁崖呸了一声,旋即吐出一口浓痰,右手已经是握上了腰间的大刀,瞪着眼睛对那麻衣男子说道:“我武楚左尹在此,你还敢出此言以对?找死么?”
袁崖话音刚落,师步寒便是眼中闪过一丝寒意,冷眼望着屈离微笑的面孔说道:“原来是楚国大臣,抱歉,在下对为宦者一向没有什么好感。”也不知为什么,师步寒经过咸阳姜嵯一事后,碰到当官为臣的,心中总是不由的涌出一股怒气。
闻得这话,袁崖轻嘿了一声,正欲拔刀相向,却只见得李询慌忙用手拦住,对着袁崖摇了摇头,袁崖见得李询这般模样,眉头一皱,便是放下了手,李询转过身,看了一眼屈离,屈离见状,微微颔首,李询才是端身对着师步寒道:“倒是我们唐突了,见公子器宇不凡,金剑横身,想必是一个大家人物,还请不吝玉言告知一姓,他日也好见面。”
李询这一番话说出来,有头有道,师步寒听了,心中也是舒服了不少,看着那袁崖,轻呸道:“你看这位公子多会说话,不像你,脸粗语更粗。”说出这话,袁崖的虎脸之上一阵青白变色,他为人性子最烈,若是惹得了他,必定要分个你我,屈离也是知道,当即伸出手拍了拍袁崖的肩膀,轻轻摇头。
师步寒见状,看着那李询,道:“在下师步寒,从秦关之外而来,还未请教公子大名。”李询闻言,面带微笑而道:“这便是在下寡闻了,不过今日得以见到师公子,也得是缘分一场。”说完,李询又是指着边上的屈离,对着师步寒说道:“师公子,这位是我们楚国左尹,屈离。”师步寒对为官之人本就愤懑,但见得李询还算是比较对口,遂也对着那屈离微笑的颔了颔首。
屈离虽说有些不满,但见得师步寒也是一名江湖人物,遂也不作怪,也是报以微笑,见两人招呼完毕,李询又是指着袁崖,看着师步寒道:“这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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