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致命清潭(1/4)
狗吠的声音由远处一点点很缓慢地向我们的方向靠近,不时还伴着喉咙发出呜呜的声响,就像老家拉风箱的感觉,又不完全,随着声音越来越近,使我想到了小时候的恶作剧。
在我家山村后面住着一个老王头,无儿无女就那么一个人,平常很少言语,衣衫也破烂不堪,没有什么营生,靠着侍弄后山的几分瓜地为生,一次我们几个小孩子借着月光去偷瓜,刚刚开始行动,就被躺在瓜窝棚里的老头听到了异响,蹑手蹑脚走了出来,幸好小胖眼尖,否则不被逮住才怪。
这个老头别看平时不声不响的,耳朵倒是很尖,我们几个很狼狈地逃离了,人要倒霉,吃凉水都塞牙,在逃跑的过程中,小胖的一只鞋不知什么时候甩掉了,我们也没怎么在意,旧的不去,新的不来,小胖那鞋早该换了,破洞像脸上的麻子。不料第二天,小胖新鞋不但没有穿上,倒是遭受了一顿竹笋炒肉,瘸了好几天。
原来老王头捡到了小胖的那只烂鞋,第二天一早就找到了小胖的爸大胖,大胖自然没能放过小胖。
小胖刚刚能健步如飞,就找我们几个小哥们商量:“有仇不报非君子,兄弟受苦不能白受,哥几个想个好主意?”
“还不能打老家伙,还得让他害怕?”
“这有何难?”我想了想,一计生在脑中,何不如此这般……”
“好,就这么办。”大家齐声说好。
当天晚上,我和小胖借着月色悄悄溜到了老王头的瓜棚边,紧贴着瓜棚雨布的后面仔细地听了听,里面传出打呼噜的声响,看来是睡着了。
我示意小胖采取行动,只见小胖从衣兜里把一个活物,撬开活物的嘴,将从兜里掏出的几颗白色晶体放了进去,将活物放在事先准备好的一个纸盒里,在瓜棚雨布掀开的一角放好,再将雨布盖上,用土和草轻轻盖好,见一切妥当,才悄悄离开。
第二天一早,我和小胖早早吃过饭,在村口遛弯,就等老王头回村。左等也不来,右等仍不见踪影,直到日头升起老高,老王头才出现,远远就能清楚的看见眼睛红红的,显然没有睡好,还不住的打着哈欠。
“你们两个伢仔,干什么呢?”老王头一见是我和小胖,问了一句。
“王大爷,我们玩呢,你眼睛怎么肿了,莫非你老被偷瓜的揍了?”小胖故意问道。
“昨晚,真是邪门啦,怎么有老头的咳嗽声呢……,伢仔一边玩去。”
“你老是不是被黄皮子迷住了,秋后找你回来算账来了。”我听出来在小胖故意吓唬他。
老王头本来就不踏实,听了心里越来越发慌,前些时候,老王头误将一只黄皮子当作了大眼贼,一棒子下去打个正着,皮开肉绽,脑浆迸裂,发现时已经晚矣。老王头一向迷信,今天一听小胖这么一说,心里自然怦怦直蹦,眼皮也跟着凑热闹跳个不停,看来是叫黄皮子迷上了,黄皮子迷人这是每一个村里人都知道的,就是在去年,村长吴尔朱在仓房里下夹子打耗子,误将一只黄皮子夹死,当天晚上,他老婆春花腰疼的嗷嗷叫唤,乡里卫生所也没看出个所以然。无奈之下,找了邻村能掐会算的刘二瞎子,刘二瞎子还真不含糊,嘴中念念有词后,说村长得罪了黄大仙,不应该用夹子夹大仙子孙的腰,村长火力壮,大仙满腹的怨气都撒在了春花的身上,黄大仙设好香案,鼓捣了一番,拜了拜,给烧了几张纸弄了弄,竟然不治而愈。
“我小哥俩就不和你老闲聊了,我们还有事,回见!”我见差不离了,一拽小胖,会意一笑。
第三天老王头终于熬不住了,说是瓜棚闹鬼,不敢再住了,来找村长,村长怎么说也是干部,无神论者,怎么能信这些东西,即使是心里画魂,但表面上仍旧是一本正的样子,安慰了一番。老王头自然还是不肯,于是只好答应晚上带几个村民过去瞧瞧。
晚上村长真的带了两个民兵过来了,老王头正在焦急地等着,一见村长就急着说:“村长,你听……”
村长坐在老王头的简易床上仔细听了听,真是有奇怪的声音传来,声音很小,像是老头的咳嗽声,时断时续的,好像是从床的后面传出来的,村长招呼两个民兵把床移开,没有发现什么一样,老头的咳嗽声终止了,再仔细听,竟然听不见了。
四个人里里外外彻底找了一遍,一无所获,只好离开。村长前脚刚刚走,那个奇怪的声音又传了出来,不过不像前几天大了,老王头终于发威了,天一放亮就开始拆瓜棚,瓜棚被拆的差不离的时候,一个被带了出来,从里面滚出来一个癞蛤蟆,看来已经奄奄一息,从嘴里不住地向外吐着白沫,发出老头一样的咳嗽声,这就是嘴里被小胖塞进盐粒的癞蛤蟆。
现在,那个奇怪的声音已经很近很近了,我明显感觉到绝对不会是什么猎狗,一直蜷缩着的棕熊显然也已经感觉到了周围不太正常的气氛,扬起头来四处张望,突然立起撒腿就跑,很快消失在了密林深处,一个黑影与此同时停在了我和老爷所在的大树下。
在月光下,这只怪物两眼发出绿莹莹的光,黑色的身躯伏在地面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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