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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十九回不堪酒德(1/3)
“这郁新可恶,竟敢离间你我君臣。”齐泰不等看完就向建文帝诉说不满,他却不想你几个离间人家骨肉是否可恨?
建文帝不语,湘王以全家投火辩清白,给了他极大的震憾!逼死亲叔这件事让朝野上下议论纷芸,使一向标榜以仁义治天下的他无法自圆其说,不禁对削藩事宜动摇了决心。
齐丶黄对望一眼,均感心急,如果皇上就此止步,则后患无穷,缓过劲来的诸王肯定会找他们算帐。
于是黄子澄奏道:“现在抓捕齐丶代丶岷三王的准备工作已齐备,势成骑虎,且周丶湘丶齐丶代丶岷五王是燕王最亲近之人,如能一一铲除,则就达到断其手足,剪去枝蔓的目的,而后奇袭势孤的燕王,定能大功告成。”
建文帝始脸色稍缓,但也不无忧虑地遒:“燕王为诸王之首,势力雄厚,如一击不中,恐局势再难掌控。两位爱卿可不敢再出一丝纰漏。”
齐泰则胸有成竹地道:“可借胡寇扰边之名征调燕军主力,借机把他的护卫精兵悉数调往关外,如此,纵使他再有本事也当束手就擒。”
这几句才是建文帝想听的,其实他还有一个不为人知的秘密,促使他一定要除去他的四叔,那就是他自幼从心里惧怕这个皇四叔!而洪武二十五年,太子标病逝后的储君之争,让朱允炆对朱棣的戒备之心升到了最高峰。
《明实录》载:太祖本属意皇四子,后在大将军蓝玉丶傅友德丶大学士刘三吾等极力劝说下才确立了朱允炆太孙的位置。这些他不会忘记的!
这些年燕王戍边军功卓著,洪武帝又当朝赞其“肃清沙漠须赖燕王”“攘外安内,非汝其谁”更让他警惕性大憎,可以说,燕王才是他的终极目标,除了他,朱允炆才能安心地坐稳皇帝宝座。
现在宠臣们终于将削燕提到日程上面了,建文帝兴奋之余亦不禁有点惶恐不安,便再次叮嘱两人千万要算无遗漏。
齐丶黄两人出宫,黄子澄叹道:“今事势如此,而陛下优柔寡断。”
齐泰则比他更激进地道:“皇上这是妇人之仁,诚不可取。”
于是两人商定,要将削藩大计进行到底。
云天辞别燕王后一路打马直奔纪府,如果任由人家走掉,这个脸可就丢大了!
他这段时间来过纪府两次,故不等管家传话直奔纪老头的书房。
纪燕然是成了精的老江湖,见状随即吩咐管家:“切不可让任何人靠近书房,我与师弟有要事商谈。”
掩上房门后,云天便把云姬的事情简要地说了一遍,纪老头拍着胸脯道:“这件事包在我身上,在北平无声无息地取一二条狗命,不是什么大事。”
言未了,窗外有人接口:“密谋杀人,不怕官府治罪吗?”
院子里站着陈良玉,见两人杀气腾腾,忙道:“什么事这般严重?”
“进来再说。”云天脸色不怎好看。
及听完纪燕然的转述后,陈良玉即道:“这事交我处理,保证让这小子死得神不知鬼不觉。”
“这么有把握?”两人均奇之。
陈良玉微笑道:“我手下有一打穴高手,可置人于无声无息的死去。”
纪燕然对云天道:“良玉在北平经营药材,亦有坐诊的大夫,他们中有通打穴的也不稀奇。”
云天知打穴之说适合懂针炙的大夫,他们按子午流注的方法来判断气血何时到达某处经脉,虽非传说般的那么神奇,却也是一门高深的学问。只是他懒得去学,认为对他的艺业帮助不大。
陈良玉得知朝鲜使团现住南城驿站后也不多做耽搁,道了声:“静等佳音。”便急急而去。
纪燕然也不征求云天的意思,直吩咐就在书房摆下酒席。
云天瞪眼道:“你想让我误事,失信于人吗?”
“又不是什么大不了的事,陈师弟一定能办好的。少喝两杯不碍事的。”
纪老头是个喜热闹之人,独饮有何趣味?而云天任凭他舌吐莲花,就是以茶代酒,让纪老头郁闷不已。
渐渐日落西山,陈良玉已走了一个半时辰,让云天开始有些焦急不安,他怕一旦有失而连累了朋友,就不是他所乐意见的了。不由随手端起面前的酒杯饮了一口。
纪燕然看见得意地笑道:“关起门来卖芥药,痒痒急了自然来。你终于忍不住了!快去茶换酒。”
云天不认帐地道:“一时未察,怎算开戒?”
“喝一点即是破戒。”纪老头振振有词,不依不饶。
这让云天孟浪心起,撸起袖子,咬牙切齿地吓唬人道:“老虎不发威,你当我是病猫啊。今天非灌翻你这个糟老头子不可。”
色厉内荏,如不是看人家自饮了不少,相信他亦不敢说这话来。
不料隔窗有耳,他话刚落地,就听有人道:“我陪小师叔干上两碗。”纪纲今天不当值,刚回府中就听见云天训斥其父!当下推门而进。
“日”云天暗骂。
只得堆起笑脸招呼:“纪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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