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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七十七回官威犹在(1/3)
一城山色半城湖,泛舟大明湖上确实使人心旷神怡,暂时忘记诸多烦恼。因为燕军即将攻城,泉城人早已人心惶惶不安,游客自然稀少,反让云天吴畏他们享受了难得的清幽。
吴宏租了一条画舫,他和连秋生苏起坐在后面品茶聊天,云天和吴畏则在船中继续饮着小酒。
这些日子来,云天的酒量长进了不少,一二斤低度的浊酒喝下来不变颜色,但远没到与人拼酒的地步,有效吓阻别人硬灌醉他,仍是他长远的打算。
吴畏的心情好了很多,面对湖面上鸢飞鱼跃,荷花满塘的美景,对云天道:“千佛(山)倒映,莲荷叠翠。古来不少名士大家对此美景留下许多佳句,贤弟可有雅兴赋诗留念?”
云天闻言大笑,自嘲道:“粗野之人岂敢附庸风雅,握屠刀的手久不碰笔墨矣。”
吴畏暗赞云天藏机锋于大俗,宁肯自贬亦不愿自抬。
殊不知云天自双亲亡后,就认定百无一用是书生,很少再碰所谓的圣贤之书,甚至极度厌恶那些满口之乎者也的儒生,认为他们读书的目的就是为了搏取功名,削尖脑袋往官场上挤,然后再弄权枉法,鱼肉百姓。
正在他们都很惬意之时,一叶小舟慢慢追了上来,驾船的是一老翁,载着一对正在卿卿我我的少年男女。
别人看了也没在意,却见吴宏脸色大变,未等连秋生问其原因,只见他长身而起,从大船直接跳到小船上,扁舟吃重,登时巨烈摇晃,那驾船的老头和那粉面少年,几乎齐喊了声“娘啊!”双双一头栽进湖中,独留那少女尖声大叫。
“宏儿,你在干什么?”吴畏忙问。
吴宏神情很是激动,手指那宫裙少女,对吴畏道:“父亲,你看这贱人是谁!”
吴畏眼未花,仔细看了两眼后,脸色有些变青,但他忍着怒气劝其子,道:“你上来吧,她不值得你为她动怒。”
吴宏不敢违抗父命,但也不想轻饶了那少女,往上跳的时候猛蹬了一下小船,于是小船再次巨晃,把那始终尖叫着未停的少女掀了下去,喝两口湖水后再也不敢放声大叫了!
“开船。”吴畏大声命令游船上的船夫。
再也不去看那三个在水中挣扎,疾呼救命的人。
默然片刻稳定好情绪后,吴畏对云天道:“贤弟想必已看出端倪了?”
云天微笑,道:“涉及大哥的面子问题,我不会主动来问的。”
吴畏苦笑两声,道:“贤弟知我膝下有二男一女,长子已成家,女儿亦嫁,唯宏儿去年才订亲事,那少女正是他将要成亲的山东监察御史王度之女王月娥。”
云天叹道:“官家之女一般家教都严,此女行为这么不检点,也是异数!想那王度也不是什么好东西。”
吴畏望了一眼犹自愤愤不平的其子,愧疚地道:“这事也怨我没早打听淸楚,当时济南府衙的莫总捕头来提媒,我就答应了下来,谁知王家家风这么败坏。”
云天笑了笑,招吴宏近前道:“别往心里去了,改日师傅给你找个象你云姬师母或苏云师母那样的。”
吴畏却摇头,苦笑道:“你别瞎许了,象两位弟妹那样的大美女,还真不好找。”
众人大笑,吴宏始稍释怀。出了这档子事,众人游兴皆无,遂上岸回家去喝闲酒。
三日后的上午,吴畏长子吴标急急忙忙来见云天,进门跪禀道:“天还未亮,济南府抓了我父亲和小弟。”
云天吃了一惊,忙问道:“现在关在哪里?按的什么罪名?”
吴标恨恨地道:“和王度之女胡搞的那个少年名叫盛良,是现在济南的最高军事长官盛庸的儿子。他俩那日受了惊吓,官府的理由是我父和小弟故意迫害他们。”
点了点头,云天急问:“你几位叔父知道这事没有?”
“没敢去通知,只来了这里。”吴标即答。
他之稳重让云天暗自点头,道:“非常时期,最好不要找他们帮倒忙,盛庸现手握生杀大权,不可与之硬抗。”
急转心思后,附在吴标耳边说了一阵,后道:“事不宜迟,你赶紧打听他的落脚之处,回来报于我知。”
吴标不敢怠慢,即拜辞而去。
胖大不少的锦衣卫服让连秋生十分不舒服,扭捏捏地道:“冒充官员其罪不轻啊!”
云天不以为然地道:“千户飞鱼服,外带绣春刀。哪个不长眼的东西敢寻你晦气?”
转而上下瞅了他几眼后,有些不满意地道:“咋看咋不象那回事呢,你确实是太细了!”
连秋生正不想干呢,闻云天如此说,就急欲把衣服脱下来,一般都是说人偏瘦,哪有形容人太细的?
“慢,好徒弟且慢。”云天忙拦住他。
又陪笑脸道:“你可是这次任务的关健,能否进得都指挥司,就得看你的表现了。”
言此又想了想道:“要不我再给你画两撇胡子,好显得威风些。。。”
连秋生不等他说完就一个箭步蹿了出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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