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1章：莫须有的罪名（2/2）

是命令，没有谁能反抗，当事人的柳毛毛更不能：“押着，走！”

柳毛毛很奇怪，为什么自己一下就变成了阶下囚。犯的是什么法？那一条？不知。

关在监狱里的柳毛毛好奇，这里走走，那儿看看。这是一间不大的牢房，一张床，床边有一个小潏桶，床上有人么？

这，到还不是柳毛毛注意的重点。柳毛毛在一处站定，思考着自己的问题。为什么有这种结局？

这就是结局吗？柳毛毛在问自己。问也没有用，柳毛毛也不知道，自己的下一步是会怎样！只是有一种感觉：奇怪，祸从天降。

沉思中的柳毛毛听到了咳嗽声。这，就引起了柳毛毛的注意：“这一间牢房，还有人？这个人还在床上？”

好奇的柳毛毛慢慢靠近。

有点怕，那床上露出了一个头来。枯瘦如柴。脸上没有了肉，只有一张皮包着。

柳毛毛战战兢兢地站在那儿：“老人家，你病了，要去看医生才对。”

“你小子在胡说八道什么？我会有病么？你这样的人会病么？”

柳毛毛不懂：“你是何人，为什么不生病？”这一句话引起了柳毛毛的话题。

“啪。”柳毛毛的脸上中了一巴掌，耳朵中传来了一句话：“我，是你问的么？河人？我才不是河人，你要知道，我是有名有姓的。我姓董，别人叫我董大爷。”

被打了的柳毛毛心里发毛，嘴角说道：“我知道了，董大爷，我是柳毛毛。”

“站着，站着。”睡在床上的董大爷，用手指着床前一块地方说道：“站在这，不准动，动了，我就要了你的命。”说着话儿的董大爷用手比划着一个扭脖子的动作。

董大爷的双手拿出来的时候，柳毛毛看到了，手指长长的，黑咕隆咚的，瘦瘦的手指上只有皮。

哦，这是一个不好的现象！是人的哀鸣。

在柳毛毛的眼里，这一位老人有着太多的可怜、好奇与关心。

牢里的一切是这样的暗淡与气味的难闻。有着太多的肮脏与污臭。

“你还有病么？”刚才为这遭打了，柳毛毛还是关心地问道：“不然你怎么没有肉呢？”

柳毛毛的脸上又有了一记耳光：“啪！”

“看来你小子不长记性。”董大爷又是一巴掌：“你说，你还说，我就再打。”

咳嗽不止的董大爷，说这话时上起不接下气，直喘粗气。

“大爷。”柳毛毛还是说着他想说的：“你是有了病，其实，你的这病，很容易治疗。”

“啪！”

这又是一巴掌。

“大爷，您太不讲理了。您有病，人家说您，是关心您啊，你为何要打人家？”董大爷的巴掌不停，这，并不影响柳毛毛说话：“我对你说啊，我在家时，我爸就是这样，不停地咳嗽。我家没有钱，于是，我就用土方子把我爸治好的。”

董大爷的巴掌又落在柳毛毛的脸上的时候，柳毛毛没有躲。可这一回，董大爷的手掌贴近柳毛毛的脸庞时，停下并缩了回去。

“好啊，您不打了。证明您的良心还在。”柳毛毛上前，在董大爷的面前站定：“您老别紧张，我有法子让您舒服点，但，不能把这病去根，根治这个病，还需要药。”

董大爷的双眼看着柳毛毛。

“董大爷，您能坐在床上么？”柳毛毛一个劲地说道：“您要是能坐在床上，我就给您弄弄，你就没有这样痛苦了，这样出气不来，是很痛苦的。”

这话是说到点了。董大爷动了动身子。可还是躺在了床上，一动也不动：“我怎为要相信你？你有什么理由要我相信你？”

“您为什么不相信我？您有什么理由不相信我？”柳毛毛说道：“这里只有两人，您，我。您不相信我，还会信谁？再者，我看得出，您的病要是还不治疗，那后果不堪设想。”

董大爷的身子动了动，柳毛毛伸出了手，双手摸着董大爷的双肩的瞬间，董大爷的双手灵敏地、习惯地抓住了柳毛毛的手，边咳嗽边说道：“你小子想干什么？”

“做什么？”柳毛毛漫不经心地说道：“您放心好了，我对您只有好，没有别意。”

其它事，对柳毛毛来说，并不重要了，重要的是要给这一位董大爷带来一丝舒服，愉悦。

董大爷在柳毛毛的扶着中坐下了。柳毛毛便对董大爷说道：“现在，您可把你的手拿开了，我可要在您的身上推拿了。您要知道，当年，我爸发病时，就是我给他老人家推拿的。推一会，我爸就会好一阵，舒服一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