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章 山祭（1/2）

天山，宏伟高大、气势磅礴，山势挺拔、奇峰突兀，东镇楚国山脉，西临楚国命河，有“拔地通天”之势、“擎天捧日”之姿。

自古以来天山便是楚国的祭天之地，神圣的象征，传说是楚国的命脉，常年被大军镇守，方圆百里不得入内。

无论功绩磅礴的先祖，还是雄才大略已故的楚皇，都在天山举行过旷世祭天大典，这项古老而庄严的行为已经难以探究其源头起于何年。

至此，在楚国立国开始，便始于此山祭天，非要追寻时光那么千年光阴只是一段，因为许多的《祭文录》都在岁月中腐朽。

每任的楚皇都在此山祭天，这令天山充满了神秘，仿佛笼罩了重重迷雾。

楚墨一行人清晨便骑马前行，未带任何随从，因为所过之路方圆十里开始禁行，更奇怪的是也未带丝毫祭品，三人三马一路狂奔。

“大哥~看远方，是那座山吧？”正在骑马的姜吾远望，指着一座特别显眼的巨山喊道。

“好大！”楚璎珞抬头，被远方的高山惊讶，那实在是太显眼了，四处的山脉与它一比简直犹如碎石蝼蚁比大象。

“...真够大的，没意外就是它了，母后说它很好认，当时我还不明白如今明白了，我们加快速度，驾~”楚墨双腿一动，驭马加速，他自己也被惊的不轻，这山实在太大，已经高耸入云。

三人加速，一路狂奔，临近了却出现了意外，因为无论如何驱使马儿都不再前进一步，不得已，三人只好步行，攀山。

三人都是第一次前来，心中震惊不断，亲身临近了才发现它的浩瀚与雄伟。

山体向上凸起，犹如阶梯，整座山坐北朝南，山体奇峰突兀，一条宽百米的阶梯延绵而上，通向入云雾之内，延至山顶。

在浩瀚的天山面前，楚墨三人默不作声，感觉自身渺小无比，平日间养成的气势也荡然无存，这是一种无形的威压，让人感到压抑，心灵为之颤抖。

当三人走至一段路程之时不得不停下休息，全部都大口的喘这粗气，不知道是不是错觉，他们越呼吸这些山间雾气便越觉得身轻体揉，充满气力，不一会儿便缓了过来，一行人继续前进。

“我去！好大一颗树！不，是好大的一株杂草！”姜吾不老实的晃头，随即瞟到远处的绿色植被，仔细一看是珠杂草，但却被吓的不轻，那草已经不能称之为草了，它高三米，叶厚一尺，粗大的根部看样子要三四个成年人才能合拢，简直就是一颗树。

“快看，那红色果实！”此刻，楚璎珞也喊了起来，剩余两人顺着她手指的方向向另一边看去，那是一个蓝球大小的果子，浑身散发隐隐红光，十分诱人。

“这个...能吃不？”姜吾双眼放光，很想咬上一口，看起来实在太诱人了。

“还是不要吃的好，此处太过怪异，连草都长那么大，显然不合理，我们还是加速赶路的好。”楚墨阻止，率先迈开步伐。

一路上，姜吾不断惊呼，他发现了各种巨大之物，如水桶粗的细藤，孩童般大小的蘑菇，甚至还摘下了一枚石碾子大小的草莓，但他没有下口，生怕出事，一路上三人不断惊奇，慢慢的开始习惯，逐渐沉默。

三年里，楚墨已将《祭文录》看完，在此遇见的种种他不由的想起了书中记载的其余存在，什么与山巅齐高的猛虎，遨游天地的蛟龙，以及高耸入云的巨人等，与眼前所见结合起来才感觉那会是一个真正的世界。

终于，登上山巅，一块如天刀划过的广大平地出现眼前，透过云雾向远处望去，只感觉自己站在了世巅，天下万物一览无遗，甚至可以依稀看到千里之外的皇城！

“会当凌绝顶，一览世间色。”楚墨咽了咽口水，又抬起了头，他感觉天上的星星是那么的近，不由的再次感叹道:“举臂可近月，手可摘星辰。”

“大哥，你快来~”

此刻，姜吾的声音从远处传来，唤醒了陶醉的楚墨，他连忙转身走去，另一边的楚璎珞也连忙赶去。

两人赶至姜吾身旁，只见一旁有着一个突出石台，台身雕刻着一副副奇怪的画面，台面的中央有着蜿蜒的刻槽，刻槽里面有着干枯的血迹，“这是...刻图？祭祀过程？”楚墨自言，注视着图案，不由想起了母后的话语，让他按照石刻之上的引导照做。

“墨哥哥，这刻槽里面...不会是血吧？”楚璎珞唯唯诺诺，有些心颤，那颜色实在太红了。

“应该是。”楚墨点了点头。

“大哥，你意思是说，所谓的祭祀就是望这刻槽里面注满鲜血？”姜吾皱眉道：“我们没带祭品啊，血从哪里来，难不成我们再下山弄几头羊上来？”

“别急。”楚墨蹲身，仔细观看每一副刻图，不久便明白了其中的意思，站起身来，楠楠道：“这是让我们注入自己的血。”

“啊？墨哥哥~”楚璎珞害怕的后退了几步。

“啥？我们自己的血去填满这刻槽？这不是变态么？谁有那么多血？”姜吾楠楠，很是不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