52探查（1/3）

赵松被质问的愣住了，“楚念表哥，我，不太明白你在说什么，我与长姐之间一项如此，哪有躲闪过？”

楚念小心的把楚晴放棺材里躺好，看着手中的银针走向困惑不解的赵松，“阿松，你可记得，回来前自己说过的话？”

赵松摇头，“不知楚念表哥指的是哪句？”

“我问你，姑姑遇害的细节，好好想想你是如何回答的？”

“我……我……”他变得有些支支吾吾。

“他说，他当时从外面办事回来，回府听说此事，就被爹派出来找我们，并不知道具体细节……”说着，我很失望的看向赵松，苦笑，“阿松，你与我一同回来，事后就一直在这里守灵不曾分开，你能告诉我，谁与你说的这些吗？”

“这，我……”

“你到底要替谁掩饰？又或者，你看到了什么不能说的？”楚念可不像我，抓住了疑点就咄咄相逼，让赵松没有喘息的机会。

赵松额角留下豆大的汗珠，望向棺材中的楚晴，当即跪在了棺木旁，“长姐，表哥，我承认我没有和你们说实话，这事其实只是答应了保密。若按照你们的分析，那看到什么的不是我应该是碧瑶。”

“碧瑶。”我和楚念对视了眼。

“是，当时回来看到碧瑶慌忙地从后花园跑出来，随后就听到了母亲的大丫头翠菊哭喊道母亲出事了。”

赵松举手发誓道：“当着母亲的面赵松绝不敢撒谎，碧瑶当时慌张跑出来就撞到了我，她在三恳求我，不要把今日看到她的事告诉任何人。后来得知母亲出事，父亲立即命人报官调查，仵作也确实来了，碍于母亲的身份不敢太过放肆，只检查出母亲身上没有外伤，不像被杀，这才推测事暴毙。”

“那爹是什么反应？碧瑶呢？为何守灵不见她？”

赵松摇头，“我也不知道她的去向，母亲出事后，我就想着赶快找到你们，就追问下人说你们去向，才得知你们可能去了城东，这才快马加鞭地寻你们。你们问我，我想到当时碧瑶哀求我的样子就犯了恻隐之心。”

“这么说，碧瑶一定是看到了什么，不然不会慌不择路的

逃走。”楚念确定的说。

“我去问她！”

“表妹，不必了！”楚念横在我面前，拦住了我的去路。

我不解的望着楚念，“为何？母亲出事她做为庶女不守灵堂也就罢了，若是她知道母亲的死因还要刻意隐瞒，我没法原谅。”

“你去找也没用，只怕她已经不在王府之中了。”说着，楚念询问的目光落在了赵松身上，语气缓和了些，“阿松，你方才出去，顺路去过了碧瑶的院子吧！”

赵松惊讶，“表哥怎知？”

楚念扫了眼他丧服裙摆处染色道：“我方才在你经过时闻到了你身上海棠花的味道，府内似乎只有碧瑶的院子才种植海棠。”

赵松下意识地低头看着自己的裙摆，恍然并钦佩的望着楚念，“之前听说过表哥的一些事迹，今日有机会领教，赵松真真是长见识了。”

被人夸奖楚念很是麻木，在意的问：“如何？见到人了吗？”

赵松失落的摇头，“我本来是想偷偷的去把碧瑶叫过来的，毕竟母亲是我们所有人的嫡母，是王府的女主人，若是父王知道碧瑶这般不懂事，一定会严惩。哪知，我在她的海棠苑找了一圈也没有找到她，连同她的大丫头春杏也不知了去处。”

说到这，赵松询问楚念，“表哥，你这般确定碧瑶不在，可是怀疑是她对母亲不利吗？我觉得不是她，她就算有些小心思，也断然不会做出弑母这种蠢事的，她还没有那个胆子。”

“我不是怀疑她杀的姑姑，毕竟着想要不被人发现，稳准狠的把银针刺入后脑没有些本事的人做不到。碧瑶不会武功，更是不可能。但我能确定她一定是看到了什么，整件事过去的时间还不算太长，想来她就算离开了也不会走太远，你们留在府内守丧，我去寻人，但愿还来得及！”

“表哥！”我追上前，欲言又止。

楚念拍拍我的肩膀，劝慰道：“放心，虽然还不知道凶手是谁，但如果他反应过来，定然也会把碧瑶当作目标，碧瑶是这整件事的关键，我不会让她有事的。”

我没想到他居然曲解我的意思，我不过是担心他的情况，事以如此，

倘若赵碧瑶真的出事或者死了关我何事，我担心的不过是他楚念，“我只是想说，尽力就好，不必勉强。”

赵松在有些话也不好说的太明，但我知道，我这般说楚念一定会懂。

楚念微楞了下，欣慰的露出笑容，再一次拍了拍我的肩膀，“等我好消息。”

剩下我和赵松两人守在灵堂，赵松因为做错事，整个人的情绪都有些低沉，时而会偷看我，见我没有责怪他的意思，只是默默的跪在棺材前发呆，有心上前劝解，但最终还是犹豫了。

他的一切我都用余光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