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67代价(1/3)
“是,什么?”我隐隐的有些不安。
“楚念身上的病症根本无音可查,那根本就不是病症,而是逆天所付出的代价!”
我就像听到奇闻一般,难以置信的盯着方澈,“代,代价?什么代价?”
方澈摇头,“我也不知道楚念用禁术做了什么,可他的病我翻阅了蓬莱的所有医术典籍,都没有对症下药的方子。而楚念病发服用的药都是我从师父那里得到的,我曾试着探查药方,发现里面的药材都很稀有,炼制手法也很刁钻,我估计这种熟练的手法我师父都不一定能做到,倒像是师祖的手笔。”
“老掌门?”
方澈点头,“还记得我们曾在云山的山洞里看到的壁画吗?其实上面所谓的天降祥瑞就是有人逆天改命之象,在蓬莱我曾看过一些历史典籍,就有记载关于南秦开国皇帝和皇后的一些事迹。”
“赵穆炎和云错儿?他们不是和你们蓬莱没有关系吗?”难道,蓬莱还记载各国的历史?
方澈也很困惑,却说:“原本和蓬莱有关系的是齐国最后一任皇帝,他曾是师祖嫡传,可不知为何,关于齐国这位皇帝的记载只是寥寥数笔,反而记载了南秦高祖赵穆炎很多事迹,后来我不明白去问了师兄,有个师兄有幸听他师父说起过赵穆炎这个人,他说,赵穆炎原本是齐国的那个皇帝,齐国国破家亡,他最心爱的人也在战乱中被杀,所以他发动了禁忌之术逆天重来,结果阴错阳差成了后来的南秦高祖赵穆炎。这便是逆天的代价。”
“你是说,大人也是这样?”我越听越觉得邪乎,灵魂互换这禁术当真是逆天。
方澈摇头,否定了我的说法,认真回忆了一番,“若是我猜测的不错,阿念的逆天并没有到如此地步,他应该只是启动禁术改变了某个时间点。赵穆炎当时的代价是灵魂撕裂,逆转全部人的人生,包括他心爱之人,他最爱的弟弟,甚至仇人。但阿念似乎没有那么大的执念,自然要做的事也不
会逆转那么多的人的人生。也就是说,师父给我的丹药不过都是吊着他那条命的救命丹。而随着时间的推移,阿念的和老天做的交易换取的时间只怕所剩无几了。”
“可,大人为什么这么做?他衣食无忧,更不曾经历爱恨情仇,不该有赵穆炎那么强大的执念啊!”我很是想不通,觉得没道理。
方澈若有所思,“若是真的,那我们的记忆可能都会因为那场异象发生了改变,你又怎么肯定异象发生前到底发生了什么?就好比说你,你不是也失去了很多记忆吗?”
“我?”记忆!
难道和这个有关系?
记忆……
我忽然想了那个让我不是很远想起的梦境,不愿想起的人,还有害怕看到的一幕。
我甚至觉得,很多事情有时候都在重复做,就像曾经发生过,却不知为何又有些物是人非。
难道,那不是错觉,而是因为我可能在某个时间点又重新活了一次?
而这一切,都是因为,楚念!
“阿辞,你知道在一年前差点断气的那次,昏死前说过什么吗?”方澈说了这么多,视线始终没有在我身上移开过。
我怪异的看了眼他,轻轻摇头。我怎么可能知道,方澈这家伙到底要说什么?
困惑的望着方澈,“二公子,你能不打哑谜吗?你只要告诉我怎样才能救大人,需要我如何做?”
可方澈却答非所问,负手而立移开视线往下院子旁边的小河,“他心心念念的一直是一个名字,你的名字!”
“我……”
“我原来不懂,为何楚念醒来就擅自参加了炼狱的选拔。还不顾上一切的调查孙家的罪行,接连给孙家打击,让他们得到喘息而翻身,最后更是无情的灭了他们家满门。不过,我现在好像懂了,他想做的事不过是不希望旧事重演,他要的,从来不是名利,而是要不顾一切的护你周全。”
“方澈,你,你也疯啦?”我
怎么觉得他开始说胡话了,这太异想天开了。
“我没疯,我只是想得到个答案,确定自己的猜测。”他走过来,拍了拍我的肩膀,“阿辞,楚念原本的意思只是想让我把你支开这个是非之地,他好部署自己的计划。可眼下,也只有你能去做一件,既能验证我的猜测,或许也能救他一命。”
“你,你把我搞糊涂了,我怎么觉得你好像瞒了我不少事情。计划?什么计划?我该怎么做?”
方澈侧头看了眼那扇门,紧了紧拳头,如实的很我说,“他说他要毁了皇帝的长生梦,他要让山上的那些泯灭人性的家伙永远走不出元溪镇。”
这就是楚念与我提起的大逆不道的事情!
难怪他说的时候神色看起来很沉重!
“怎么毁?他就不怕皇帝降罪楚家连累家人吗?”
“炸山!”方澈脸色一沉,简单的两个字,重如千斤,仿佛背负了前无仅有的压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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