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8章 八只小红鸟（2/2）

怎么不跟他亲近了，我坐在她床边笑着，说我还是爱他啊，只是我长大啦。她当时想说点什么，罗杰斯队长进来后，好像又忘了这回事。”

“一旦产生了怀疑一个人的想法，这个想法就和变种猴面包树似的，根部飞快地裹住整个大脑。”

“我试图装作什么都没发生，开始在学校融入集体——只要在那些自认为擅长某方面的人面前展露出对该方面笨手笨脚又不算无药可救的样子，再加上长得不难看性格不古怪，一来二去就是朋友了。可这有什么意义呢，这是什么感情呢，我知道我不敢去质问父亲或者杀了父亲，我更倾向于父慈女孝，像个普通人一样从学生时代到工作到退休都有正常的社会关系，庸庸碌碌一生；或者效仿韦恩的做法，把自己泡在各种**里，浑浑噩噩一生——”

“克洛伊。”旺达双手捧住对方的脸，轻轻抬起来，与那双映着自己但也空无一物的绿眸对视，嘴唇贴近让她阖上眼睛。“你知道要怎么做的。尸检报告给我，我帮你走第一步。”

克洛伊把旺达的手握在自己手里，身体向后退了一点，睁开眼睛问，“只有第一步吗？”

“是，但我会在旁边等你走完，我也很想时不时听你说说你走到哪里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