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分章完结阅读41(2/3)
知徒儿莫若师傅。”
哎哎,这都什么老人家?哼,什么偷鸡摸狗,还师傅呢!
我算死了这个心,也不打算继续在老人家这里自取其辱了,于是便从较为单纯的夜这边下手。难得碰到这位大忙人每月悠哉的几天,我在拉家常中精确找了个切入点切入,问得那叫一个自然无影踪。谁知堂堂师姐居然更自然地答自己因为没学过而不知道,末了还用手指拈起本被摩挲得熠熠发亮的绛紫色珠子,在胸前又在耳边比划,有些不好意思地问我:“是戴在颈上好看,还是做成耳环?”
我被冷酷师姐的反常行径雷得说不出话来,不过她似乎没有意识到,比划未止,继而对着模糊的铜镜自言自语道:“我没穿过耳洞,若真是做成耳环,还得……”
走近几步,我对着夜手里的珠子仔细端详:“原来你不是一直挂在颈上么,挺好的啊。依我看,这珠子颜色特别,若是做耳环,与它相配的可能还不太好找呢。”
“不是,”她摇头,从衣领拉出自己佩戴的珠子:“喏,我的这颗,是娘留下来的。”
“那你手里的是……”
“这颗,却是杨渊海送的。”
窥得夜使劲坚持的冷峻背后是松懈的莞尔一笑,短暂而真实,让原本就眉清目秀的女子因此愈发有了神采,惊若天人。我熟稔她的脾气,只当作不曾发现,并未点破,心里却着实替她高兴——这么长时间往返四川云南的夜定是多了杨先生相伴,眉清目秀的男女日久生情亦是必然,最重要的是,夜因为这份感情内心多了触手可及的温暖。她微笑,因为幸福上扬过嘴角。
于是我更笃定过去对“杨渊海是我们的救星”这一论断的看法,也不由自主回忆起那个派出救星的人,那个讨厌得只以假面目示人,讨厌得什么都知道什么都要帮,讨厌得神龙见首不见尾且不知所踪的怪家伙。
叶榆功,若是再让我见到你,我一定要用上我所有的三脚猫功夫,狠狠教训你!
一晃又是大半个月过去,这段时间,我一直莫名忐忑得紧。每每想起不知何时爆炸的“炸弹”,我背后的脊梁就能陡然发寒。离别与重逢,是人生不停上演的戏,习惯了,也许就不再悲怆。这几年过得那叫一个悬乎,要么平静得让人感觉不真实,要么变动极度扭转——回想穿越而来的经历,总是如这般折磨人。
还有些记忆,总不忍碰触,假装遗忘,以此疑惑自己。哪怕自言自语,其实很舒服,久违的舒怀的感觉。人果然不能自闭起来。起码,要学会跟自己说话。
于是,“出去散散步吧!”我劝自己说。
此刻,夕阳如醉。晚霞满天。
樱花树已经过了花期,茂密的枝叶被落日的余晖照得微微反光,我走在鹅卵石道上默不做声,若有似无的阵阵梵音把熟悉后院衬得越发宁静。我一步一步踱着,多少往事涌上心头。宅归宅,来到西山这么长时间,绝大半还是被快乐充斥着的。故事发生的太突然,会让人产生幻觉。师傅的无厘头语录多了去了,我想笑,却怎么也笑不出来;众多小和尚谦让我照顾我,我感动,无论如何也流不出泪。难道这就是传说中的天无语树无语人无语,我现在才明白,沉默是无法掩饰的失落。
许是过去常常到这里幽着师傅学功夫,如今双脚竟不自觉地把我带到练功房。没有阳光,只有影子,窗台在喃喃自语。我仰望兵器架上一样不少的刀、枪、剑、戟、斧、钺、钩、叉、鞭、锏、锤、抓、镗、棍、槊、棒、拐、流星,忍不住伸手再去摸摸这历久的斑驳,不禁忆起师傅捂嘴笑言:“这个兵器架是装饰,下面是用泥固定住的。”
我眼睛有些酸,只得苦笑,转身顺便转移注意力,对着木人比划了几下有些懈怠的改良版跆拳道动作,却听见师傅的声音近近响起:“爱徒还不死心么?”
我丝毫不忌讳地向白影子的方向做了个漂亮的侧踢:“哪有?我可不像某人,是死心眼加小心眼。”
“这孩子怎么说话呢?”老小孩故作生气:“老衲倒要听听,死心的人还摸俺的十八般兵器作甚?”
一时语结:“我……我就奇怪好端端地怎么就用泥固定死。”
“要是夜丫头在,你问她才好!”师傅吹白胡子瞪绿豆眼:“哼,不就是为了防止本院武僧械斗嘛!”
我哈哈大笑,笑得肚子疼,笑得眼泪也出来了,师傅不以为然,翻起眼睛瞅瞅我的衣兜:“那日那种花生还有么?为师想再吃几颗。”
“有有,”我把身上兜里的都抖在师傅手心:“这咸干花生可是徒儿的独门绝技。”
这一夜,师傅睡得很沉,被师傅索去的那把蒙汗花生起了决定性作用。临走前我曾潜到师傅的禅房,毕恭毕敬地磕了三个响头,并规规矩矩地在他的床榻边放上一大袋特别馋人的,没有加入蒙汗配方的咸干花生。师傅,对不起,请原谅我对您的敬爱,只能在你看不到的时候展现。
只因为,我对您的感激,用再多的“谢谢”,也说不完,道不尽。
我您说过,没有枯涩的泪水,也没有遗憾,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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