请安装我们的客户端
终生免费,永无广告!
分章完结阅读5(1/3)
,姚大娘很不高兴,不过看在我给了她一半卖身钱的份上,也就不和我计较。qishenpack.org
在路上,闾烟飞很认真地纠正我的发音错误,比如指出我把“晚饭”说成了“满帆”,一副咬文嚼字的认真小学究模样,完全不同于沈艳兰嘲笑我把“喝水”说成“瞌睡”时的不屑。
这两个小妞!还不知道老姐我是故意逗你们开心的么?把观众当猴耍的我乐滋滋的。
伊春德最喜欢和我在一处,这令我的自信心大大膨胀,看来我长得虽然“没模样”,但肯定长的像邻家大姐姐一样亲切善良-----后来才知道,其实都是那件棉袄的功劳。
马车里很冷,伊春德总是靠在我身上,我也默默地搂过她的肩膀,沈艳兰看到我们两人大白天的搂搂抱抱,很是看不下去“至于吗,又没冷死人。”一脸深恶痛绝,好像我们是万恶不赦的百合。
我懒得跟这个愤青计较,谁叫人家被父母赤果果地抛弃了呢?其实我可以对她施以心理援助的,不过,十岁敢为人缝伤口再神奇也只是个技术活,如果十岁就能做心理医生,就很值得被人怀疑了,我是不会以身犯险的。
闾烟飞是个不挑剔的人,一路上没见她有任何抱怨,任何悲伤,除了纠正我的那个“满帆“之外,她的泰然自若,使我想起《越狱》里的米帅。
我好奇地问她的父亲是做什么的,她说是教书先生,难怪,她认真地纠正我的发音,而不是象沈艳兰一样嘲笑一句就了事。
我还知道了沈艳兰的父母是做小生意的,伊春德的娘曾给大户人家当过丫鬟,而且是小姐身边的大丫鬟。
相处的时间越长,我们之间的话越来越多,后来几乎时时刻刻都在叽里呱啦,沈艳兰愤青般的“哼哼”挺多,可我凑趣般的“哈哈”也不少,一路上车厢里其乐融融。
接下来的日子里,慈月和我白天到山上挖红薯摘野果充饥,回洗石庵的废墟里寻找用得上的物资,比如衣服,比如被子什么的,天黑前赶到城里的难民营过夜。
朝廷的赈灾工作终于开展了,“工作人员”了解并登记灾民的损失情况,在城外搭上简易的草棚,确定固定的救灾粮发放地点,赈灾银钱也开始陆陆续续发放。凭良心说,赈灾工作算得上有条不紊,公正严明,至少身为尼姑的慈月和我也没有吃大亏。
慈月和我都领到了救济粮,因为是出家人,所以没有领到赈灾银,更为幸运的是,我还领到一件厚的棉袄。紧接着我被安置到灾民集中营,而慈月,因为她说要外出化缘,重建庵堂,所以拒绝了朝廷的好意。
我很佩服她的守信与坚韧,也就不挽留她。于是在某个清晨,我们流着泪分手了。
又过了几天,我无意中遇到一支自发组织的民间救伤队,我露了两手清洗伤口的麻利功夫,终于当上一名编外护士,专职为伤员清洗并包扎伤口,救伤队里的人见我小小年纪却坦然面对狰狞可怕的伤口,不免感到好奇,我心虚地笑笑:救人一命胜造七级浮屠。
在救伤队其实有一个最大的好处,就是安全,毕竟,在任何时代,救死扶伤的医者都是受尊重的。不知不觉,我在救伤队已经“工作”了一个月,没有报酬,没有假期 ,只有一日三餐,一个还算安稳的床位,最重要的是认识了三个同龄人。
遇到沈艳兰是在一个旭日初升的清晨,当时一阵余震刚过,我正挎着一篮子的绷带棉布往河边走去,见到已经倒地不起的她。当时她脸色惨白,根本走不动,眼睛死死盯着码头方向,细看之下发现她的右脚鲜血淋漓,像是受了重伤。
她指手划脚地告诉我,伤口是被余震掉下来的石头砸到的,我问她是打算来救伤队治伤的吗?她痛的说不出更多的话来,只是轻轻点头。我扶她回到草棚,拿剪刀剪开她的鞋袜,细看伤口,发现伤口很深,皮肉都翻开了,露出了白色的脚筋。
在前世,我的母亲处理过类似的伤口,而我目睹整个过程:先用消炎药水清洁伤口,然后抚平肌肉,接着取来消毒过的弯针,穿针引线,然后一手按住伤口,一手缝针,缝完针,给伤口上一点消炎药,最后用纱布包扎。那个伤员是个二十来岁的小伙子,在接受简单的缝针手术过程中,痛得浑身发抖,满头大汗,连呼痛的力气都没有了。
当时旁观的我只有五六岁,居然面不改色,心不跳。
大约一个星期以后,那个小伙子来拆线,我看到他的伤口果然已经愈合,不由暗暗敬佩母亲的艺高胆大。
沈艳兰的伤口正需要这样的手术,可我在这个救伤队一个月,并没有见哪个大夫给伤员做过类似的手术。而且,也没有那样的弯针呢!
但是如果不将伤口及时缝上,沈艳兰的右脚,估计就要残废了。救伤队里的其他人劝她赶紧去找别的大夫试试看,也许有希望。可一时半会儿,到哪里去找大夫呢?
在我们七嘴八舌的过程中,沈艳兰始终双目紧闭,神情冷淡,好像残废与否,她根本不关心,只是听我说缝针的时候,她睁开了眼睛,神情复杂地看着我,是恳
本章未完,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
不想错过《春至芳菲春将尽》更新?安装看书屋专用APP,作者更新立即推送!终生免费,永无广告!可换源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