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分章完结阅读32(2/3)
,你是愿做驰骋沙场,功劳赫赫却命运不济,不得善终甚至连家人也无法保存的将士呢?还是做那闲云野鹤的仙人,清心寡欲,长生不老?”
吴允节依然是没有正面回答:“命运不济的将士或许性命不长,可毕竟曾风光无限,之所以命运不济,或许是因为其过分看重功名得失,不懂急流勇退的缘故,身为将士,其职仅在保家卫国,而不在治理国事,所谓文治武功,士人与将士各司其职,此乃天之常道也。真常之道,悟者自得,得悟道者,常清静矣,何止飞来横祸,家人不保,枉丢性命。”
听他的意思,是说那些没有好结果的武将之所以下场悲催,乃是因为其不懂审时度势,不懂得自动下台,不会让出位置给别人的原因,听起来挺残酷的,可想想好像是这么回事。
秦桓之哈哈笑了起来:“好一个得悟道者,常清静矣!可道者有清有浊,有静有动。但凡世人如何得知,该归道之清者还是道之浊者?随道之静者还是随道之动者?”
这小子说的挺拗口,我给绕晕了,这么看他的样子还真挺狡猾的,原来他不是天然呆啊,挺能言善辩的嘛。
吴允节不慌不忙地说:“是以道家主张之人出世,先悟道而后行,不悟道则不可行,若是不悟道而轻率行之,则是误导众生。”
秦桓之放下手中的酒杯,又问了一个问题:“若无入世,何来出世?依你刚才所说,士人也应先出世悟道,然后再入世参与国事,天下事。”
真不错,两个下面估计要讨论起先有鸡还是先有蛋的伪命题来了。
我站在火炉旁边,被火烤到有点懒洋洋的,听的又是这样搞脑子枯燥无味的讨论,时间长了,就有点打瞌睡,真不知这两位仁兄,什么时候才能结束。
可是事情还没有完,那讨厌的秦桓之还在喋喋不休:“允节,有个问题,你是否觉得有趣?芳菲拜你为师父,尊你一生先生。她还对我说过,一日为师,终身为父,她该尊你为父,本公子与你同辈,她也该称我一声亚父不是?可我明明是她的主人,是她的天。天地君亲师,我到底是她的天呢,还是她的亲呢?”
妈呀,好恶寒,什么天啊,亲啊,感情这秦二也是从网络那头穿过来的?我顿时睡意全消,生怕他提到更令人难堪的字眼,比如什么屋里的,什么暖床的,这吴允节以后还敢教我嘛?
还是吴允节比较稳重,人家这样说的:“桓之,我们俩聊了好半天,其实忘了一点,林姑娘她从小浸淫在佛家经典之中,对于这个问题,理应有不同的看法,公子不妨听听她的一家之言。”
得,把问题抛给我了。
:“好,芳菲,你且说说看。”秦桓之满脸兴奋地看着我。
哎,谁都得罪不起,鬼才稀罕做你什么晚辈,同辈,我是方外之人好不好。
话还是要说的:“佛家只讲有缘之人,无缘之人,奴婢既认得两位公子,即与两位公子有缘。佛说,前世五百次回眸,方可修来今生的一次擦肩而过,是以不必受身份地位的拘束,只须静心体验自然的悲喜即可。”
你们不就是在打哑谜吗,我也打好了,反正是说得越玄乎,你们就越迷糊,不会再追问于我。
没想到这两人却停了杯中酒,齐刷刷地将目光对准了我,写满了惊讶,怀疑,还有一种说不清道不明的茫然和伤感,真难得,这两人的相似度这么高!我几乎都要感动了。
然后听到秦桓之轻轻问道:“五百次回眸才换来一次见面吗?太离谱了。”
吴允节迟疑地问道:“见了一面,那女子还是不明白男子的心意吗?太悲惨了。”
我得意地回答说:“是啊,其实这个故事是这样的,说有个痴心的男子,十分爱慕一位美丽的姑娘,他对这姑娘着了魔一样的喜欢,可惜他与这姑娘此生无缘,甚至两人都无缘再次见面。后来男子死后,到了西天极乐,得见佛祖,他对佛主说,如果投胎,他只愿与姑娘再见一面,再见一面就好,哪怕等多少辈子都愿意。佛主了了他的心愿,结果是男子历经多少世的投胎,终于在五百年后,再得以见到姑娘一面:那男子成了石桥上的一块石头,姑娘在石桥上缓缓地走了过去,这就是男子等了五百年后才等到的缘分。”
我的故事讲完以后,那对小朋友竟然都露出淡淡的哀伤之情,哈哈,看你们难过的!以后,还敢把烫手的山芋丢给我吗!小心我让你们哭得内牛满面。
作者有话要说: 这是作者目前写得最艰难的一章。
“历代士人在以儒家思想拼搏立业的背后,深刻蕴含着“物我两忘”的境界,他们既向往超然物外的隐士君子,又倾慕建功立业的功臣。春风得意的时候,他们笃信“长风破浪会有时,直挂云帆济沧海”,在前途迷惘,无能为力,他们寻找“归去来兮”的飘逸。
这是一种自我安慰,一种追求精神平衡的生活方式。
这是儒道互补双重人格的典型体现。”
以上为引用网络上的言论。
在这里,桓之利用身份之便,咄咄逼人,直奔主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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