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分章完结阅读69(2/3)
中午时分,我们已经种了大大一片旱地,一起坐在一棵大树下休息。攀车阿达高兴地说,我们“祖孙”俩真是能手,丰收的时候应该分我们一半,我笑着说,这地不是我们的,种子也不是我们的,怎么能分一半呢?
攀车阿达耷拉了脸,不高兴地说:“你这阿堆(小伙子)真不爽快,我们曼卡人是公平的,一起种的东西,就要一起分。”
看来这里是平均分配主义,过惯了按劳分配的我,刚才犯了曼卡人的禁忌,难怪攀车阿达不高兴了,我忙道歉陪礼,并答应他一定不再说“外人话”,他才稍稍高兴起来。
地罗将干粮分给我们,然后她拿了剩下最小的一块,坐在远处吃了起来。秦桓之不露声色地坐在了我和攀车阿达的中间,假装不经意地打断我和攀车阿达的说话:“阿堆,你们寨子里有多少户人家?”就像搞人口普查的工作人员。
攀车阿达想了想:“有两千户吧?”哇,挺壮观的,难怪这寨子乍一看,好像望不到边呢。
也就是说,这里至少有六七千人口,算是很大很大的一个群落了,这头人爱尼,还真是个土皇帝。
想到行踪不定的头人,我的心情黯淡下来,这等待何时是个尽头呢?
正想得出神,旁边的地罗站了起来,朝一个路过的老年妇女亲热地喊了一声:“乃跟。”
我朝那个老年阿奶看了一眼,不知这是什么人,身边的攀车阿达竟然也站了起来,也很尊重地叫了一声:“乃跟。”
那妇人年约六十多岁,步子十分矫健,腰板挺直,脸上气色红润,有点鹤发童颜的意味,看来不是个简单人物。她手挽竹篮,篮子里塞满是不同的植物,看上去像是药材,我能断定,这个“乃跟”是医生。
“乃跟”朝攀车阿达夫妇笑笑,望了我一眼,低声和地罗说了几句就走了。那地罗恭恭敬敬地目送她远去,直到人家的背影消失在树林,才又坐了下来,看那攀车阿达也是一副目送尊长的样子。
我习惯性地想问同为女性的地罗,秦桓之忙偷偷地将我拉了回来,我猛然醒悟,笑着对攀车阿达说:“乃跟是谁?”
攀车阿达的语气非常严肃:“寨子里唯一的医师,就是乃跟,她让寨子里的男娃和女娃一样多。”
原来是个民间助产士,不对,是搞科学控制人口的,也不对,是……?
攀车阿达的眼中充满了无限的崇拜:“乃跟,可以让女人肚子里的男娃变女娃,也可以让女娃变成男娃。她是天神派来的乃跟,寨子里的人都很感激她。”
我思索了半天,才吞吞吐吐地问道:“寨子里的夫妇,生了两个孩子后,都找乃跟帮忙,才不再生孩子的吗?”
秦桓之在旁边,满脸警告意味地看着我,应该是看不惯他的“妾侍”向一个陌生男子问这种“隐私”的问题,我装作没看见,继续八卦。
相对我的吞吞吐吐,人家攀车阿达大方多了:“啊!你说的不生孩子的方子吗?是啊,也是乃跟给的,吃了她给的药,我们才能放心行房啊。以后你有了孩子,也要找乃跟帮忙,否则,你就不能享受夫妇的快乐了,堕胎,要被天神惩罚的。”
我的脸慢慢红了,不过不是害羞,是因为秦桓之正死死地盯着我,深邃的双目中似乎要喷出火来,其中的意味十分明显:你这妇人,好不受妇道,大庭广众之下,和一个男人,说这等私密之事,回去把你的嘴封了,把你的手捆了,让你浸猪笼!
我们这批出海的人中,只有郑若民和秦桓之知道我是女儿身,至于吴侯的部下,绝对不会有人知道这个秘密。所以晚上我和“哈森”共处一茅屋,没人提出异议,随从本来就该和主人在一起,可惜的是他们认为我是主人,“哈森”是随从,而实际上“哈森”是主人,我才是可怜的随从。
我们从船上带下来的生活用品很多,锅碗瓢盆,衣服被褥样样齐全,上午从那牙齿漏风的老者嘴里得知:他们的头人不知牛年马月才会回来,在没有手机电话等通讯工具的年代,我们只能傻儍地等待,船上的淡水已经不多,所以暂住此地,不失为一个好办法。
离我最近的邻居是三世同堂的一家子,他们一家六口,晚上睡觉的时候,挤在一张大床上,祖父母睡在大床的左端,年轻的夫妇睡在大床的右端,中间是两个稚龄的孩子,本来人家怎么睡觉,不关我们这些外人的事的。
可是夜半时分,残月西沉,那对年轻夫妇行鱼水之欢时发出的愉悦声响,在寂静的夜空,透过毫无隔音效果的“墙壁”,清晰无比地传入我身边那个有轻微失眠症的人的耳朵里。我因为身边有个本事了得的护卫,安全可保无虞,所以没心没肺地睡得特别香甜。
睡梦中感觉有人不断地啃咬着我的颈脖、耳朵,滚烫的双手不断地揉搓我的身体,最后,他干脆整个人覆盖在我身上,沉重地喘息着,如同一只困兽,发出沉闷的咆哮,却又不能冲出牢笼,只能不断拍打着关押它的笼子,妄图宣泄身心的郁闷。
我被他压得喘不过气来,终是醒了,欲要说他几句,他见我终于有了动静,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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