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分章完结阅读26(1/3)
他往里面挤,抱起电脑念他的邮件。kakawx.org
他惊奇,“真受了刺激?”
我抑扬顿挫地念。
“小柳。”他贴过来。
我不理他,继续读得铿锵有力。
“踩你尾巴的人又不是我。”他咬着我的耳朵笑,话声又软又轻,象羽毛一样拂过被他咬痒了的耳垂,更痒。
我忍不住想笑,又觉得自己还没被哄高兴,便使劲绷紧脸,嚷嚷抗议,“靳逸明,你以前不是这么哄我的。”
他点头,合了电脑扔在边上,带着凉气的手从我的脸颊抚过,托起我的下巴,靠近他的呼吸。
我收了口,闭上眼睛,微张开唇。
等得我在想象中都已经结束了这个吻,唇边却还是没动静。
我睁开眼,他在脸前笑意盎然,情趣十足,“你确定,我以前是‘这么’哄你的?”
脸颊、耳根,腾地一下烧热,我羞恼得想尖叫、怒骂,他却突然侵来,冰凉冰凉的唇里,跃出炙烫而凶猛的舌,辗转寻觅,纠/缠/挑/逗,让我骤然升出一种象被电流击中了的感觉,浑身又软又麻,风筝般飘飞起来,
我的泪水仿似承载不了那样浓郁的喜悦般,不由自主地涌了出来。
“小柳!”他叹息着唤我,用舌吮去我的眼泪,吻我的眉心、睫毛、眼睛,他的手顺着我的颈脖往下抚,缓慢而又温柔,掌心所到之处,那些我从小构筑起来的盔甲、伪装,退落如衣裳……。
“你刚才,哭什么?”一响欢/愉之后,他搂着我,哑声问。
“委屈。”我仍有余郁。
“哦?”
我看不见他的脸,却听得出他音调里的乍惊乍喜。
“你也会说委屈?”
委屈。
好简单的两个字,似乎却让靳逸明有如获至宝的欣悦。他托起我的脸,璀亮的目光象探照灯般一遍遍扫视我表情中的真伪,直到确认这两个字的确出自我口之后,这才满意地圈紧了我,“告诉我,你委屈什么?”
☆、第 35 章
好象一场梦。
纪家,轻而易举地垮了。
说是轻而易举,其实,就是没遇到任何阻力。
靳氏高调起诉纪家“创信”公司商业欺诈。
一家是实体资本大鳄,一家是小型家装公司,极不对称的诉讼案本身就是媒体的热点,更何况,靳氏提出了天价索赔金。
顷刻间,惊吸来各界眼球。
更何况还有a市家装领袖“雅佳”遥相呼应,大张旗鼓地谴责害群之马,倡导诚信合作。
相比之下,工商局和税务局的介入,已毫无悬念和意外。
雨雪冰雹,四面八方击向纪家,势如雷霆万钧。
这一次,已再没有上回发生凶杀案时那样峰回路转的奇迹出现了。
“创信”自讼案始停业。
其律师主动提请破产清算,代表委托人表示愿意承担民事和刑事责任。
靳氏大获全胜。
我是背后的大赢家。
这是三年来我梦寐以求想打的一仗。
如我所愿成功。
我把昔日欺骗过我、折磨过我的人踏在脚下,让他们名誉扫地、一无所有,再无翻身的可能。
但我却比自己预料中平静,平静得在对方律师将象征着产权的变更文件递交来时,都有索然无味的寡淡。
因为,纪兆伦没有出现。
甚至于,纪月茹也没有出现。
这不符合我的想象。
应该是他们姐弟俩不停打电话求见,没日没夜地守候在公司、别墅门口,哀恳我手下留情,看在一段婚姻的份上给他们一条活路。
那样,我的胜利才辉煌而完满。
事实出人意表地辜负了我的期待。
所以这场蓄谋了三年之久的战事,在无味的胜果,好象是场梦般无聊。
我为此很少见地体味到了一种叫“茫然”的滋味。
靳奶奶从杨柳小镇回来之后就飞去了澳洲,那里有她相依了大半辈子的老伴,所以,她宁愿舍弃儿子。
临走之前,她把我和靳逸明分别叫去谈话。和靳逸明谈了些什么我不得而知,对我说得最多的,就是:请一定要给他爱,和幸福。
“那孩子,为了你,太苦自己了。”她长声叹息。
我没有接她的话作表白或承诺。谁为着谁,谁苦了谁,对我和靳逸明来说,走到今时今日,早就失去了追究的意义。
重要的是,我和他,已谁也离不开谁。
处理纪家官司的过程中,靳逸明没少替我张罗,动机保护、持续维持媒体关注程度,甚至还给我临时请了位保全公司的安保,——估计他的想法和我一样,觉得纪家姐弟的纠缠、求饶、哪怕极端爆发才属正常。
结果什么事都没有发生,安保极其无聊地陪了我一个礼拜之后,被我客客气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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