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分章完结阅读35(1/3)
就over了,我也是事先做足了功课才知道,选择静脉血管的话,不仅血流量慢,而且容易堵塞伤口,造就出杀不死自己吓得死别人的效果。dingdiankanshu.org”
阮晨茵表情逐渐认真。
“我承认自杀的另一半原因是为了吓唬靳逸明。因为我恨他!他把他所谓的爱强加在我身上,成为我的婚姻中一条无法抹灭的阴影,因为他,你们都不喜欢我,因为他,纪兆伦猜疑我,否定我的付出,永远也不会给我一个我心目中美好和谐的婚姻。既然不用死都已经到了尽头,我为什么不挣脱出来折磨、报复害惨了自己的那个人呢?”
我一口气说完。
阮晨茵张嘴。
“你什么都不用问,再问我也不会回答,爱信信,不信拉倒,只当我什么都没说过,我俩什么约定都没有。”我已不耐烦至极点。
阮晨茵魅邪勾唇,“怎么会呢?你把这么大一个‘答案’给了我,我怎么会没有回报呢。”
她按了几下她的手机,我清晰至极的话从那部破机子里流出,“不能完全概定我当时的行为是绝望。我查过,真正的割腕死亡率只有5%左右……。”
☆、第 45 章(全章修改)
为什么要割腕自杀?
这是个问题,却没人问我。
他们都自以为是的把原因归究于之前不久我和纪兆伦之间爆发的一场属于纪兆伦一个人的战争。
那场大战,说它来得偶然,其实也是必然,说它复杂,其实也简单。
我的床头柜里始终都搁有一盒圆圆的、扁扁的、被撕了包装纸的药,纪兆伦曾经问过我,我告诉他是调理月事的。这个谎言终于在结婚两年多之后,纪家姐弟一次无意中的聊天里被戳穿。纪兆伦雷霆震怒,发飚程度远超出我们历次交火之最重,也远超过所有人、包括我的预料。卧室被他以找药的名义翻了个底朝天,一边撒气般毁物,他一边骂骂咧咧,把那些重复了无数遍的讽刺挖苦再次复习了个遍之后,他指责我无情、冷血,说我才是两人婚姻不幸的元凶,我毁了自己,毁了他,将纪家置入一种仰人鼻息过活的境地……,总而言之,我这样的人活着是祸害,死了才能救国救民……。
我们都不知道靳逸明和我父亲就站在门外静静倾听。
纪月茹辨明药种后,在纪兆伦的脾气刚刚展露苗头时就走了。那天也是巧,很少来我这边的爸爸参加完老同事的聚会,收了瓶不错的红酒,他自己对这类酒没兴趣,又想着回程恰好会经过我家,干脆顺便把红酒转送给我就好。于是,纪月茹和他在楼下相遇,她“好心”提醒我父亲这时候没必要上去,不仅帮不了我,相反,还很有可能连酒带自己女儿,一起被打包丢出来。
如果不是她最后还自认很“聪明”地叮嘱父亲不要把这些事告诉靳逸明的话,我估计爸爸想不到那么远。
老实巴交的父亲站在能清楚听见纪兆伦吼骂声的一楼团团转了好几圈,实在是没把握能单独帮上我的忙,他由纪月茹的叮嘱联想到靳逸明一直以来对我的维护,于是,很自然而然地打电话向靳逸明求助。
就这样,我遮掩了两年多的丑陋婚姻说难却易、说重却轻地亮堂于仅有的两个至亲面前。
靳逸明听至他自认已了解全部真相时,敲门。
彼时,我正踡在沙发里抱着垫枕用一如既往的缄默对抗纪兆伦。
我没听见门铃欢悦的音乐响,只听见捶门声,听见他和爸爸在外面叫我,听见房间里突如其来的安静。我不太适应,也就继续踡在沙发里没动,正在想自己是不是被纪兆伦骂得来耳朵选择性失聋时,有发着抖的怀抱圈紧了我。
那个怀抱很熟悉,又很遥远,还带着靳逸明从未有过的阴沉至极的声音,“小柳,走,跟小叔叔回家!”
我还在想他是不是搞错了,我的家,这里不就是我的家吗?虽然没有厚实的方块地毯,没有温馨而静谧的气息氲氤在成长的每个阶段编织出对人生最美好的贪图,但是,出嫁从夫,纪兆伦在哪里,我就应该在哪里呵,否则,这要传出去的话,脊梁骨不都得被人戳断?外人才不会睬我一直以来活得有多努力、有多认真,他们只会用“早就知道”的语气说我和我妈一个德性,我妈是什么德性?象小时候爷爷当我面骂的那些已经算得上是“文雅含蓄”的词:贪慕虚荣、没有家庭责任感?
不要。
我努力探出头想说话,却只见满屋凌乱之上,靳逸明屏息凝望我。他的五官线条又直又硬,目光中没有悲悯,只有强硬而果断的坚定,象顽念,配合眉间积聚的怒意和煞气,如烈焰般腾腾燃入我的眼睛,烧光了意志中所有撑至当日的抵抗。
在那一刻,我知道,一切都结束了。所遭遇的一切,所忍受的一切,都再也由不得我遮掩或逃避,甚而至于可以这么说,再也由不得我作主。靳逸明不是纪兆伦,他越是沉静,就越坚持,越是坚持,就越强硬。
“没事了,小叔叔带你回家。”他的臂膀孔武有力,逐渐从最初的激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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