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七章 结算（2/2）

、神通等等都复制给法身，更加难得可贵的是法身的凝练是要将本体的真灵一分为二，却又始终如一。既保证了真我唯一，又避免了体生双魂。而且……”

李贺打断了顾清白的絮絮叨叨，淡淡道：“而且日后不论是法体还是本体死亡，只要有一体尚存，便可以无损复生，可以说是多了一条命。但你忽略了这符的最大作用。”

顾清白大怒，指着李贺道：“你好大的威风，不知道的还以为是我糟蹋了好东西。”

李贺将其手指压下去，继续说道：“在我看来这符的最大作用便是你所说的真灵划分，不是所谓的真我唯一，而是后天的本性改变，简单来说，如果我愿意，我可以将人性的所有劣根性都划分给法体，而我本体便成为了一个真正的完人、至人、圣人！”

闻听此言，顾清白眼睛一亮，气焰顿时消减了一大半，拉着李贺坐到床边，一脸期待的问道：“那你是不是……”

“不是。”李贺想都没想便打断了顾清白的话，残酷道：“你看我这个样子像圣人吗？”

“……”

一波三折下来，顾清白也不想发火了，本来就是送给他的，他愿意怎么玩随他去了，只是此时的顾清白垂头丧气，焉了叭唧的，心情显得很是低落。

李贺从床上站起身来，开始打量起周边的环境，随口道：“能够决定这个世界，乃至诸界的从来不是圣人的德行，而是圣人的武力。我虽无心成为圣人，但也想守护一方平安。”

“顾清白，我真的很感激你。”

李贺遥望着远处，喃喃道：

“等着看吧，日后凡我踏足之处……”

“绝无魑魅魍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