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分章完结47(2/3)
尤民自然不好意思这么问她:对不起,你叫什么来着?他只是问了一句他此刻想知道的事:现在几点钟了?姑娘抬腕看看自己的手表,忽然笑起来:表停了。姑娘手腕上那只金黄色、椭圆形手表吸引了尤民的注意力,她的答话他反而没有听清。那只表小巧玲珑,造型相当别致而漂亮。尤民知道现在的姑娘穿戴的都是老师们不认识的名牌。噢噢,尤民应道,现在几点钟了?姑娘奇怪地盯着尤民的脸,然后作恍然大悟状地笑起来:尤民老师,你真幽默。
……
这天中午尤民跟着这位白脸的时髦姑娘去了她的寓所。因为姑娘说,我就住在附近,就一个人住,尤民老师想去坐坐吗?尤民老师犹豫了一下,没有立即回答,他想她可能是他过去教过的一个学生,现在她至少有二十七八岁了吧?说不定已经结过婚了。姑娘见他不语,又问:尤民老师你现在有事吗?是啊,我有事吗?尤民老师这样问自己。经一个不知名的姑娘的提醒,尤民再一次意识到了自己行为的可疑性:我有事吗?我应该是有什么事的,说不定是比较重要的事,因为从逻辑上说,没有事自己是不会上街来乱转的
到底是什么事呢?尤民一时怎么也想不起来。
……
尤民喝着标注美国产的百威啤酒,向桌对面这位尚不知名的女生描述了自己今天凌晨尚未做完的一个蹊跷的梦:一个漂亮的女模特儿死了,不知是自杀还是他杀,警方不知怎的怀疑是他干的,四处追捕揖拿他,他四处逃命,最后好象是逃到了他未婚妻屋门口,他拚命敲门,但她就是不开,他发现自己手上抓着一把不知哪儿来的手枪,他将枪口对准自己的太阳穴,冲着门吼:那么就再见吧,咱们到地狱再见吧!一声枪响──他就醒了
……
姑娘一直听得津津有味,她笑问:你梦里死去的那个模特儿象我吗?尤民注意地看了看她的脸,不由得怔住了:怪了,还真有点象你,尤民讷讷地,怪不得我刚才看见你感到有些面熟──你是哪个班的?姑娘微笑道:美97。──美97?成人班?这个班还没招呢!是的,现在不正在招吗?下个月我就进你们校门了。不可能,尤民嘟哝说,要不,我在其它什么地方见过你?不然,我对你怎么这么面熟?可能吧,姑娘脸上的微笑显得有些神秘,人生何处不相逢?
尤民还是感到有点迷惑不解,他想了半天,又问道:那么你怎么会认识我呢?今天在街上,是你先叫的我啊。姑娘嫣然一笑:我在画展和杂志上见过你的照片,况且,你马上就要正式成为我的老师了。是这么回事,尤民嘟哝着,那么我对你怎么会有一种熟悉感呢?你刚才不说了,你做过一个梦,姑娘提醒他说,尤民老师,你梦中的那个模特儿真的象我吗?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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尤民重新走回大街不久就后悔了:我干嘛要急乎乎地离开那儿?那“模特儿”姑娘并没有要我走,她甚至还婉言挽留了几句,我完全可以在她那儿再呆上一会儿──8元钱的汇款就这么重要吗?尤民一边这么责备自己,一边东张西望,他想尽快找到那家邮局将8元钱的汇款取出来。这是一笔他等待已久的稿费──一家美术杂志刊登了他一幅水彩画《恍惚》。虽然只有8元钱,但性质是完全不一样的,尤民深知这一点。他至少不是自己倒过来付钱给杂志社,说不定自己乃至中国的艺术真的发生了某些转机?总之,尤民很想尽快将这8块钱取出来。
……
尤民为找回了自己出门的目的而隐隐感到高兴。但尤民在邮局取款时遇上了一点小麻烦。
开始是排队。队不长,但经常有人不排,硬往里面插。尤民捏着折迭起(羞于见人?)的汇款单一时感到了极大的无聊。好几次他想抽身走掉,但不知为什么没有走。他拿眼光在邮局里四处乱瞧,墙上的存款利率表,利率一调再调调得这么低,往里面存钱的人还是有增无减,小小的书报柜台上堆满了淋漓的鲜血和肢体裸露、表情暧昧的女人,却仍然无人问津,打公用电话,三角四分一个,收钱的老太总是收四角,收一个说一句:没零钱找,没零钱找,象蚊子嗡嗡着吃血的理由,面前的柜台上摆着一个小小的“服务限时器”,旁边有个说明牌,上写:每笔汇取款业务限时服务二分钟,超时顾客可向本局有关部门反映。但上面什么数字也没有,尤民伸手按了几下上面的按扭,果然有红色的数字亮亮地显示出来:0:00,就一直这么亮着,再按,也没有任何动静。
──下一个!有人从后面推了他一下,尤民怔怔地回过神来──他意识到是轮到自己了。尤民象被人打了个措手不及,他面红耳赤手忙脚乱躲躲闪闪地将自己的汇款单和工作证往玻璃窗缝里塞,塞了好几次才塞进去。女营业员奇怪地看了他一眼,尤民感到她的眼神里不乏某种职业性的警惕,这一来尤民莫名其妙的更加心慌了,其神态几与电视里的那些“鼓上蚤”们无异。
这是谁的汇款单?是我,我的。你叫什么?尤民尤其是怎么回事?是我,是我的笔名。谁证明尤其就是你?这个到单位打个证明来再说──话音未落,汇款单工作证什么的已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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