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三章 寻找（1/2）

我点了一下头，出门吹着口哨离开。这一笔生意不错，挣了几万块，一年内不用愁吃喝了。

出门我拨了陈所的电话，相约他到外边聊聊。他没有接，按了，应该是那边的事还没完。我坐在出租车上，把西行的事在脑海中过了一遍，觉得没有什么涉嫌违法的地方，也就放下心来。

快到小区门口的时候，我看见了她。大红的跑车停在道沿边一棵树下，她靠在车上抽烟，身上穿着红色短裙，大红的高跟鞋，红色的坤包，惹得一路人回头去看。

我下了车，假装没看见她，低头往小区里走。

哎，你站住，侦探。她大声叫着，向我冲来，惹得更多人看着我们这边。

你终于回来了？她语气中有些兴奋。

什么叫终于？我反问她。

我最近都找了你好多次了，都没在家，我以为你出什么事了。当初咱们也没留个联系方式。她的神态就像是见到久别的亲人，我一时还有些难以适应。

你找我有什么事吗？我尽量保持平静。

上楼说，她一把挽住我的胳膊，拖着我上楼。

刚进了门，毫无征兆，猝不及防，她一把抱住我，嘴就贴了上来。我稍微适应了一下，开始回应，我们从大门亲吻到沙发，从沙发亲吻到班台，从班台亲吻到卧室，两个人都是饥渴难耐的样子。

我很快就被她的热情淹没。

我伸手去扒她的衣服，她阻止了我。

进屋忘记开空调，沉寂下来后觉得屋子闷热，经过一番折腾，两个人都出了一身汗。

我去客厅把空调打开，全身还是燥热。经过她同意，我进去冲了个凉水澡。

等我出来的时候，她在沙发上躺着抽烟。我坐到她旁边，捧起她的脸亲了一口。她挪动身子，把头靠在我的腿上。

你前一阵去哪了？她问。

去西边办了一笔业务。

顺利吗？

还行。

你没说真话，这一趟一定很痛苦。你脸上还有很多伤口没好。她心疼的摸摸我的脸。

没事，我习惯了。我做出一副硬汉的样子。

沉默了一会，我站起来倒水，假装不经意的问道，你是干什么的？

我算是家庭主妇吧，偶尔替老公招呼一下客人。

你老公是？

她笑着坐起来，你问这干什么，你还想看看他头上的绿帽子是什么样的吗？

我哈哈大笑。

她又躺下，幽幽的说到，其实他也不算是我老公，他有正经的老婆，我只不过是他众多小老婆中的一个。用他的话说，我是他最喜欢的一个，而已。

她的神色暗淡下去，做起来沉默了一会，说她该走了。

我没有留她。

我们没有再亲吻、拥抱，甚至没有说告别的话。我站在客厅中间点点头表示同意，她自己开门，出门，关门，离开。

我一个人孤零零的站在屋子中央，一种从未有过的孤独感向我袭来。

屋里还留着她的气息，微弱而又清晰，我被一种奇怪的感觉淹没。

傍晚的时候，陈所打来了电话，用的别人的号。他的声音很低沉，你说话方便吗？

方便，我一个人在家。他神秘的样子，搞得我也有点紧张。

晚上十点，在十三号桥见。

好的。

十三号桥是我们共事的时候经常去喝酒的地方，那里有一家凉菜拌的不错，酸辣味很到位，有一家烤肉也好吃，没有凉菜，所以这两家珠联璧合，共同做生意。

烤肉店很小，三四张桌子，没有门头，生人一般看一眼就离开了，来的都是熟客。傍晚下班，不想直面生活，来这里吃几串肉，喝几两酒，带着醉意和虚幻，麻木而又勇敢的去面对现实生活的残酷。

我从离开警察队伍以后，很久没去过那里，说真话，心里还有点想念。我早早出发，六点多的时候就到了地方。

卖凉菜的老板娘还记得我，亲切的打招呼，打趣说原来和你一起的那帮子人经常来，很久都没见过你了，你是不是高升了。

烤肉店老板还是那个西边来的小伙，大家叫他小马。见我来了，一声不吭，拿了两个盘子跟着进来，桌子都空着，我随便选了一张坐下。他把凉菜装进盘子，问我吃啥。

有什么新鲜的随便烤上二十串，我等人。抱一箱啤酒放这，一半冰一半常温。我按原来的要求点了餐。

他出去张罗了，我四处看看，好几年没来，店里没有什么变化，依然油腻、肮脏，散发着肉的腥骚味。

我边吃边喝，又加了十根烤肉。旁边桌子人来人往，小马的生意还比较红火。快十点的时候，我喝光了一箱啤酒，又要了一箱。

陈所终于来了，进来先声明自己是开车来的，不喝酒。小店里还有两桌人，他没有谈事，慢慢的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