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八章 犒军（2/2）

了吗？”

梁证回复道：“准备好了老爷。”

梁小虎又安排道：“准备五十万两现银，大军驻扎后我和吴知县一起去犒军。前面你给我的密信是你二伯送过来的，就八个字，不动如山，静观其变。不动就是咱们梁家根深蒂固，只要自己不乱，谁都奈何不了咱们，咱们前面的出手确实欠妥当，白白损失了那么多好手，梁证，多观察和学习，明白吗。”

梁证：“好的老爷。”

梁小虎扭头看了看梁证：“以后没人的时候，喊我大伯吧。另外前面准备的私兵，安排到飞来峰悬崖后方去埋伏，赵欢，李向东等十几人一直做着猎户，对陷阱埋伏很精通，让他们提前去安排布置，提防那帮人从后山悬崖摸出去逃了，这次让他们插翅难飞，永绝后患。”

梁证：“好的大伯。我去安排了。”

三日后，去往越庭山的官道上，尘土飞扬，旗帜招展，先头军旗飘扬，写着一个大大的马字。指挥使马尚荣带大军直接在飞来峰下扎下大营。

去往飞来峰的山路下，被大军砍树推石，整理出五六亩方圆的空地，给大军整备。

山路下方一字排开站着三个人向山顶张望，中间的是军指挥使马尚荣，乃是进士出身，一年前刚调任西路军指挥使。左边站着都虞侯公孙初。公孙初出自名门公孙世家，家学渊源。右边站着副军指挥使，是个年过半百的身穿战甲的老人孙来举，出身是先楚的一员猛将。

公孙初看着静悄悄的山顶说道：指挥使大人，派了二批六名探子，都是探察老手，上去一个都没回来。

马尚荣道：探子不要再派了，地形复杂中埋伏，被反杀很正常。

公孙初说道：已知的消息说只有百十人，但是本城大户梁家八百私军夜袭这飞来峰，生不见人，死不见尸，下官觉得贼寇数量上也有蹊跷。

看这山路地势，宽的地方仅容三骑并行，敌军无论进攻还是防守都在高处背阳的位置，咱们二千多将士和八百私兵进攻阵型差别不大，大军铺展不开。天时，地利，敌情对我军都不利，指挥使大人，这仗不好打。

马尚荣平静的道：不好打总是要打。百十个贼寇都灭不了，咱们以后就不用穿这身战甲了。

公孙却道：下官认为剿灭着飞来峰有上中下三策。

马尚荣和孙来举都扭脸看向公孙却。

公孙却缓缓道：此山头看似占据险地，后有悬崖峭壁，前只有这一条山路，实则是一块围地。上策是把这块山路堵死，山后有梁府私兵埋伏，我军再派一都弓箭手协助，两边围而不攻，不出一月贼寇水粮断绝，必下山于我方交战，我军即可一举灭之。

中策是围而缓攻，层层推进，大军分百人队分散向半山腰的匪军屋舍推进，在屋舍前空地集结完毕，再依次向山顶推进。匪寇如下山迎击，退至半山腰大军处。匪寇退再进，如此拉锯消耗，到了山顶大军即可于匪寇决战。也能一举灭之。

下策是全军出动，直达山顶山寨，攻成则成，败则全军覆没。此前梁府八百私兵即是前例。

马尚荣和孙来举皆点头称是

这时候小兵报告，本县知县吴佩岭和本城大户梁小虎前来犒军。

马尚荣本来打算让他们直接滚蛋，但是想想有礼部侍郎梁仲达的关系，自己和梁仲达都是李相的门生，怎么也要见一见。转身和公孙却回归大营。只剩下孙来举一个人在来回踱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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