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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十五回 浣衣院忍遭下马威 横岗山强受压寨苦(1/3)
关在浣衣院的大都是宋朝的女子,只有少量金国或者原来辽国罪人、战俘眷属的女人。她们在这里,一方面要为金国高级军官、二品以上的大臣洗衣服,更主要的任务是,她们要为这些人随时提供性服务。用现代的说法,她们就是慰安妇!那些高级军官、大臣专程跑来,或者送、取衣服,都会不留遗憾地顺便解决一下那个饥渴,或者满足一下猎艳心。他们看中谁就是谁,要什么时候就什么时候,爱怎么做就怎么做。被看上的人只能服从,否则,虽然不一定被杀头,却免不了受难言的痛苦折磨。如果被两个以上的人看中,算她倒霉,不管有多少人等着,都只好轮流侍候。他们看中谁,还可向陛下请求恩赐;如果获得恩准,就可以凭一张小纸条手谕将她带走。这样,她就由许多人的性·奴,变成了一个人的性·奴,日子比这里自然好过得多。能替对方生下一男半女,地位就可能再提高一些。然而,无论到那里、有再高的地位,都是亡国的奴才,随时可能失去一切,包括生命,这一点永远无法改变。从来没有到过浣衣院的其他女俘也是如此。
此刻,两个阉人在传达室,向牵皮条院长传达了陛下口谕,将柔福交给院长,就回去复命。
牵皮条仔细打量柔福,两眼顿时放光,笑眯眯地问道:“知道来做啥吗?”
柔福被他的目光刺得不敢抬头,怯生生地回答:“洗衣裳。”
“还有呢?”
她一脸茫然:“不知道。”
“好,马上俺先教教你。”他从一个台子下面拿出一本厚厚的大簿子,翻了一大半过去,取笔在手,问道:“姓名?”
“赵环环。”
“是赵佶的闺女?”
柔福脸上一阵烘热,显出无比羞愧之色,低低地”嗯”了一声。
牵皮条在最后一个名单后面的空白处,写下这三个字,又用小字注上“赵佶女”。
在其他名单下面,有的注了“XXX领”,有的名字上面打了红钩,下面记着“XX日亡”。
牵皮条对刚写的墨迹吹了两口气,合上簿子,笑道:“陛下很重视这里呢,对你们好像对牛马一样,要求登记入账,平白少一个可不行。”他把簿子放回原处,拿出一块约4寸长、2寸宽的白布条,放在台子上,用毛笔在上面写下“赵环环”字样,又取了针线递给她:“这是你的名牌,钉在外衣前面。”
柔福脱下外衣,订好布条。
牵皮条又叮嘱她换洗衣服得取下。
柔福点点头。
牵皮条向旁边的值勤吩咐:“看好门口,俺送她进去。”便领着柔福,向院子里走去。
三三两两的女俘在院子西边晾衣服,有的在池塘旁洗涤。前排小屋一个个开着的门口,有一些探头探脑的女子,在向他们观望,小声说话。
她们的共同点就是胸脯上都钉着一块像柔福一样的布条,上面有自己的名字。来猎艳的人,只要叫一声名字,转身离去,她就会乖乖地跟在他后面,到后面一排草屋的西面,七八间只挂着草帘子的空房间里,在地面的谷草上宽衣解带。人多的时候,一个房间同时有几对临时鸳鸯在干活,互不干涉。有兴趣时,还可以互相交换着折腾。
牵皮条带着柔福,旁若无人地在众目睽睽之下,来到后排的一个空房间门口,掀开草帘子让柔福先进去。
柔福楞了一下,拱进门去。只有南面墙壁上有一个小窗户,屋内光线暗淡,而且霉臭气味浓烈。她环视了一下屋内情形,心里一凉,意识到将要发生什么。
牵皮条是这里至高无上的管理者,当然可以近水楼台先得月,随时可以和任何一个他看中的女俘干活。就是那些警卫,请示他同意,也可以为所欲为。他一放下草帘,就命令:“脱衣服,睡下去。”
柔福强迫自己忍着羞愤,慢慢地脱去衣服,闭目躺在谷草上。
牵皮条自己三下五除二,就扯光身上的简单包装——他历来如此,图个方便,接着如狼似虎地扑上去,一边癫狂,一边喘息着说:“你除了洗衣服,还有就是干这个活。”
柔福闷声不响,好像一只浑身被拔光毛的死羊。
牵皮条完事后,感觉不满意,生气地爬起来,一面穿衣服,一面命令:“快起来,跟俺去见前排长。”
原来,牵皮条物色了两个女俘,协助他具体管理其他女俘。管理前面一排草屋的人,叫前排长,管理后面一排的叫后排长。在前排住宿的女俘,性活更加繁重一些。他对柔福的“活儿”不满意,认为她是陪过陛下的人,自高自大,瞧不起他,因此就非常想给她穿穿小鞋。
其实,排长除了不用洗衣服,可以对一般女俘发号施令以外,就没有其他特权了,照样得为看中她的人提供性服务。所以,她们仍然是性·奴。牵皮条一不高兴,随时还可以换人当。
现任前排长不是别人,正是赵构母亲韦贤妃。她现已49岁。
牵皮条带着柔福来到前排东边第一间草屋。
韦贤妃看见他,连忙从谷草地铺上站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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