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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5章(1/2)
“哎哟,小哥哥,快来我怡红院里乐呵乐呵!”勾兰妈妈贴身过来大献殷勤。
他以羽扇抵住,戏谑道:“妈妈这话极不厚道,我若当真去了,乐呵的不是小生,该是您那满楼的姐儿们。”
这话说到了那些美人的心坎儿里去了,春宵苦短,嫖客淫劣,千百年不遇,此等好相貌的翩翩公子,也来这地界儿寻欢。
百里斩挑挑拣拣,走进了个还算得上干净的歌舞坊,一人便包下最大的雅间,挥金如土,专点最烈的好酒,专挑头牌的舞娘,却又洁癖地不让赔酒,不许近身,仅令她们将最拿手的歌舞献奉出来。
满屋的花蝴蝶,春色正浓;可他百里斩,却意味阑珊。
吃酒,醉了才好!
为何良辰美景、佳人在侧,他堂堂好男儿,却半点欲望也无?
师哥,蒙千寒!
奈何我爱你至深!恨你至切!
如若能证明你与白朗串通,皇上判你个欺君之罪,我百里斩定会求皇上许我为你行刑!
我要亲手杀了你!
再陪你共赴黄泉!
死也要跟着你!
醉了,当真是醉了。
痴了,当真是痴了。
扑通一声,头重重地摔在桌上,百里斩半睡半醒,神游回十年之前,洪门教里,与他初遇。
第二十九章 旧情
“师哥……”
脆生生的稚童之音,似是用尽了毕生的美好。
那魁伟的少年郎、豪气的帅郎君,就是他的师哥啊。
一双炯炯有神的大眼睛看了过来,目光在他身上扫了几扫,热情道:“小师弟好,一见便知你骨骼清奇,来日断能得我教派真传,只是身量未开,稍单薄了些,无妨,勤练便好,勤练便好。”
他说得委婉客套,而他有自知之明。
出身寒门,爹娘迫不得已,将他扔在了洪门教门口。
他瘦削单薄,却又长得极清秀俊俏。
是以一进教门,便被诸多前辈嘲笑戏弄。
“好个花美郎!”
“好个俏媳妇儿!”
…… ……
声声讥诮,句句轻佻,甚而还有个长门师兄,屡次三番地暗示,要他做个暖床相公。
那一夜,他被强行拉进柴房,那油头猪脸的长门师兄将他按在地上,裂帛声声,他拼命挣扎。
“小嫩的,快快从了本爷爷,日后爷爷成了教主,保你锦衣玉食。”
才欲呼救便是拳脚相加,他绝望至极,羞耻至极。
幸而此时一伟岸身影破门而入,不畏那猪头势力,救下了他。
“师哥!”嘤嘤而泣,扑进他怀中诉尽无限委屈。
自此,师哥与他日夜相随,护他左右,再不许旁人欺他。
他以为这便是心悦,便是相守,便是一生不变的誓言。
可不曾想,师哥对他,仅是道义上的扶助弱小。来年开春,又一拨小师弟入教,其中有几个单薄好欺的,也受了他的庇护。
他嫉妒,他幽怨,可是,腔子里的爱慕依恋,他怎好讲与他听?
于是便想尽办法招他注目,哪怕他的眼神在他身上多停留片刻也好。
于是他爱起穿衣打扮,将姿色本钱发挥到极致。
却在一日得他奉劝:“师弟,我辈入教随缘,修行不易,你要好好珍惜,莫让那皮相虚美耗了大好时光。”
他愕然,遂又清明,原来师哥看重内在修为!
那便投其所好,用功修练吧!
可他天生资质平平,骨骼清奇不过是柔媚有余,而洪门教的功夫路数,是以阳刚力道为基。
没奈何,那便走些偏门吧。
他借着随师哥们云游历学,搜罗了诸多邪教妖术,偷练之,乐此不疲。
入门后,便又苦心钻研,将洪门教里的正术加以利用,就地取材,本是用以治病清淤的蛊虫,到他这里,便成了钻人孔洞、咬食内里的祸害。
还有那销魂淫针、歃血盟毒、鸳鸯鸩酒……都是他百里斩的独门。
他如食罂粟,妖邪成瘾,终是走火入魔。被逐出师门之日,师哥挥泪自责,将内心隐忍的爱慕之心说与他听。
他惊喜,亦自怜,原来二人深恋着对方,却迫于教规森严、世俗舆论,而将挚情埋于心底。
师哥依依不舍,与他做了个约定:待到来年春至,如若他戒除邪瘾妖癖,便到昆仑山巅,他俩发现雪莲花的地方,师哥在那里等候,如若他当真改过自新,便与他双宿双飞,做一对凡尘里的交颈鸳鸯。
他喜极而泣,心里揣着这个约定,潜入昆仑之阴的寒洞里闭关戒毒。
那是他终生难忘的折磨与孤独。
不练邪术内功,身子便如炼狱煎熬,如千万只刺虫附骨,每一寸肌骨都是针扎虫咬。没奈何,他便赤身裸体地躺在寒冰之上,以巨寒刺骨,抵那毒瘾泛滥。偌大的寒洞,冰峰嶙峋,寒气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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