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6章 回归斗罗星（1/2）

壁垒之上纯粹的毁灭之力对那实质的压迫的反应也有些迟钝，虽然依旧可以湮灭、抵挡，但是个明眼人都能看出坚持不了多久。这压迫的根源来自至上规则，是用以限制的一种手段。

感受到压迫逐渐变强，弗罗萨便将加速放缓，最终停留在万倍水准。再之后，便停下了加速。此时，宇宙内的一切已经变化得差不多了，至少已经有成片的陆地了。

“世界……合纵联横”

弗罗萨和小九此刻已经进入这处宇宙内，神识一扫，便感受到诸多连成片的陆地正以暗宇宙（物体超越光速后，能够在一些特定的宇宙中进入暗宇宙）速度飞来，如同受到感召般。陆地不断组合拼凑，形成一片新大陆。

看似无数的陆地，拼凑后相互挤压坍缩，体积不断变小，使得这由混沌气形成的陆地硬度高得可怕，恐怕已经超越至宝。陆地上的重力则由于这个一阶宇宙规则的限制没有任何变化，如履平地般。

陆地被集中在一片，却又并不连贯，陆地之外则是无尽的虚无，或者说是演化过剩的混沌气。

“世界……隔”

这片大陆瞬间被分为三份，每份之间由壁垒隔断，如同切蛋糕似的。同为三份，占比却是不同，中间的那份是另外两份的一倍。

而这一切都是用神识感知到的，这个一阶宇宙还没有生成恒星，外界的光也由于壁垒的阻隔没有渗透进半分。

“好了，弗罗萨。不用创造恒星了，斗罗宇宙不缺。”小九对这个一阶宇宙很是满意，这应该是一阶宇宙的天花板了，也是至上规则对创造者能够容忍的极限。这条规则即使对已经突破的界兽王者也一样，小九就另当别论了，从某种意义上说，他本就是至上规则的一小部分。

但也只是对小九的作死行为无惩罚，仅此而已。毕竟至上规则创造出二阶宇宙也不是一蹴而就，小九就更难了。

“收了，继续去看戏。这应该是大风浪来临前最后的平静了。”小九脸上带有稍纵即逝的凝重。转身便移步换景，来到斗罗宇宙之内。

弗罗萨控制着壁垒，缓缓将这个宇宙托起，体内的界发动，巨大的吞噬力作用在这个一阶宇宙之上，与壁垒遥相呼应，头上两对彩色尖角也发出淡淡的光晕，宇宙正以超过肉眼可见的速度极速变小，最后映入弗罗萨的尖角上，顺着光晕将这个宇宙收入到体内的“界”中。

一个瞬移便来到小九身后，“恒星让我来弄，你瞧好。”小九略微伸出左手握向虚空，这手所处的空间纬度瞬间改变，没有内外——四维空间，没有距离——五维空间。

因为没有内外，便没有什么能够阻止那只探出的手；又加上没有距离，手几乎没动，无数颗恒星便轻易被“空间井”锁定、收起，整个过程行如流水，就如同探囊取物。弗罗萨立刻会意，将斗罗宇宙的恒星收入体内的界，而不断飞来的恒星散发的光也将这片区域照的通亮。在这片至亮区域内，肉眼的处境与身处至暗区域一样，都被外界干扰，什么也看不见。

身处至亮区域核心的两位存在身周，依旧是原来属于暗夜的黑色。光芒虽强，不得寸进。

斗罗宇宙意识还没察觉到什么，万颗恒星便消失了，随后发现了不对，却也为时已晚。

斗罗宇宙意识咆哮着，充满了恐惧与愤怒，宇宙的气运瞬间被改变了，一些原来适合生存的地区迅速变为地狱，生灵的哀嚎充斥在巨大的变化中。但仍由他的愤怒如何之大，也难以波及拥有仙灵之气的斗罗神界所属，这便是仙灵之气的作用之一，也同样是它难以在宇宙存在的原因——规模避险，君子得到了还好，就偏偏是被唐三得到。

原本无论如何，斗罗宇宙丢失的恒星质量在下一轮回时代前，都可以通过吸收混沌气来补充。可如今，那混沌气刚刚被弗罗萨尽数吸走，若没有什么能够补充丢失的质量，斗罗宇宙在下一轮回时代将会由无限坍缩变为无限膨胀。简单来说，就是斗罗宇宙会死于质量丢失的无限膨胀中。

斗罗宇宙意志此时也感知到一处模糊的区域，正是质量丢失的来源，此处没有黑洞一类的天体，却不断有物质流失，而且感知不到物质的去处。可以肯定这不是黑洞，如果是黑洞他自然可以感知到那些物质，即使化为能量也可以感知。

小九可没功夫管它如何想，爱咋想都好。毁灭你，与你何干。

弹指间，两道身影就出现在斗罗星，“弗罗萨，我们看戏也看得差不多了，该弄一所学院，要好好玩玩。”此刻的弗罗萨已经幻化成一个青年人，眉秀如远山，浓缩墨染，一双明眸清如湖水，白金分明。

“终于可以变回来了，来这里这么久，整天看着那些人类，审美都快挂了。”弗罗萨有些抱怨，小声楠楠道。之所以之前没有用此样貌示人，自然是样貌使用的时间问题。

见弗罗萨变成如此模样，白衣小九便转身离开，没有去搜索另一具分身的踪迹。别问，问就是找不到。这并不是分身是否强大的问题，而是本源问题，他小九从不做徒劳之事，只是静静用神识感受着大陆变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