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章 调查（1/2）

和舍友吃过午饭，又去网吧稍微玩了会，看一眼时间马上到下午四点，王舟知道该办正事的时候到了。

与朋友们说一声，一个人径直离去。对于王舟经常性的神龙见首不见尾，大家早已经是习惯，所以也并不在意。

反而结合王舟不缺钱的表现，和每次都低分飘过的成绩。大家越来越相信王舟家庭不一般，怕是钱多的用不完的那种，直接带资入学，赞助学校一大笔钱来体验生活。

其实完全相反，王舟的家庭不用一穷二白来解释，那也可以说是家徒四壁。为什么现在王舟那么贪财，如此喜欢这工作，就是小时候穷怕了。至今记得父亲为了不让自己被饿死，将自己送给其他人抚养的事。

当然，王舟想要塑造这么一个形象。这样很多人想巴结讨好自己，以后行事也方便，说不定哪里需要用的到同学们。

一路小跑来到实验楼，此时下课铃声已经响起，校园里都是匆匆行动的学生们，换着教室准备下一节课。

约定的那间教室是王舟和寒冰交换情报最常用的地方，实验楼的课本来就少。这里整体又比较阴森，让人自习都不想在这里上。加上最高的六楼，只要不上课就几乎没有学生在，是最佳的地点。

来到实验楼里，温度瞬间比外面骤降许多。这里空调始终开着，很多仪器素材都需要阴凉通风的保存。

实验楼的灯光也少，走廊两侧只亮着红色的告示牌，滚动着实验信息。乍一看上去，就好像那种鬼屋的废弃医院似得。怪不得学生不来这自习，实验楼的氛围真的有些恐怖。

来到教室，看到寒冰已经在里面等待，玩手机等着王舟到来。通过余光，可以看到她正打开妖管有关的软件。

“抱歉，来晚了点”

简单道歉之后，王舟来到寒冰附近，接着同样拿出手机，打开妖管有关的软件。

“不晚，是我比较早。是不是有情报，关于今天上午的消息？”

寒冰开门见山，没有客套什么。

“没错，教变形监测的李老师很反常，你没注意到？我顺着他的线索，有一些猜想，想让你找人来调查下”

王舟点点头，两人已经合作过太多次，所以都是直话直说。

每个人都有擅长和不擅长的事物，王舟灵活的思维逻辑，一直是其他妖管所羡慕的。但相对的，调查之类的事情王舟很不擅长。

平时自己还有个女助手帮助，那个人更专精调查潜入什么的。但是她被派出去做别的任务了，一时半会无法回来。

“李老师？你说他突然瘦很多吗，这个我也注意到了。之前我就想过是不是有什么异常，但我并未察觉到妖灵气息。我看来就是他减肥成功，挺好的”

很显然，寒冰也注意到过这个异常，但是她并未在意，只是当做减肥罢了。

“精神那么差，也是没问题吗。也许你想说他是节食减肥，所以没什么精神？但是你犯了最大的错误，大意。他身上有妖灵的气息，但是非常薄弱。以你的水平，认真检查应该是能检查到的，还是太不在意了”

王舟毫不客气的训斥着寒冰，以自己的身份其实是没资格这样做，轮不到自己。但一些经历，让自己忍不住多管闲事。

“有妖灵气息？那这是我大意了，训斥的是”

寒冰对于王舟的批评，完全没有任何反驳的接受了。两人曾经的经历在某些方面很相似，干妖管这行，真是一个大意就可能丧命。

“他身上的妖灵气息非常薄弱，而且并不是对方很强大，可以很好的隐藏气息。他和妖灵有过一定的关联，但这个关联可能比较曲折，并不是直接交易，因此气息薄弱”

王舟继续解释着，妖灵气息感觉不太到，要么是敌人太强，要么是接触太远。显然，这次的事件属于后者。

“原来如此，那么你是想让我调查他所接触过的人和物？”

寒冰若有所思，这种程度的调查并不算困难。

“不止，我打听过了，教C语言的朱老师发生了一样的情况。他也是从肥宅突然变瘦变得没有精神，而且两个老师之间的关系很好，经常一起聊动漫游戏。他们两个同时发生这种变化，不可能没有联系吧”

王舟的说法让寒冰明显有些吃惊，C语言的课程上学期已经结课，两人都没机会接触到老师。没想到王舟会首先想到调查对象的朋友，并且已经有了初步结果。

这就是两人的不同，王舟的思维是寒冰羡慕的。

“行，这两位老师我都调查下，还有其他需要么”

寒冰认真的点头记下，她本身就是好学生，加上良好的身材外貌，很受欢迎，调查一些东西也比较简单。

而且和王舟不同，寒冰和很多妖管都有着频繁的交流。在一些大事上互相协助帮忙，她比王舟更适合充当转动一切的主齿轮。

王舟则是懒得交流，所以基本只和寒冰联络。寒冰的爷爷和自己师傅关系很好，两人从小也一起长大。虽然经常拌嘴，但信任方面没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