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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章 互不相让(1/2)
李若虹在一处人家的房顶躺了一夜,冷风也吹了他一夜,好不容易才合上眼,却被这嘈杂的马蹄声吵醒。他眉头微皱,刚想骂人,眼睛一瞪,见是李若鹏率军出城,急忙将身子缩在了屋檐之后,深怕被人发现,心里暗讨:“这些人这么着急,该不会是尸体暴露了吧,我可不能让他们给寻见。”
李若虹待马队过去,好一会也不敢露头,深怕军队中有什么高手发现自己。他觉马蹄声消失已久,才探头望去,哪还有什么燕军的身影,寻思道:“李若鹏当下去寻我,我现在正好能去王府找母亲吐露真相。”
他翻身下了屋檐,轻轻落在地上,往王府快步跑去。没跑两步,只见迎面又来了一队人马,他这几日谨慎惯了,尚未看清来人,便躲到了道路两侧的人群里。
只见过来的是一支丧队,三个披麻穿白的人在前面领头,后面是好大一辆灵车,两边各有一列人手持着素幛挽联。他心想:“这便是给父亲的送灵的队伍了,也不知母亲在不在其中。”
李若虹本来躲在众人身后,此时张目眺望,硬生生挤到了众人之前,看到灵队无一个女子,心里好生失望,思索:“看来还是得冒险到王府一趟。”
这边灵队一过,两边百姓都带戚容哀色,一些老者感念燕王仁义,竟当街哭泣起来。起初还只是一人啼哭,或是哭声打动了百姓们的心扉,不一会便已悲声满街,李若虹虽从未见过此世的父亲,但被这氛围所动,一时驻足在原地,感伤起来。
“让开!让开!你们这群贱民!堵在这里做什么!”
这人的声线无比尖锐,说话甚是刻薄,好似一把利刺穿进了众人的胸膛。
李若虹眉头一皱,闻声看去,只见说话的那人白发束起,年纪颇大,是个老者,脸上却横生怪肉,一张瓜子脸有些尖得奇了。他旁边另有一人,大红束衣,以上有道道黑色锦纹,侍卫打扮,一看就身份不俗。这二人身后还有二十余人,皆在马上,腰间挂着兵器,将这条巷子堵住,灵车也只能暂时停了下来。
车队前三人中,中间的那人往前一步道:“还请诸位让一让,今日是伯父出殡,莫要冲撞了英灵。”
另外两个孝衣男子却没他那么好脾气,一人说道:“大哥,这种没长眼的东西你跟他们废什么话!”说罢,两人便去抓老者和侍卫的马匹。李若虹觉得这孝衣三人很是面熟,仔细回忆,这才想起这是他二叔的三个儿子。大儿子叫李鹤,二儿子叫李虎,三儿子叫李善,都是他的堂哥。定是李若鹏急于出城搜寻自己,便先让几个堂弟开路引车。
李虎和李善一出手,李若虹便直摇头,这二人手上并没有真气,显然是连引气境都不到。果然,那侍卫头子见二人左右相攻,冷哼一声,弯身下马,双臂一展拦住了二人的拳路。
李虎和李善被那人拿住了手腕,怎么挣扎也动不了分毫。侍卫头子正欲发力,想要将二人的臂膀折下,身后的白发老者说道:“王镇抚使,这是甘州知府李大人的三位公子,敲打敲打就行了,免得圣上怪罪下来。”
王镇抚使这才收力一顿,将二人撞在一起,踢倒在一边。
甘州知府李陵,正是李若虹的二叔,燕王李去疾的亲弟弟。燕王被封西北之后,战功显赫的李陵便也在西北三州中的凉州任了知府。
李若虹看两位堂哥吃了亏,心里暗自着急,不知这些闹事之人想要做些什么。
李鹤见两位弟弟被踢倒在地,心中暗怒不已,但听老者言语,恐怕来头颇大,暂时忍了下来,上前拱手说道:“原来是宫里来的上差?我的两位弟弟不识上差,冲撞了上差,还请上差恕罪。”
王镇抚使看也不看李鹤,转头向那白发老者望去。李鹤见状,暗叫不好,这锦衣卫是以身后的白发老者为首。
那白发老者尖声说道:“咱家在外头,向来只有别人让道的份,王镇抚使,你说是不是?”
王镇抚使闻言,向前迈出一步,怒喝道:“让开!”他功力浑厚,直震的面前众人脑袋发麻,两侧的百姓哪里遭受的住,除了李若虹无事之外,都捂住了耳朵。
李鹤也被喝退了几步,虽知对方乃是锦衣卫,皇上的耳目,但此时灵车已出,死者为大,哪有退的道理?他昂首道:“这是燕王的灵...”
“咱家知道,给我退后。”白发老者慵懒的声音响起,夹杂了几分不耐烦,似是在对李鹤下着最后通牒。
李鹤脸色通红,不想对方竟如此跋扈,心里一狠,怒道:“只好请教镇抚使的高招了!”说罢,他浑身真气外放,疾风骤起,挽联飞舞。
那王镇抚使眼神一愕,冷笑道:“原来还有个像样点的高手!”他双拳成爪,凌厉异常,赫然是锦衣卫的绝学鹰爪功,当下朝李鹤袭来。
李鹤见对方来者不善,急忙汇精聚神。他未得名门真传,其父李陵饱读诗书,也不善武功。所以他武功全都靠自己钻研而来,就这样硬是练到了气海后期,已属不易。他平日里性格温和稳重,与人交斗,从不下重手,但他知道此时不是相让的时候,是以步步抢攻,二人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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