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9章 系统（2/2）

的心脏狂跳，几乎要从胸腔里跳出来。

琴酒：“boss，斯皮尔图斯带到了。”

boss的电子音传来：“很好。”

小鸟游春警铃大作，波本的手都快抓破了，该死，怎么感觉这次就是冲着春来的？

其他几个人都低着头，看不清神色。

小鸟游春本来以为boss是要处理他反复横跳的问题，当着所有人的面杀鸡儆猴，都做好就义的准备了。

然后，boss开始念诗，明明是电子音却莫名带出嘶哑难听的意味：

“我是个绝望的人，

是没有回声的话语。

丧失一切，

又拥有一切。

最后的缆绳，我最后的祈望为你歌唱，

你是我贫瘠土地上的最后一朵玫瑰。”*

小鸟游春听到第一句的时候还在奇怪，boss怎么突然开始念诗？

然后就慢慢感受到了不对劲。

随着boss的诗歌逐渐念下去，他感觉到自己的眼前开始模糊，一切都开始朦朦胧胧不真切，像是隔了一层毛玻璃在眼前和耳边，只有boss刺耳的电子音不断在耳边回荡。

他的身体不受控制，脑海与身体的联系断开，意识清醒，却没有办法控制自己的身体。

表现在外界，就是小鸟游春的目光逐渐涣散，失去了光彩，像是个木头人一样，呆立在了原地。

波本差点站起来冲出去，黑麦不着痕迹地绊了他一下，安室透这才止住了动作。

该死的，春怎么了？

boss：“你们都记住这几句话，这是控制斯皮尔图斯的指令。”

指令？

boss：“有指令在，他就是组织最锋利的刀。”

组织之前注射给小鸟游春的洗脑药剂，并不是没有作用。小鸟游春之所以轻轻松松就摆脱了洗脑的效果，是因为没有得到与之相配的指令。

这也就是组织一直对他的行为放任自流的原因——他永远无法摆脱组织的掌控。

boss从来没有把他当做正常的组织成员来看，小时候放对方出去也不仅仅是因为琴酒，而是想要小鸟游春这个人格得到发展，这样以后就可以得到一把锋利的刀。

乃至后来对方考入警校，成为警察都是boss在后面帮忙的，不然即使小鸟游春是职业组也没有办法通过警方的审查。

他要洁白如新的得到警方的信任，摆脱一切嫌疑。

然后，就到了组织收割果实的时候了。

这样的小鸟游春，才会是组织最锋利的武器，可以在背后给公安致命一击。除了这个……还有关于他也是“容器”的事情。

所以，小鸟游春，他永远没办法摆脱这里。

他是组织豢养的鸟儿，永远戴着镣铐歌唱。胸膛里的不是内脏，而是草屑和尘土。

他是一具虚假的、行走的，木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