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1章 巨大改变（1/2）

琴酒发布的任务是去暗杀一个试图出卖组织消息的大商人，对方今晚在酒店里举办了一场宴会。

他们这个点去，还可以赶上一点宴会的尾气，刚好来的及处理掉目标。

本来这种任务不需要出动这么多代号成员，不过……琴酒还是叫上了白酒和波本。

一半是为了确保任务完成，一半是为了控制斯皮尔图斯，万一洗脑不奏效，就要就地处决对方。

不过……看来这个保险没什么用了。

琴酒扫了一眼斯皮尔图斯冷淡的面孔，从前那些天真柔软的神情一瞬间就从对方脸上退却，一如潮水退入大海，不得不让人感慨一句奇妙。

组织的药剂……

琴酒收回视线，无视斯皮尔图斯的询问眼神：这样最好了，冷硬的人才能在组织生存下去。

与之相对，波本一口银牙差点没咬碎，他就这么眼睁睁看着小鸟游春瞬间改变，看着对方毫不犹豫地举枪射击无辜的人，在荒谬的同时无比绝望。

……怎么就变成这样了呢？

他知道春是斯皮尔图斯的时候，特地去查了对方的信息。知道斯皮尔图斯是组织卧底，只负责提供消息、替组织打掩护等任务，后来春和hiro一起，他就更不会担心了。

斯皮尔图斯的任务相对来说比较单纯，春没有杀过人，也没有参与组织的任务，更何况他特意查过斯皮尔图斯参与的事情或多或少组织都没有成功，也就明白了春大概是被逼的。

这也是他迅速接受了小伙伴是组织的人并且毫无芥蒂的原因。

更何况，他知道斯皮尔图斯和琴酒是幼年玩伴，如果春真的一心向组织，他和景光早就暴露了，但是对方没有说，并且还一直在保护他们。

他以为，就算出于不同的情况在组织里，他们也是一样的。

但是……

他现在才发现，春和他们是不一样的。

他们都有家人有朋友，哪怕是来卧底，心里也有为之奋斗的目标和温暖的牵绊，有家可以回。

但是春……他是孤儿，是组织的实验体，是没有过去和牵挂的风筝。现在还……被组织的药剂所控制，变成了现在的样子。

降谷零没有办法想象，如果自己经历春所遭遇的那些事情，会不会像春一样坚强。他不知道，小鸟游春看着性格温顺，但是对方实际上可不是那种遇到危险会哭鼻子的性格。

小鸟游春啊…他是坚定的、是勇敢的、是善良的，唯独不会是现在这个样子。

冷血、无情，没有丝毫对生命的敬畏，满心只有组织的命令。

他变成了琴酒那样的人。

最可悲的是，组织的药剂并没有把小鸟游春完全变成一个只知道服从命令的工具人，他很显然还是有自主意识的，只是完全变了。

安室透沉默着：根据琴酒和boss的话，这个指令是可以解除的，春清醒过来，会怎么样呢？

他……不敢想下去了。

这个组织，到底什么时候可以毁灭？

白酒走在波本身边，和前方的琴酒、斯皮尔图斯隔着一段距离，他在心底感叹：看来波本和斯皮尔图斯关系不错，表情都不知道控制一下。

太明显了呢……

不过，斯皮尔图斯真的很可悲呢，他在心里想，丧失自我什么的……

要把消息传回去才行 ，这种药剂和实验，绝不能流传出去，不然太灾难了。

这个组织啊……实在是令人作呕，每一口空气都让他窒息。

白酒悠悠地想，表面上却是一派坦然自若，谁都不能看出他在心里痛骂组织。

卧底要卧到什么时候去啊？

他好累，这里完全看不到阳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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被所有人惦记的小鸟游春其没有那么悲剧。

此时系统正在给他解释那些与世界告别的人都是些恶棍：什么逼死家人啊、是抢劫犯啦之类的，力求搞定小鸟游春。

小鸟游春：……

他有些茫然，系统的前后转变太大了，大的让他觉得很离谱。

换个程序就相当于换个统？

他才不相信。

更何况……系统有这么好心？

小鸟游春很早就知道自己在的这个位置，迟早要见血，像降谷零、诸伏景光还有赤井秀一他们也杀过人，这是加入组织的底线。

脏了手，你才是自己人。

黑暗世界的基本法则就是如此。

但是完全没想到是以这个样子开始的啊……他自己的意识被顶了下去，对外界的感知比较模糊，只是大概知道发生了什么。

脑子还没转过来，系统又在他耳边喋喋不休：动手的是统，不是他，所以不要有负罪感什么的，一下子把他感伤的情绪全打破了。

这世道怎么成这样了。

小鸟游春深沉的思考。

他现在的感觉，就像是在坐火车，那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