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9章 盗窃与春（2/2）

还有另外两个黑衣人！他们都是一伙的！”

松山东信呈现出了一种不正常的癫狂，脸色涨红，眼里布满血丝。

坐在警视厅的斯皮尔图斯，淡定地按灭了耳朵里的窃听器。

在心灵之地，小鸟游春抬起头，迟疑着问：“你到底想做什么？”

——取代我？

但是伪装很不走心，最近好了一点，但是熟悉的人还是可以轻易分别出来。

——帮组织干活？

如果他是真心想帮组织做事的话，就没必要特地去恐吓松山东信了。松山这个人懦弱胆小，一吓就什么秘密都藏不住，特地恐吓不就是想让他把真相说出来吗？

斯皮尔图斯：“你知道的。”

小鸟游春：……

“你不要再做谜语人好不好？！”他彻底生气了，泥人也有脾气的。

“我没办法控制自己，所以才让你占了这么久的身体。你说我们是一体的，但是却又什么都不告诉我。”

“我知道你不是系统，之前救hiro的时候，我确定我的行为是把系统解决了的。后来你冒出来的时候我就觉得不对，只是找不到不对的地方。”

小鸟游春站起身来，眼里怒火汹涌，像一团燃烧着的烈火，在天际下熊熊。

斯皮尔图斯想，真漂亮。

明明是那么温柔的颜色，看上去却那么热烈。

“你到底是谁？”小鸟游春质问，“哪怕我现在不能控制我的身体，但是我也可以让你也不能！”

斯皮尔图斯嗤笑：“你能怎么做呢？”

什么都没有却说大话，就像个拿着玩具枪就耀武扬威的小孩子，傻的可笑。

小鸟游春提高声音：“……你觉得我做不到？”

斯皮尔图斯：“你当然做的到。”

“不过，为什么要和我玉石俱焚呢？现在这样不好吗？”斯皮尔图斯真心实意地发问，“你不是一直很想从这些事情中逃脱吗？现在有机会了，你为什么又不愿意了？”

小鸟游春顿了片刻，然后说：“我是想过逃避，但是那不过是一时的念头。如果我面对什么都逃避的话，那我还不如就此死去。”

“我才不是那种一遇到事情就后退的家伙，自己选的人生、自己遇到的事情，跪着我也要面对！”

“你这种家伙才不懂呢！”

斯皮尔图斯叹息：“是吗？”

“可是，我的存在不就证明了你的懦弱、你的无能吗？”他起身去看窗外，夏日灼热的阳光和蝉鸣透过玻璃窗，“haru（春），记得你脑子里的那个东西吗？”

“一开始的系统，就不是单纯的系统啊……”

那是你的一半灵魂，在电子的数据洪流之中苟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