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89章 叛逃后续与人格冲突（中）（2/2）

，隔着电话，松田阵平都感觉的到他的难受：“春，没事吧？！是不是实验……”

斯皮尔图斯擦掉嘴边的血迹，更加不善：“要你管！给我闭上你的嘴！”

他气的不行：“还有，别叫我春，我不是你认识的那个人。我是斯皮尔图斯。”

说完，斯皮尔图斯啪地挂断了电话。

他站在寒风里，莫名觉得这种冰冷已经深入骨髓，连呼吸都带着抹不去的冷意。

……斯皮尔图斯。

……小鸟游春。

……系统。

……组织。

好烦啊，他想。

为什么我们的命运，总是如此？

斯皮尔图斯用手背去擦嘴边不断溢出的鲜血，越擦越多，好像关不住的水龙头，汹涌而出。

他发现擦不干净，就摆烂了。

随便吧，无所谓了。

这令人作呕的世界，每一次呼吸都令我窒息。

斯皮尔图斯无视了小鸟游春想要上线的抗议，向自己的出租屋走去。

这个时候就别添乱了啊，小鸟游春。他冷硬地对小鸟游春说，这个身体，原本就属于我。

于是小鸟游春果然如他所愿，安静了下来。

斯皮尔图斯咽下不知是血还是唾液的东西，忍着体内撕裂一般的剧痛，一步一步向他们那个勉强可以被称之为“家”的地方走去。

我会保护自己。

我为你举起枪。

除了自己，我谁都不信。可你为什么，对别人的信任，都比对我多？

——斯皮尔图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