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4章 给你吃小蛋糕,你可以跟我说话吗（1/2）

曲天歌把行李箱放回房间，就带着电脑下楼去找咖啡厅处理工作的事宜。

秦牧寒下楼找到她的时候，正巧一个外国男人捧着一杯咖啡走到她身边搭讪，说着不太流利的中文。

“小姐，一个人吗？”

曲天歌头都没抬，冷冰冰地回怼：“你看我像是一只狗吗？”

外国男人被她呛了一下。

还没回应，秦牧寒就走过来，拉开曲天歌身边的椅子坐下，满脸写着敌意。

“滚。”

外国男人耸肩表示无语，就离开了。

秦牧寒这才收敛敌意，转头看向曲天歌，秒变委屈巴拉小奶狗。

“歌儿……”

曲天歌埋头工作，正在专心敲着字，一眼都没抬。

他带着幽怨的语气问她：“要怎么样你才愿意跟我说话？”

“我在工作，秦总，你应该为我这良好的工作态度感到骄傲光荣。”

秦牧寒抿了抿唇，小声问她：“你要跟我冷战多久？”

曲天歌睨了一眼时间，随口回答。

“三小时吧。”

“太久了，我怎么办……”

“自己找点事情做。”

“那我看着你工作。”

她无语了一下，“随便你。”

秦牧寒这第二人格是真的恋爱脑。

公司的事，他连看都不愿意看一眼。

之前还会意思意思装一下，现在连装都不乐意装了，摆烂。

餐厅里，有人在喝咖啡聊天，有人像曲天歌一样开着电脑处理工作事项。

只有秦牧寒，就这么无所事事地坐在她对面。

单手托腮，眼巴巴盯着曲天歌打量。

描绘着她轮廓的线条。

欣赏着她专注的神情，以及举手投足之间的优雅和从容。

好像整个世界就只剩下曲天歌……

而她，早已习惯了秦奶狗这种毫不掩饰的欣赏目光，完全没被影响。

她是真的忙。

电脑同时开着好几个不同类别的文件档，来回切换，聊天窗放在右侧，平均一分钟五条新增私聊信息。

左手边的两台办公手机，平均三分钟，交替响一次。

“运输出了状况？那不行，耽误一周的公司得损失五百万，你想办法在三天内解决。”

“这个项目的预算，上周秦总说了要增加到五千万，麻烦你把企业书改一改。”

“珠宝展览安排在下周六，要秦总过去剪彩是吧？好的，我备注一下。”

“刘总，我把赞助商名单发过去了，到时候请你按照顺序安排嘉宾座位……”

她处理的工作内容范围很杂，很琐碎，却也全都是紧急重要的，经不起耽搁。

这也是秦牧寒第一次对她的工作量有了清晰的认知。

半小时过去。

第二杯咖啡已经喝光。

经期间不该喝咖啡，但她不喝咖啡就做不了事情。

秦牧寒自觉地替她买了矿泉水和小蛋糕过来，小心翼翼示好。

“吃小蛋糕的话，冷战时间可以缩短到两小时吗？”

这态度可以说是非常卑微了。

曲天歌撇了撇嘴，接过小蛋糕开炫。

秦牧寒见缝插针。

"平常你都是这么忙的吗？"

“是啊。”

“为什么不交给助理做？”

“小陈也有自己要负责的工作内容。我是总裁秘书，相当于总裁的影子，所有跟你相关的工作内容都是我的职责。包括但不限于，检查所有项目以防有纰漏、跟进每个项目的进度、确保公司所有部门运作顺畅，以及，帮你安排应酬、活动、会议，替你泡咖啡，整理开会文件……”

曲天歌噼里啪啦说得很流畅。

仿佛早已将这些内容倒背如流。

她平常，跟别人吐槽工作不顺心的时候，也是这样介绍自己的？

秦牧寒怔了好几秒，才问她：“这份工作，你是不是干得很不开心？”

“嗯。”

“那你做什么会开心？”

曲天歌认真想了一下，苦笑道：“做什么都不开心，就连躺着也不开心。”

她跟大多数打工人一样。

卷又卷得很痛苦，躺也躺得不安心。

“我既不是家财万贯的富二代，也不是才华横溢的艺术家。没有过人的天赋，也没有伟大的梦想。我连买房的目标，都不是靠自己真本事去实现的。你说我做什么会开心？我也不知道。”

大多数人都像她这样，对人生感到迷茫，活得很累很无趣，偏偏又不能做点什么来改变现状。

这个情况若是再严重一点，就是空心症。

但她又还没到这种程度。

所以一直将就着，在秦氏集团待了三年。

秦牧寒听完她说的话，眉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