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8章 唱歌 扒眼 生死时速（2/3）

电视和录像机调好，电视里放的是：邓美君的甜蜜蜜。80年代邓美君的歌，在这里非常的流行，所以歌厅里的歌，也大都是邓美君的甜蜜蜜，咖啡屋等，这时鱼贯地进来了十几个，脸上增白粉底涂的像墙一样的浓妆女孩子。李老板很大方地挑了两个女孩陪唱，并给白虓也挑了两个，孟亮则在一旁负责倒酒，并说一些笑话。陪白虓的两个女孩子很好奇，到这里来唱歌的一般都是一些岁数大的！像白虓这岁数的就是来了也是跟班。怎么还能和李老板一起消费？一个女孩子终于忍不住问孟亮“这年轻的人叫什么？”孟亮回答：“他叫白九虎”女孩子很好奇白虓的名字？便问白虓九虎的来历，白虓回答道："是将军的意思"。这时李老板插话进来，说“你们几个，知道我名字的来历吗”？大家都摇头，李老板说：“我姓李是早晨生的，就叫李早晨”。他又一指孟亮:“他姓孟是做梦生的，你们猜他叫什么？”一个女孩子抢答：那应该叫“孟生”吧？李老板说：“错了，生了一宿，天亮了才出来，他就叫孟天亮了。白虓几个人大笑，大家开始喝酒唱歌。在李老板很投入地唱了第三遍邓美君的歌以后。白虓的耳朵就实在受不了。李老板的嗓音里有一种钢丝刷子碰到锅的那种尖锐声。再加上歌厅里震耳欲聋的劣质音响。还有刺鼻子的劣质香水味儿，这些混合起来，都让白潇的耳朵和鼻子饱受摧残，白虓刚想出去透口气。

老板娘却匆匆跑来说：“李总，李老板，检查的来了，你们快躲一躲。李老板大喊：“啥也没干，躲什么躲？”，却被孟亮拉出了包房门外，白虓很惊奇，包房外面竟然还有人引导大家逃跑。大家跟着被引导的到了二楼的一个侧间，拐了进去，房间里面有一个向下的直梯。三人顺直梯爬下去以后，一看这里是楼下的厨房，对面却传来了“别跑”的喊声。孟亮赶紧对李老板说：“老板，你们先走，我去挡一下”。随后，孟亮走出厨房去看：白虓只听见外面又有人喊道：“这还有一个，别跑，随后就是一阵打斗声”。李老板与白虓听罢赶紧从后门出去，走到后院。白虓摸到前面一瞧，发现屋前有两辆警用摩托，还站着几个警察。白虓摸回来后告诉李老板，前面是出不去了。白潇看到后院的矮墙，便用手抓住墙头，顺势一跃，跳上墙头。这时，下面却传来了李老板压低，并捉急的声音：“你快拉我一把呀。白虓于是在墙头蹲下，抓住李老板的手往上拉，但李老板的腿却不吃力，蹬不住墙，老是打滑。加上墙又摇摇欲倒，明显禁不住两人。白虓于是便又跳下墙来，双手托起李老板，将李老板送到墙上，然后白虓再跳上墙头，顺墙跳下，再辅助李老板慢慢下来。待到两人都落地后，彼此只能摇头苦笑并互相说：“再也不来了”。“举起手来”，一个清脆的声音在他们的耳边炸响。

两人震惊，这里还安排了人？两人同时回头：发现一年轻女警察，应该是刚从旁边的公厕出来，正好看到白虓他们从墙上下来。女警察双手有些吃力地端着手枪，瞄准了他们，白虓大惊道：“你疯了吗？枪走火了，会打死我们”。拿枪对着他们的女警察却说：“你们这些流氓”。李老板赶紧用手捅了白虓一下。白虓：“猛然醒悟”，赶紧不说话了，面对女人的愤怒，沉默是最好的方式。“你们是干什么的”？女警察问：“我们是走路的，听到里边儿唱歌儿，“好奇”，上墙瞅瞅”。李老板急中生智，编着谎话。“瞎说”，女警察明显不信。女警察看了看墙头，又看了看厕所。又愤怒起来，对他们说：“举起手来，往前走”。白虓一看这是又多了一个罪名！没办法，便和李老板一同，配合的举起双手，被女警察押着，慢慢往院前走。待他们转过来后，李老板遥遥的看了一下前面，悄声对白虓说：“坏了”。白虓问：“怎么了”？李老板说：“电视台的采访车怎么也来了”？白虓一看，果然楼前有个采访车，李老板认识的那个主持人小红，正在前面采访几个警察，十几个被抓的人，一个个的垂头丧气地蹲在楼前面。里面竟然隐隐好像还有刚失去货场的魏哥，和缺了一颗门牙的老三。他们好像光了上身，只穿着浴服的裤子。孟亮也在里面好像还被带了手铐。应该是刚才逃跑被抓，搏斗时被戴上的。白虓心想：“这次收网被抓到的，还真是“人材济济”。

白虓猛然想到：这次要是被电视台录下来可就完了。可不光只是丢脸那么简单的事，在80年代被警察拘留，还被录像，对企业，对个人，对家庭，那可都是个灾难。白虓于是悄悄靠近李老板说：“赶紧装肚子疼，李老板一愣，不过瞬间就反应过来，他捂着肚子，蹲在地上说:"不行了，我的肚子疼得不行了"。年轻的女警察显然没有经历过这些，用枪指着他们说：“别装了，赶紧起来”。这时，白虓趁女警察不注意，将中指放到了嘴里，使劲一咬，手指破了。然后白虓扶住李老板，趁女警察不注意，把中指塞进了李老板的嘴里，并小声说：“吸一口后吐出来”。老板顿时领悟：吸了一口白虓手指上的血，然后装作不行了，躺在地上嘴里吐出了血。白潇赶紧用手探了探李老板的鼻子说：“哎呀，他好像没气了”。女警察这时也慌了，赶紧说：“你们别动阿，我到前面去喊人”说完后女警察收起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