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章 打架（1/2）

向程玖此次不是单独回兰清镇散心，远在国外的桑格言嘱托他回来上香，笑言让他这个干儿子不能白当。

他没指望宋恩慈的。

他是向家的独子，是父亲的骄傲，还是妈妈捆住父亲的工具。

舅舅程良回来，他又成为妈妈宣泄情绪的垃圾桶。

不过听着宋恩慈在后面喋喋不休地讲话，清脆的声音被花香沁染，后背传来的体温融于夕阳。

心情竟然如此平和轻松。

落日西沉。

两人的重叠的影子映在乡间小路上。

回到A市，龙城实验。

初三初四和初一初二不在同一栋教学楼，而是与高中部在一栋楼。

宋恩慈从来没有这么强烈的感受到向程玖的存在。

高中学部的传说，成绩自不必说，走在哪里都是中心。

楼下篮球场又传来一阵尖叫。

女生们在一旁，明摆摆表现着钦慕。

向程玖刚刚投了3分，结束上半场，和卓可理击掌庆祝。

卓可艺和叶林青走向他们，篮球场旁的女生们羡慕不已。

“喝水。”叶林青拿了两瓶水，递上去。

向程玖接过，点头致谢。

宋恩慈还在教室补初二的课程，自从跳到初三，除了学习上更加紧张，她还感到四处都很躁。

向程玖喝水看向四周，问卓可艺，

“宋恩慈呢。”

卓可艺这个人很拧巴，虽然不喜欢她，但是也很关注她，她在学校的一举一动，卓可艺都知道。

“在班级被我们班主任扣着，补习呢，谁让她跳级的，倒是显得我们是笨蛋一样。”

卓可理拍着向程玖的肩膀，比赛下半场开始了。

赛后，球队聚餐，向程玖喝着茶，坐在主位。

卓可理一旁，“你好像很关心宋恩慈。”

向程玖看他一眼，修长手指摩挲着茶具，没有回答。

卓可理又说，“你对她感兴趣。”

向程玖转过头来，皱着眉道，“她还是个孩子，还小我们5岁。”说完又笑了。

他们这个圈子里，别说小5岁，小50岁也是有的，在权和钱面前，一切都不足道。

“其他人都无聊，她不错。”不错，卓可理咀嚼这个词。

向程玖又问，“咪咪在你家还好吗？”

“总是欺负她的鸭子，我爸闲的时候做个栅栏，挡着猫不让过去，根本不管用。”

向程玖想到后院鸡飞狗跳的场景，猫追鸭子，宋恩慈抓猫，是挺有趣的。

与此同时，宋恩慈在舞蹈练习室内压着腿，要尽量放空自己，

“我不痛，我不痛。”她发抖的小声催眠自己。

“宋恩慈，你在那念经呢。”刘丽说她。

回到家，躺在自己的床上，翻到她书包里的信纸。

上面是一封未署名的情书，与其是情书，更像是威胁信。

她认识上面的字迹，自己曾经被老师安排辅导他学习。

她小学的同桌，张凯。

“我喜欢你的发丝，我总是做梦，在梦中，我可以尽情地拽着你的头发……你以为能逃一辈子吗，不会的，我就在你的身边，你此刻就在我的梦中。”

她把信纸放到书包夹层里，决定再也不看。

初一收到这个信时，她害怕又恶心，恨不得撕烂他。

可张家和向家素来交好，她不能让妈妈难做。

她的脑海浮现向程玖的脸，想到那天夕阳的温度，他会不会帮自己呢，不行，不能依赖别人，她猛地将被子盖住头。

炎热酷热的午后，上课前，班级里的人陆续回来了。

宋恩慈埋头解数学最后一道题的第三小问。

旁边还放着给卓可艺带的午餐，中午她常常出校。

突然一刻停顿。

她以为老师进来，抬头看不知道哪一个男生将卫生巾贴到黑板上。

男生们惊讶，然后疯狂起哄。喊道，“吴斯，可以啊。”

俞晚无措的站在黑板旁，看着吴斯手中自己的书包。

昨晚她在短信上表白，书包装着带给吴斯的礼物，想今天找机会送他，再正式表白一次。

俞晚突然反应过来，“你做什么，吴斯？”声音被利刃劈开，刺耳又颤抖。

班里同学冷静下来，开始反对，一个女生劝，“吴斯，这样做太不尊重人了吧。”

“班长，昨天短信上说喜欢我，说有礼物，你就送这个？”看了黑板上的卫生巾，他眯眼不怀好意地笑。

班里又炸开了。

俞晚带着黑框眼镜，扎着马尾辫，校服一丝不苟。成绩好家境好，稳重细致，而吴斯呢，普通家境，小学时被称为神童，特招进龙城实验，成绩反而变为倒车尾，性格也变得乖张暴躁。

吴斯看到没人再反对，俞晚喜欢他，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