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85章 审讯（1/2）

确定了天残脚和云中鹤的身份后，张真开始对二人的正式审问。二人生无可恋，一开始什么都不肯说。心想：反正都已经这样了，活着也是遭罪，既然这样，就让自己的这些秘密随着自己进地狱吧。可是这些特殊部门的人什么手段没有？别说你一个一心求死的人，就算你意志再坚强也得把你身上的秘密掏个一干二净。

张真一看和和气气的是问不出什么名堂来了，于是把二人弄到一个房间来。说道：“以你们二人的罪行，不管说与不说都不可能活着出去了。而且你们已经到了这步田地了，何不走得舒舒服服的呢？以你们现在的身体状况，我保证让你们活个一年半载的不成问题。既然你们想见识一下我们的手段，我保证让你们在这一年之内每天都活得爽歪歪的。”

于是拿出一根一尺多长特殊金属制作的软针，软针顺着天残脚的断骨处刺进了他的骨髓中。嘴里还说着：“放心吧，我的手艺是相当不错的，就算再来几次我也不会破坏掉你的神经系统的。也就是说这种爽感，你随时都可以享受到。”天残脚一开始还咬着牙不出声，只是瞪着眼，汗珠子从额头上往下滚。没过多久实在忍不住了，凄惨的嚎叫声从他嘴里发出，没过几分钟痛得昏了过去。

张真将那根长针拔了出来，舀了一瓢凉水泼到了他脸上，将他浇醒。于是摇头说道：“没想到大名鼎鼎的天残脚，只坚持这么两分钟就不行了。那么让我们来看看云中鹤的表现怎么样吧？”云中鹤听到这话裤子都湿了，看着张真拿着长针走过来，急忙说道：“我交代，我交代。”旁边的天残脚也是无奈，说实在的，他也想交代了，他也不想再遭这份罪了。

随后云中鹤把他这些年所做的案子都一个一个地交代了出来。什么偷某个珠宝店的珍宝了、盗某个博物馆的文物了、暗杀某个人了……都交代得清清楚楚的。最后交代了这次收集这些流浪儿童的目的。

一年前云中鹤在东南沿海一带活动，一个偶然的机会认识了天残脚。两人一见如故，于是就聊了起来。这一聊两人发现都有着共同语言，于是一拍即合有种相见恨晚的感觉。天残脚提意两个人合伙做笔大买卖，他在香港时认识了一个米国大老板，此人叫杰格?雷斯，干一些军火和贩卖人口的生意。这杰格?雷斯需要一批黄种人的儿童，他愿意花大价钱购买，如果这些儿童是中国人，那么价格还要加倍。至于这个杰格?雷斯要这些黄种人儿童干什么？他就不知道了。

天残脚认为中国什么都缺，就是不缺人口，于是就和这云中鹤商量着到内地来收集这些流浪儿童。云中鹤一听，这贩卖儿童比他以前做过的买卖风险小了很多，而且利润还如此之大，于是就答应了。

从他们口中得知不光是雪城，在别的城市他们还有三处据点，现在收集的儿童大约有二百多人。这几处据点都在北方，而且都是在火车站附近。至于为什么要在北方？他们说，北方的流浪者一般一到冬天都会到火车站聚集。因为天气寒冷，这些人要找个能够避寒的地方。而且火车站人流比较大，这些人可以进行乞讨，所以这火车站就成为了这些流浪儿童的聚集点。

张真又问他们要把这些孩子送到哪里去？他们说，先把这些孩子送到一个沿海的鱼村，然后再用鱼船将他们送到公海。在公海有一个叫“德瑟耀森”号的豪华邮轮会将这些孩子接走。这艘邮轮表面是为游客提供博彩服务为主业，实际上在底层有几个类似监狱的舱室，专们为贩卖人口而准备的。

事情到这里已经基本清楚了，现在要将这些情况报告给上级，等待上级的指示再做下一步行动。至于天残脚和云中鹤怎么处理？这两人属于武者，普通的刑法已经不适合他们了，更不可能将他们送上法庭。这也要等上面的指示，估计不会很麻烦，也就是直接处决了事。

肖铁山把案件移交给特殊部门的人，本以为自己这边就没什么事了。但一回到局里更头疼的事情又来了，那就是这八十二个孩子的安置问题。这福利院本身早就爆满，由于资金的问题，里面的条件差得要死。这些孩子本身就有许多都是从福利院里逃出去的。你说条件要是好的话，他们能从这里逃出去到处流浪吗？

这些事情肖铁山前两天就报到了市委，可是市委也是头疼，财政上没钱就是神仙来了也没办法。只是告诉他让他先安置两天，然后就没有了下文了。他公安局活动资金就那么一点，这几天下来也是捉襟见肘，他总不能拿同志们的工资去补这个窟窿吧？再说了，局里的几辆车也是随时要钱的，它动一动就得喝油。没有油，你总不可能就让同志们靠两条腿到处查案子吧？

肖铁山坐在办公椅上，仰着头，闭着眼，正在琢磨怎么解决这件事。突然他想起了一个人——林爱民，对，就是这家伙，这些日子听说这家伙卖丹药可是日进万金呀。市里这帮家伙这是看到自己这次立了个大功，都想暗地里给自己上点眼药。也只有找林爱民来帮自己了，毕竟咱俩哥们儿关系还是不错的。

于是肖铁山就借了辆自行车，骑了好几公里来到了林爱民的公司。为什么要骑自行车呢？苦穷呗，你不装着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