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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章 父亲的秘密(1/3)
书说两头,下了一天的小雨终于在临近黄昏时刻停了下来,屋外的空气里夹杂着泥土和湿茅草特有的味道,一只浑身湿透的老鼠衔着两只粉嫩的幼崽从被灌满水的洞里溜着墙边逃出来。于帅躺在床上,辗转反侧思来想去。他想起来前些天跟赵大强打架时他说的一番话,“你妈跟人跑了,你爸是个烟鬼天天混吃等死...”。于帅看着墙上挂着自己小时候和父亲拍的照片,陷入了沉思。他拾起地上一节烟头送到嘴巴,划拉根火柴,学着父亲的模样抽了一口。这一口把于帅呛的直咳嗽。他立即把烟头从嘴里薅出来,重重的咳嗽喷出的气流竟然吹动房顶上挂着的竹篮来回摆动。
竹篮子摆动几下,散落几缕尘埃飘落在床尾。于帅看着星星点点的尘土飘落下来,他坐起来,径直取下竹篮,挪到床边,把篮子上厚重的尘土拂掉。里面静静的躺着一摞书,他把书拿出来,有意无意翻动几下,又看向篮子底部,这书本下竟然压着几个信封,和一个早已失了光泽的银镯子,这几个表皮泛黄的信封已经看不清寄信人收信人的字迹。于帅拿起镯子摩挲着看了看若有所思的又放了进去,然后挨个打开信封,个个都是空的,翻到最后一个信封,里面有一张软乎乎的稿纸似乎是被遗落的。于帅立刻激动起来,犹如掘金者发现了矿藏。这张稿纸应该是收信人落下的最后一张,只有寥寥几句,很明显信的前半部分已被取出来。于帅双手捧着这张稿纸。
“致此,愿你多多珍重,飞禽归深林,走兽入巢穴,与君同舟度,达岸各自归,从此一别两宽。愿你勿生怨念。”
于帅看了若有所思,一脸迷惑似乎是又明白了什么。
于帅将书本和信封放进竹篮,把竹篮挂了回去,跳下床穿上鞋跑了出去。
“爸!爸!”于帅在院子里喊了几声不见应答,他环视四周见墙角的铁锨没了踪影,于是于帅急匆匆向着家里分的自留地奔去了。
彤彤红日像燃尽的蜡烛,照耀在苍茫的大地上,父亲在地里一锄头一锄头的刨坑,拉长的身影也跟着有模有样。一人一影在这荒芜一人的山凹子里结伴耕作。地头堆着一大捆果树苗。
“爸,爸,”于帅还没跑到父亲跟前,离大老远就喊。
父亲见于帅跑了过来,他丢掉锄头,扭身到田埂边,一屁股坐到枯草上。顺手习惯性的点了支烟。
“十七八岁的人,说话做事要学的四平八稳,着急忙慌的,什么事这么急?”父亲说。
“哦,没什么事,我以为你在家,怎么下雨天来地干活?”于帅说着拿起锄头开始挖。
挖了好几个坑,挨个把树苗一个个压进去,埋土弄好。于帅累的满头是汗。丢下锄头,一屁股坐在父亲身边。
“这雨下的好啊,咱们这的地土质硬,雨水浇透后,刨坑能省不少劲,栽下的果苗也好成活。”父亲解释道。
“爸,有件事,我还是没...我想我已经长大了,我想知道事情的原本。”于帅看着远方的山脊。
“啥子事?”父亲把烟蒂掏出来,又拿出一根烟接上去,嘬了几口。两指头掐着鼻子使劲擤鼻子,胳膊带着手一甩,顺势自然地往鞋帮上抿一抿。
“我妈。”于帅压低了嗓子说。于帅向来是不愿意向父亲提及自己母亲的。他知道那是父亲内心的一条疤,一道过不去的坎。
“怎么了这是,咋会突然想问这事?不是跟你说了,你妈生你难产,大出血死了。”父亲嘴角微微翕动云淡风轻的说。
“爸,我不是小孩子了,我是你从小一手带大的,我只是想从你这里或多或少了解一点关于她事情。”于帅顿了顿,见父亲没打断自己,他继续说道:“那么,我妈叫什么名字?”
“你管她叫什么干嘛?你只要记住你爹姓于就行。”
“过去的就过去了,日子要往前看,往后看干什么,人都没十几年了,还问这些有嘛意思!”父亲看向天边的火烧云接着说。
“哦,知道了。”于帅接过话,“不早了,咱回家吧,剩下的活明儿一早咱爷俩一块干!”
父亲起身拍拍屁股,爷俩一前一后沿着田埂往家走去。日薄西山,刚下过雨的田埂湿滑又松软,于帅扛着铁锹走在前面深一脚浅一脚小心翼翼像在走钢丝,生怕一不小心滑进边上的灌木丛,父亲跟在后头端详着于帅,突然开口说:“人一辈子就是一个坎接一个坎,好些事情就像那孙猴子一样变幻莫测,有些人吧,如同过眼云烟她只在你眼前晃荡一下子就没了影踪,而有些人即使好些年不相见,最后却能与你长长久久。好些事情老天爷只管给你安排,才不管你能不能接受得了,咱家心都是良善的很,一辈子只会在地里刨食儿别的么啥本事,面对这些事情除了接受我们什么法子也没有。”
“哦。”于帅回头看了眼父亲,父子二人继续往家走去。
“马上要高考了,心里有把握没?能不能考上个学校?”
“不知道,我成绩向来不好,能考上我一定尽力考。”
“你知道我为嘛把咱家地全种上果树吗?前些日我去下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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