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1章 教导许大茂（2/3）

5毛钱一次。据传闻，曾经有人给过1块2毛钱。我这都是听说啊！”

“那也贵。”

“贵就贵吧，甭管是镶金边，还是法兰掐丝工艺，都跟我没关系。我许大茂，压根不是郭大撇子那样的人。”

紧接着许大茂脸色耷拉了下来。

“唉，那我当上这个管事大爷又有什么用？”

“我就不明白了，你怎么跟刘海忠一个德行。这个破管事大爷就这么重要？连个编制都没有。整天还得给这些住户处理纠纷。你应该把眼界放的远一些。

比如说咱们这个四合院吧，真正算下来的话，有一个领导干部吗？最牛逼的全特么才是一群工人罢了，8级工，7级工……

哪怕是我，也只是个3级办事员，虽然说起来是享受21级行政待遇，可真正的干部，享受的是前18级。我还差着3级呢！所以啊，不要只局限在四合院这里，把你的格局打开。明白了吗？”

许大茂长出一口气，有些失落的说道：“谁不想当领导干部啊？哪有这么容易。就比如我吧，哪怕娶了咱们轧钢厂娄董事的闺女，可现在呢？还是继续放我的电影，屁用都没有。”

霍耀光听后站起身，心里很无语。就因为你娶了娄小娥，所以更不能提拔你当干部，你的嗅觉太差了。

拍了拍许大茂肩膀安慰说道：“要相信自己的能力，只要你兢兢业业的工作，老老实实的做人，踏踏实实做事儿。你就能……”

“我就能怎么着？”

“你就能习惯这种，当不了领导干部的日常生活了。”

“嗐！说了半天全白说。你有什么好办法吗？”

“大茂啊，普通人要是想实现阶级的跃迁，那是一个家族的努力。整个姓氏必须要走出一个人，全心全意的在仕途的道路上爬行。为整个家族走出九死一生的第一步。经过一代又一代人的努力，才有那么一丁点儿成功的可能性。

这个社会的蛋糕是已经被分好的，无数的达官贵人在社会的最上层，想尽办法阻止后来者居上。这条路充满了荆棘，这条路或许并不适合你。人呐，能填饱肚子就行，不要给自己施加太大的压力。压力过大，人往往容易往死胡同里钻。怎么过不是过？你说对吧？

甚至就连我当初转业回来，有人竟然说我能当上副科长，你敢相信他们的话吗？在你看来这句话就是个玩笑。在我看来，这是对我的羞辱。”

“可我要学历有学历，要技术有技术。外头电影院的放映员，还没我技术高呢！”

“大茂，伸出你的一只手，掰着你的手指头数数，远的不提，就说说咱们厂子里面。你见过几个以技术当上的正科级以上干部？

你们宣传科科长比你还会放电影？食堂主任比傻柱更会炒菜？易中海的车间主任比易中海技术更高？刘海忠的车间主任比他更会玩儿空气锤？学历重要吗？技术重要吗？

自古以来，咱们就是个人情社会。什么叫搞好群众关系？意思就是你得会围人。什么叫落实上级指示？除了你能听懂上面人说的话，你还得把活干漂亮。

比如你们宣传科科长，说你许大茂的放映技术过硬，放映机离了你，别人根本玩儿不转！你以为人家是夸你呢？人家是明着告诉你，你只有技术！你没关系背景！且学着吧你，你还差的远呢！”

许大茂站起身，似乎是明白过了点什么。

“不对啊，光说我了，街道办那边都给你什么好处了？”

霍耀光“啪”的一下，轻拍在许大茂的后脑勺，许大茂呲牙咧嘴的揉着痛处。

“什么叫给我好处？我那是和街道办同志达成了共识！你这张破嘴要是不想要了，那就赶紧往嘴里含块儿烧红的木炭，小心你哪天死在你这张嘴上。

记好我说的话，在这个院子里，你许大茂算是一整个人，阎埠贵算是半个人。不要消耗我对你的好感。大茂。自古英雄不问出处，不要小瞧你自己。”

霍耀光留下“关门”两个字，直接走出了房子。

中院里还传来其他住户的哭泣声，听声音是在向街道办诉苦呢，也听到了一群人在骂贾家。说她们家不地道，多次被捐款。反正吵杂的很。

京城冬季12月初的夜间气温也就零下8度左右，在这个还没气温变暖的时代，估计温度能达到零下11度左右。寒冷的小风一吹，霍耀光紧了紧自己的领口，两个成年人的体质也扛不住这个气温。

看着许大茂关上自己家的屋门，失落的如同行尸走肉一般往中院里走去。希望自己的一番话，能让许大茂认清现实吧。

做人呐，没什么千万别没心眼。有什么千万别有良心。只要你没了良心，再加上一堆心眼，你要什么就有什么！

努力吧许大茂，不要辜负我对你的一番期望。

霍耀光站在前院中深吸一口凉气，甩了甩头。清了清嗓子后往阎埠贵家走去。

掀开阎埠贵家里的棉门帘，推开木门走了进去，这个破棉门帘已经包浆了。

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