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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章 咱家的债,我们一起抗(1/2)
叶凡的家乡猴石镇,起因于海州花果山北侧一尊酷似猕猴的天然奇石,这山称作猴石山,山下的这个镇子就叫猴石镇。
小小猴石镇在建国后,竟然有六个县处级单位“呱呱坠地”的驻守于此,算是国内最早的沿海开发区雏形。
盐坨运销站、台北盐场、盐区政府一度形成三足鼎立的局面,呈现“猴石三国”的热闹景象。
叶凡家位于猴石镇的西南位置,盐坨运销站的家属区。
送完秦诗诗回家的叶凡,正撅着屁股疯狂蹬踏着自行车,以不低于60时速往家飞奔。
这是他身凭第一次,这么急迫的要赶紧回家看还健在的爸妈。
前世那子欲养而亲不待的痛苦噬心感觉,他不想再经历了。
“铛铛——”
“小伙子,生命第一,不能闯杆!”
叶凡没能在盐坨运销站铁道口的档杆放下前,冲过铁道口。
等他想下车弯腰推车跑过去时,也被铁道口的安全员给制止下来。
这要是早上去上学,他早扛着自行车绕过档杆,从远处的铁轨,三跳两蹦的就过去了。
“呜——轰隆隆——”
耐心等了五分多钟,来运销站拉盐的蒸汽机火车头拉着十多节车厢,吐着黑烟,拉响鸣笛,才慢腾腾的进了运销站。
“咱们工人有力量!”
“嘿!咱们工人有力量!每天每日工作忙……”
只要火车一进运销站,站里的大喇叭里的这首工人歌必然响起,并传送到运销站家属区各个角落。
这首熟悉的不能再熟悉的工人歌,一直伴随着前世的叶凡,从记事起到离开猴石镇,这也拉开了他尘封的记忆。
镇上的母亲作为70年代的知青上山下乡,在农村与父亲相识成亲。改革春风吹满地时,两人抱着襁褓中的叶凡回到镇上。
父亲花了不少钱费劲的将农村户口迁入镇上,成了猴石镇盐坨运销站的一名扛盐包的装卸工人,美名曰为端上了铁饭碗,吃上皇粮了。
至此,只要盐坨运销站家属区里的大喇叭工人歌音乐一响起,父亲就是吃饭也得放下筷子,进了被窝也得爬起来,必须在规定的时间赶到站里需要装卸的火车皮上。
听到广播的母亲,则是将小时候的他锁在屋子里,拿起缝制麻袋的包头针和披肩,就追赶父亲而去。
到站的父亲需要集合多人装卸工的众人力量,将盐坨运销站站台里笨重的,经常被盐锈锈死的,运输盐包的皮带机用力的推摇出来,架在火车皮的上方。
母亲等一众妇女职工则拿着缝麻袋的包头针,穿上细麻绳,在皮带机上跟随着一袋袋装满大颗粒粗盐的麻袋盐包,进行快速缝制,
这样满满一麻袋的粗盐盐包,每袋都有一百五十斤以上。
传送带上,被母亲十来秒就缝制好的盐包,被转动不停的皮带机,运输到尽头掉落而进火车车厢里。
父亲则是在下面组织人,先用几袋盐包打底,铺出一个接近皮带机高度的缓坡,再站在皮带机下披上披肩,用肩膀接住盐包,扛到火车皮的一端开始一一码放整齐的堆高。
这样的日子一干就是十多年,直到邓爷爷南巡讲话,父亲也就出来组建了工程队,四处承接民房的拆迁改造和建设。
97年3月,也就是在三个月前,父亲迎来他的滑铁卢。
包工包料的为一家有点背景的人建二层楼房。
第一次建二层楼,由于工程技术缺失,而导致建筑质量问题。
这家人欺负父亲是农村来的老实人,没有背景根基的。父亲不仅没有结回一分钱工程款,还被起诉赔偿。
没有工程款,工程队的人员工资也都被拖欠着,一天到晚的来家里要账的是一波又一波的。
为了偿还这些赔偿和人员工资,积攒了几年的家底子就一下子被掏空了。父亲把能借的亲戚也都借了一个遍,才堵上窟窿。
此后父亲又借钱接了一个拆迁旧房翻新的工程,由于不慎从屋顶摔下,摔断脊椎成了瘫痪,在郁郁寡欢的一年后选择了自我终结。
这连续的雪上加霜,让一生要强的母亲,一下子就精神奔溃了,得了严重的抑郁症,最终也没有多活几年,就追着父亲而去。
他叶凡重活一世,绝对不会再让这样的悲剧发生在父母身上。
叶凡将自行车骑进运销站家属区,看着近在眼前的院门,他压下心中的千思万绪。
他推着自行车,轻轻的撞开院门,将车子停好,用压抑的都有些变声的声调,颤抖的喊道:“爸、妈,我回来了!”
“凡凡回来了!厨房有饭菜,自己热一下吃!”
从正屋出来的亲妈宋小花一脸惆怅,并没有发现叶凡的异样,就简单的交代一下就回正屋了。
叶凡将书包放进西偏房,自己的独立房间。
运销站家属区一排十八户,每家两间石头到顶的正屋,正屋前一个厨房小屋,公用一个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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