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6章 预演的小闹剧（1/2）

蒋智扬驱车，一行人赶往“海港渔家”，12点一刻，正是客流高峰的饭点儿，可能是和老板有几分交情，只一个电话，就留出了一个环境不错的雅间。

这家特色海鲜酒楼在当地小有名气，关蕙自然知道价格也不是很平民，不大的门厅停着两辆豪车，让周围的普通车型黯然失色，花了点力气才找到位置泊了车，老蒋是急脾气，经不起一点儿磋磨。

“你们先进去，我迎迎我妈！”蒋智扬盯着老父亲的脸，小心翼翼道。

“她不会也开车来的吧？”大概是考虑有关蕙这个外人在，他的神色缓了缓。与此同时，一辆灰色面包车悠悠向这边驶来，胖胖的女司机左顾右盼。瞬间老蒋眉头皱起:“我们先进去，你俩自己想办法吧！”

“行！”蒋智扬哀叹了下，她拍了拍关蕙的肩膀，似乎在说别介意。

“师傅，今天你可是寿星，我祝你生日快乐，你收不收？”关蕙调皮道。

“害，我就是想简单吃个饭，你看弄得，多耽误时间，小关，你今天没旁的事儿吧？”老蒋担忧道。

“今天就陪您过生日，没旁的事儿，这是周末又是饭点儿，这酒楼又这么受欢迎，能订上就不容易了。”关蕙不算劝慰，她也是实话实说。

服务员将两人引入包间，冷气很足，与外面温差甚大，关蕙不禁打了个寒战。老蒋火力倒是足，他的背被汗水打湿一大片，就那么迎风而立，对着冷气直吹。

“师傅，你可别这样，能吹出毛病！”

“我身体好，没事儿的。”老蒋嘿嘿一乐，根本不在意。

“老倔驴！”蒋智扬刚好携母亲进门，胖女人霸气地走过去，直接把空调关掉。老蒋的嘴唇颤了颤，忍着没有发作。

“这是我妈，妈，这是关蕙！”他似乎急需疏解眼前逼仄的氛围，赶紧把关注点引向关蕙。

“师娘好！”关蕙打量着这个胖胖的妇人，最多一米五的身高，貌不惊人，衣着普通。肤色很白也不足以遮百丑，但奇怪的是行住坐卧自有一种威慑全场的气魄。她半眯着眼朝关蕙点点头，看起来似笑非笑。

“我知道你，我们家老蒋每天都把你挂在嘴上，不错，看着就是聪慧有礼貌的姑娘！”她牵了椅子，让关蕙坐在她身侧，又朝蒋智扬摆摆手，他马上就会了意，很自然地坐到关蕙旁边。如此情势，老蒋的一侧是空位，就像是被冷落了。他似有想法但没吭声，家庭地位可见一斑。

“……”关蕙尴尬地咧咧嘴，每天挂在嘴上，倒也不至于？

“关蕙，你有什么忌口的吗？对海鲜过不过敏？”蒋智扬给她斟了一杯果汁，一如既往地贴心。

“我没有，什么都行！”关蕙喃喃道，心头逐渐隆起一种不自然的情绪，她这是莫名其妙地参加了别人的家宴，余光中，蒋母的表情一直阴晴不定，她只是低着头，不敢直视。她有点儿后悔来到这里，只是当时的情况并不适合拒绝，扫兴。

“要么，来瓶红酒助助兴？”蒋母朗然道。

“今天开车来的，吃个饭就算了！”老蒋赶紧劝阻。

“可以叫代驾啊！小关能喝点么？”蒋母不为所动。

“我……我以果汁代酒吧，我不能喝酒。”

“啊？你是对酒精……”

“妈，要不今天算了，改天我们家里请，我那还有几瓶国外朋友送的珍藏好酒。到时候请关蕙来家里小聚。你看行不行？”

“你们都这么说了，我还能说什么呢？”似乎建议首次被驳回，蒋母有些不乐意了。

好在这时冷盘热菜汤汤水水都陆续上桌了，菜码不大，四个人的量刚刚好，除了常规的海参鲍鱼大虾，还有几道叫不上名字的海鲜菜目。为避免尴尬，关蕙就低着头默默地吃着就近的菜肴，有壳的以及距离稍远的，她碰也不碰。

“照顾下！”蒋母朝儿子使了个眼色。

蒋智扬笑了笑，将身前的碟子推到关蕙手边，里面整整齐齐地码着几只剥好的虾，蟹腿肉也剥的完整好看，海鱼肉也都剔好了刺……关蕙之前只顾着吃，完全没有注意……他一直在照顾她。

“快吃！凉了就口感不好！”蒋母依旧公式化的笑容，明明是热情，却感受不到温度。

关蕙本想着尽快结束用餐，蒋智扬投递的一盘险些让她消化不良，而这只是开端……

“小关，父母是做什么的啊？”熟悉的开场白，熟悉的味道……

“好好吃饭，问这个做什么？”老蒋多少知道一点儿，但不明细节。以他们的关系，打听其中底细，不免冒昧。

“问问怕什么？你不好意思问，还不让我问？”蒋母又不乐意了。

“其实也没什么，我妈之前打打零工，后来就在家照顾病人。”关蕙轻描淡写，假装自然。

“是你爸爸？得了什么病？”蒋母眸色沉了沉，乘胜追击。

“妈，菜都凉了！”蒋智扬适时夹了口菜塞到她口里。又对关蕙道:“你也吃点海参，增强免疫力的。”关蕙小鸡啄米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