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86章 能量守恒（1/2）

许山河一脸茫然，自己在广贤学宫待的好好的，都没怎么出去过，哪里有什么生意做？想起和方奕一约定好的明天去学混沌能量的提纯，便摆手拒绝道：“不了，我和静思塔的那个同学约好了，明天去那里学些东西。”

孔乙文一听来劲了：“你想学什么？我可以教你啊！”开玩笑，凭孔乙文在学宫混了八年，还有什么课程是他不会的吗？

还真有，一听许山河说他要学的是混沌能量的提纯，孔乙文就像泄了气的皮球，蹦跶不起来了，垂头丧气道：“那这我还真教不了你。”学宫所有课程里面孔乙文除了混沌能量的提纯，其他的他都拿过课程成绩第一。

“那明天你就自己一个人去呗，要我雕什么东西回来转告我就可以了，只要不是太费时间的我都可以。”许山河拍拍孔乙文的肩膀，突然便有一股记忆像电流一般窜进他的脑海，吓得许山河连忙将手一松，略微迟疑之后许山河坐了下来，拿起了身旁雕了一半的雕像开始操作。

孔乙文见状，试探着问道：“要不你还是和我一起去一趟吧？”

许山河却不说话了，他在仔细回忆某个人的面容，以前也有雕过一些小玩意儿，雕刻过程中灵感没断过，偏偏每次想要雕某个人，便会如同深陷泥沼般寸步难行。

第二日清晨，许山河趁着孔乙文还在熟睡便偷偷溜走了，最后这半年是孔乙文结业的半年，但是孔乙文的研究早就都弄好了，最后半年便不怎么忙，睡到日上三竿再起也不会有导师在研究室骂他了，这便意味着，他在学宫的存在感要一步步降低了，直到最后离开这里。

踏入静思塔，许山河直接上了第三层，方奕一正面对着墙壁发呆，墙壁上是方奕一画的几个阵法，许山河看不懂，不过已经习惯了。

“你来了。”方奕一一早便听到了脚步，静思塔里所有声音都很明显，很难不注意到，“那就开始吧。”方奕一没有废话，直接运转通法术将塔内的混沌能量吸引到手中。

“听说你是谢谦然老师教的通法术，不知道你在学通法术的时候有没有一种感觉，就是觉得混沌能量很不纯粹，就像现在我手上的这些浓缩的混沌能量，里面有很多杂质。”方奕一说着，两手一分，左右双掌的混沌能量突然变成了黑白两道，“这就是提纯，将混沌能量的杂质去除，然后你会发现混沌能量可以被完美地一分为二，正如黑白对立一般，纯粹、独立、孤傲，像是黑夜和黎明的区分，互不相容又无法相离……”

许山河不曾想过独立和孤傲可以用来形容混沌能量，他回想起自己刚学会通法术的那个正午，灵魂受到远古的召唤而远离，周围所见皆为灰色的混沌；相比之下，方奕一手中的混沌能量就是洁净纯粹的黑白两色，不用去感受，只是看着便让人觉得纯粹。

“这是混沌能量提纯这门课的基础，首先你要学会分离这两种混沌能量，然后再去研究你发现的问题，从这个问题衍生出去的所有研究，都被列入了这门课程的范畴。”方奕一解释着，“比如，那些杂质是什么属性的？这个是这门课程的一大难题之一，从这门课程诞生开始便存在的难题，至今都没有人给出合理的解释；再比如，为什么自然中不存在纯粹的混沌能量，而都是夹带着杂质的、混合的混沌能量，这也是一个难题，目前很多的机关术师提出了猜想，不过没有哪一种得到了验证。”

“当然啦，这些都属于基础知识，以后你也会学到的，再不济去找一些古书也可以查到资料，我现在教你实操。”方奕一将双掌的黑白两道混沌能量相互靠近，在他的静思室外一股巨力穿过了静思室的门，将他手中的两股混沌能量拍散。

“老头，我教人呢，你这是干什么？”方奕一好生无奈，那群老头将他关在此处便是让无心盯着他，只要他有半点想要将黑白两道混沌能量混合的想法，无心就会出手打断他。

“阴阳两道混沌能量不能直接混合，你应该在第一次上这门课的时候就知道。”无心枯哑的声音在静思室外响起，“你这样除了一场能量风暴之外什么都得不到。”

机关术师们有些将这两种对立的混沌能量称之为黑白两道，有些则称之为阴阳两道，不过称呼并不重要，最开始有人将混沌能量一分为二时便发现了阴阳两道能量不能直接混合，这好像解释了为什么自然存在的混合混沌能量为什么含有杂质，便是因为杂质隔开了阴阳两道能量之间的接触使其稳定存在，当然这样的解释导致了后来的一些问题，比如杂质隔开了两股能量的接触，那么两股能量不应该是相互远离吗？为什么还会混合在一起？

“机关术已经两千年没有大进步了，原因便是你们这样的老顽固因循守旧，固步自封，当你放弃尝试一些你认为不可能的事情，就放弃了一条通向新世界的道路。”方奕一对老顽固的想法极为不屑，可惜他打不过无心，所以他的操作没有办法继续，只能按照传统的办法教许山河提纯混沌能量。

“这有什么？通灵术不也两千年没有进步了吗？我两千年前学的那些，现在的元素使也还在学，也不见得有什么大不了的事情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