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8章 第一位顾客（1/1）

我不知道今天会不会有顾客，但我们俩都表现得好像这是发生在我们身上最好的事情，所以我觉得这并不重要。另外，艾力今天会过来，我妈下班后也会过来。那肯定是两位顾客。这就够了。

前门打开时，沈佳捏了捏我的胳膊。我突然变得有点恐慌，因为万一出了什么差错怎么办?

然后我就有些慌了，因为出了什么问题，是非常错误的。我的第一位顾客正是沈沐司。

门在他身后关上时，他停了下来，惊讶地环顾四周。

“大变样啊？”他说着，转了个圈。

“相当不错……”他看着我和沈佳。“这太不可思议了。它甚至看起来和之前都不像同一个店面!”

好吧，也许我不介意他成为第一个顾客。

他真的要花几分钟才能走到柜台前，因为他总是不停地摸东西，看东西。当他终于来到我们身边时，沈佳跑过柜台拥抱了他。“很漂亮吧?”她说。她朝我的方向挥了挥手。“这都是她的主意。所有的一切。我只是帮忙干些杂活。”

沈沐司笑着说。“我很难相信你的设计没有发挥一点作用。”

我点头。“她很谦虚。这里的一半以上的设计都来自她的设计。”

沈沐司对我笑了笑，这笑就像一把刀插在我胸口一样......

他把手拍在柜台上说:“我是第一个正式顾客吗?”

沈佳递给他一张我们的传单。“你必须真的买了东西才会被认为是顾客。”

沈沐司扫了一眼宣传单，然后把它放回柜台上。他走到其中一个展台前，拿起一个装满紫色百合花的花瓶。

“我想要这些，”他边说边把它们放在柜台上。

我笑了，不知道他是否意识到他刚刚拿了百合花。

“你想让我们把它们送到某个地方吗?”沈佳说。

“你们送货吗?”

“沈佳和我不送货，”我回答。“但我们有一个送货司机随时待命。我们不确定今天是否真的需要他。”

“你要带给哪个女孩吗?”沈佳问。

她像一个姐姐自然会做的那样，窥探弟弟的感情生活，但我发现自己向她走近了一点，这样我就能更好地听到他的回答。

“是，”他说。他和我对视了一下，补充道:“不过，我不怎么想她，很少。”

沈佳抓起一张卡片，滑到他面前。“可怜的女孩，”她说。“你真是个混蛋。”她用手指轻敲卡片。“在卡片正面写上你给她的留言，在背面写上你要寄去的地址。

我看着他弯下腰，在卡片的两面都写了字。我知道我没有这个权利，但我心里充满了嫉妒。

“星期五你要带这个女孩来参加我的生日聚会吗?沈佳问他。

我仔细观察他的反应。他只是摇了摇头，头也不抬地说:“不，你会来吗，乔可?”

单从他的声音我根本看不出他是希望我去还是不去。考虑到我似乎给他造成的压力，我猜是后者。

“我还没决定。”

“她会来的，”沈佳替我回答。她看着我，眯起眼睛。“不管你喜不喜欢，你都要来参加我的生日聚会。如果你不来，我就不干了。”

当沈沐司写完后，他把卡片塞进了附在鲜花上的信封里。沈佳算出了他的总数，他用现金支付。他数钱的时候看着我。“乔可，你知道吗，按照惯例，新店赚到的第一笔钱要框起来，以示吉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