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5章 翻江倒海（1/2）

老乡仨不一会儿就来到了一个叫“十三钵”的餐馆，专吃煲仔饭的，也是银城老乡开的。

“胡子”点的鸡杂煲仔饭；

“023”说要奢侈点，点了个香肠煲仔饭；

冯城武点了个相对便宜点的，香干回锅肉煲仔饭；

再一人一罐健力宝。

健力宝先上。

“023”用吸管试探性地喝了一小口。

“哎！没事？”

“023”又喝一小口，还是没事。

“什么没事？”“贺胡子”问。

“他说他今天一天都会吃啥吐啥，喝啥吐啥。”冯城武接着扭头对“023”说道：“现喝健力宝没事，看来这输液还是有点效。”

冯城武也喝了一口，甜甜的，冰冰凉凉的，比啤酒还好喝。

“023”又试探性地喝了两口，发现并无反应后，咕噜咕噜几口就抽掉一罐。

“爽！老板再来一罐。”“023”大呼小叫起来。

“你看我的手咯。”“023”开启第二罐健力宝后将手递给“胡子”看。

“这是咋啦？”“胡子”不解地问。

“那就是他吹牛。”“023”指着冯城武说道。

“胡子”看着冯城武，冯城武笑而不答。

“露馅了吧？我一直就想找人证实下的。”“023”得意地说。

“现在就可以试试。”冯城武淡淡地说。

“我不！”“023”一边摸自己手腕一边惊恐地将手往后缩。

“怎么了嘛？”“贺胡子”问他们俩。

“他吹牛，说一只手扣住我双手，我动弹不得！还说这印记是昨天不小心扣重了扣出来的，还煞有介事地向我道了歉，你信不？“023”满怀狐疑地问“贺胡子”。

“这是真的，昨晚我们都看到了。确实要谢谢冯先生，要不然你牛一样，谁控制得住？”“贺胡子”喝了一口健力宝说道。

“真的啊？”

“是呢，未必你一点都不记得？当初那么威风。”“贺胡子”反问。

“023”举起双手边看边问，“那这得几天才会好？”

“完全退出颜色，要个把星期。”冯城武答。

“要这么久？”“023”无奈地苦笑了一下。

这时走来三个服务员，一人端一大盘子，盘子里一钵饭、一碟酱汁、一碗蔬菜。问明谁是谁的菜后，三人动作整齐划一：

分别面对冯城武他们站定；

将钵仔饭、汁、菜，依次摆在他们面前；

左手拿着钵仔盖；

右手端起酱汁朝钵里一浇；

左手麻利地将盖子盖上。

“滋……”

“滋……”

“滋……”

三朵祥云起，香气扑面来，令人食欲大开!

“呕……”“023”本来还在“抽”健力宝的，只见他将健力宝一甩，双手用力捧住嘴和鼻子，但无能为力，健力宝还是从他的指缝中喷涌而出。连续几声呕呕后，“023”只得放弃双手的努力，一任喷洒，两罐健力宝就这样算彻底归位了。又满脸分不清是泪水、鼻涕、还是健力宝。

仨服务员面面相觑，他对面那个反应最快，慌忙递上一大把餐巾纸，问道：“先生怎么啦？”

“哦……”

“哇……哇……”

“哇……”

……

顿时餐厅内“哇……“哇……”声此起彼伏，乱做一团。

餐馆老板匆匆过来查看：钵仔饭香喷喷的，干干净净的，一脸狐疑地问“023”道：

“阳队长，何解的？”标准的银城话。

“莫问。”其实“023”的意思是暂时缓不过气来，要老板先莫问他。而老板则认定是自己餐馆哪里出了纰漏，赶紧叫人撤走了饭菜。

“023”完全没了食欲，抽身就走；

冯城武和“贺胡子”只好相随；

餐馆乱做一团……

老板是老乡，跟“贺胡子”和“023”都很熟。老板一边递上一大把餐巾纸给“023”，一边满嘴的“不好意思！不好意思！嗯何解的？嗯到底何解的咯？”一起护送“023”走出餐馆。

“023”看到闯了大祸，顺势用纸巾捂着嘴不说话了，只管低着头朝前走。

“他是……”冯城武准备说明原因的。

“别说！”被“贺胡子”一声喝断。

这样老板更以为是自己餐馆出了什么问题，认为“023”和“贺胡子”到底是亲老乡，在生死维护餐馆的利益，打死都不说原因。餐馆老板感恩戴德地送出来好远，连说好几个对不起才朝自己餐馆跑去。

等餐馆老板跑远后，冯城武他们几个笑得眼泪都出来了。

“‘023’，今天刘茄子被你害惨啦！”“胡子”一边按着肚子一边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