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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5章 15(1/2)
找了两次才请到一个小不点,为了少付侄女那一千块工资,多花了一千多块钱路费,花三千请了个啥也不会干的,我不知道她请人是用来干嘛的。
我知道黄姑心里一直认为我是图她钱才娶的她,所以用钱方面的事都她做主,我本想为侄女讲句公道话,她却说我在补贴老大。其实,正常人宁可付五千请侄女也不会花两千请那个小不点,而她花三千还以为便宜。
零售店有人看看孩子也好,黄姑一个做生意够了,但批发部一个人肯定不行,根据零售店请人的情况来看,批发这边肯定请不到。如果批发部没办法继续,两个人就必然还会到一起。
我感觉批发前途大一些,与其在一起搞零售还不如两个人一起做批发,现在批发需要人,只能集中精力。
七月底,我将批发关了一天门,为了要黄姑撤袁灶店,我与黄姑吵了一整天,黄姑见批发部也实在没人手,只好同意撤店,于是她计划将袁灶的零售店让给她哥的小舅子。
八月头,我利用袁灶撤店的机会把袁灶店和批发市场的货清仓处理,批发市场后期花布便宜,袁灶别人店里零售价高,我将花布按六块一米卖,然后以花布带动人气,结果一下子轰动了整个小镇。
马路上被车子堵得水泄不通,袁灶同行们价格上搞不过我们,就把城管喊来捣乱,结果被房东出来一顿臭骂,房东儿子又跑出来要打他们,一帮狗腿子被骂后灰溜溜跑了。
袁灶处理搞了一个星期,零售店和批发部换季的货被处理得干干净净,看着空空荡荡的袁灶店,忽然感觉有太多的不舍,一方面是正气牛逼的房东,一方面有记忆中的久别重逢,来来回回跑了快一年,每一次回家的那种等候和温情都让我久久不能忘怀。
八月中旬,接店的人来了,我包一辆小货车就告别了袁灶,黄姑与我一起到了南通,安顿好她们我立马就去柯桥把秋季布料进了回来。
八月南通市场人虽然不多,但因为我进的那批暗格子对路,加上黄姑生意会做,到货那天我们一天忙到晚,营业额做了七千多,利润就赚了一千二百多。如果生意天天这样,我最多两天就可以进一次货,利润是以前的六倍多。
黄姑卖货比我强,谈生意和量布就由她负责,我的任务就是负责叠布,并负责给顾客打包送货,中午陪一些大点的客户吃饭,没事时到外面抽抽烟。
早上客户刚来时口袋里钱多,我家的货比较全面,加上市口排在前面,好讲话的顾客我一家就配全了,口袋里的钱被黄姑掏得干干净净。
经常会遇到新店开张的顾客,这样的生意经常被黄姑拿住,对面老乡脸色就不好看了,因为人从他家过来,一到我家就被黄姑留住。对门老板是个小心眼,看到我们生意好他就不开心。
批发的生意往往就是一阵子,有时顾客会扎堆,常常是一个动手个个都想要,以前是我一个人忙不过来,现在我成了黄姑的配角,当然也成了她发号施令的对象,我差不多天天被骂。
一般的骂我能嬉皮笑脸,因为卖货还要靠她。但有些方面我比较反感,比如刚刚进回来的货,我讨厌刚拆包就骂骂咧咧,因为货都已经进回来了,没必要过早的评头论足。
天气渐渐凉了一些,批发的生意越来越好,那年似乎流行条子和格子,而那方面正是我的强项,加上黄姑卖货厉害,流动资金在蹭蹭的增加,存折上的数字也渐渐上涨,黄姑的脾气也随之见长。
九月头,黄姑说要买鞋子,我立马上二楼去给她买,她说不喜欢我又拿上去换,换了几次她还是不满意。于是我说:“都换这么多次你还是不喜欢,不知道你喜欢什么样的,以后买什么你自己去啊”。
可她说:“你在广州买的鞋子为什么能选的那么好看?我知道现在你是不想给我买,随便拿一双来糊弄我”。
我说:“广州市场的货与南通的能比吗?我找不到更好的呀,怎么换都是那个样子”于是她就气呼呼的一连几天都不与我说话。
客户来了递烟很正常,给顾客递烟时自己也会抽一根,她看到我抽烟就恼火,如果说了我没有马上熄灭,她尺子一摔就立马走人,把顾客搞得都下不了台。
来市场一个月后,吵架悄悄的开始了,虽然现在她不会动刀动枪,但冷战也似乎更可怕的,她尺子一摔就一天到晚都不来,把我一个人扔在店里饭也没得吃。市场是不能离人的,我只能饿着肚子在店里守着。
对门的老板娘说她是我小学时的同学,我似乎不记得这些了,但她很喜欢与我谈她的家里事。谈得最多就是她的弟媳妇,说是弟媳妇在家啥也不干,就喜欢与外面的男人上舞厅,她说小叔子洗衣烧饭全包了,连老婆内裤都洗。
不知道她是羡慕弟媳妇女王般的地位,还是看不惯弟媳妇的所作所为,亦或是在为小叔子抱不平。反正听了她的叙说,她小叔子应该是绿帽戴着,鞍前马后的伺候着女王,说是不让跳舞就离婚,她小叔子就怕离婚。
听听这些,忽然心情又平衡了,最起码我绿帽子还没有。我们之间没有原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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