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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章 叶府的秘密(1/3)
与熠园的和谐安宁不同,宫里乱作一团。
“陛下今夜还真是豪爽,那么宝贝的日铸茶说赏便赏了。”椒房殿内,皇后服侍官家更衣就寝时,假装漫不经心地提起今夜宫宴的事。
但皇上明察秋毫,怎么会听不出来她的言外之意,明着安抚实则责备她,“我知道你对这桩婚事颇为不满,但这是先皇的旨意,再说了你看熠儿今日也喜欢叶氏,这不皆大欢喜吗?”
皇后把衣服挂好,站在床边,回到床边,娴熟地把手放在他的双肩,轻轻按压,又故作老母亲担忧的姿态念叨道,“熠儿这孩子从小就重情义,他哪能分清自己是不是真的喜欢。”
皇上闭上眼睛享受她的按摩,听到这叹了口气,“儿孙自有儿孙福,只要没铸下大错,我们做父母的就学会放手吧。”
话已至此,皇后要是再说下去就真是自寻死路了,她顺着他的话说下去,“陛下说的是,只要孩子们幸福,我们做父母的哪有不开心的呢?”
似乎是真的累了,他拍了拍她的手背,“我累了,睡觉吧。”
椒房殿的灯灭了,东宫还是灯火通明。
自从宫宴回来后,太子郑玦就一直坐在长乐殿的主位上,一言未发。
太子妃邬韵琀遣散殿内的侍从,自己则留在殿内,坐在他旁边,默默地陪着他,他不提,她便不问,夫妻几年他每每有心事她都是如此。
果然没过多久,他同她倾诉心事,“为什么父皇母后眼里只有七弟?明明我和他是一母同胞的兄弟啊!”
这些年,他苦恼多半都与七皇子郑熠有关,安慰的话邬韵琀都换了好多种说法了。
“今夜是七弟和弟妇成婚后第一次回宫,父皇母后同他们多讲了一些也是人之常情。”
邬韵琀的这番说辞显然没得到郑玦的认可,他扭头看向她,红了眼,“太子妃,你累不累啊?”
“殿下此话何意?”郑玦这些年对邬韵琀的宠爱是有目共睹的,对比今日的郑熠和叶蔚辞,有过之而无不及。邬韵琀也鲜少见到他在自己面前急眼的样子。
“你这些年给他们找借口不累吗?”郑玦目眦尽裂,“可是我听累了,韵琀,我累了,我不想再听这些虚无的说辞了。”
“殿下,妾乏了,你也早些歇息。”她起身行礼就要走,走了两步,又停下来把心中所想尽数说出口,“父皇母后纵使再宠爱七弟,也不会因此废储,殿下只需尽忠职守,不要被人拿捏了错处就是。”
郑玦没想到她会毫不遮掩地戳他痛处,一时之间也忘了去质问她,等反应过来,殿内已不见其身影。
郑玦这些年把邬韵琀宠成了一个温柔似水的小女人,但他忘了她可是锋芒毕露的将门嫡女。
翌日清晨,郑熠醒了,不舒服的用手心揉了揉太阳穴,艰难地睁开眼睛。
外面的天刚蒙蒙亮,但厨房里已经在紧锣密鼓地准备熠园的早膳了。
周总管带着下人把早膳端进来的时候,郑熠盘坐在床上,面对墙壁,俨然一副面壁思过的模样。
下人们都把早膳一一摆在好桌上了,郑熠还是无动于衷。
周总管取笑道,“殿下,这是在面壁思过呢?”
郑熠垂头丧气,甚是懊悔,“我怎么能喝得烂醉如泥,给她添那么多的麻烦?”
“老奴倒是觉得,夫妻间相互麻烦未必是坏事。”郑熠软塌塌的脖颈听到这句话挺了起来,周总管勾唇笑笑接着往下说,“昨日殿下好几次跌倒都是皇妃扶住了你,也是皇妃喂你喝下了醒酒汤,这无形中让你们二人更亲近了一些。”
郑熠好似想到了什么,暗淡的眼睛一亮,动作迅速地转过身来,眼里充满了对知识的渴望,“周总管,我昨晚在马车里抱住了她,她没推开我,好像也抱住了我,会不会对我也有那么一点点喜欢?”
“殿下,皇妃的心思老奴可不敢枉自猜测。”周总管看似是因为尊卑而有顾虑,实则是纯心要吊郑熠的胃口。
郑熠下床吃早膳的动作明显比刚刚的动作迟缓了许多,每喝一口粥就在心底吐槽一次,哪有中秋第二天就要上班的?
快辰时末了,叶蔚辞才伸着懒腰从被窝中离开。
她第一次起那么晚,连春华都很震惊,“皇妃第一次起得那么晚,是做什么美梦了吗?”
叶蔚辞右手按着脖颈,转动脖子活络筋骨,懒洋洋地说到,“昨夜无梦。”
春华接着八卦地问到,“那昨天宫宴就没发生什么?”
春华就差直接问“殿下喝醉后和你有没有亲密举动了。”
提及昨天宫宴,叶蔚辞首先想到的就是那个“张良娣”,她最后看自己的眼神太怪了,遗憾、落寞、羡慕交织在一起,一时分不清高低。
春华叫了她好几声,她才回过神来,她也没绕弯子,直接问春华那个张良娣的来路。
“张良娣?皇妃是听说了什么吗?”春华不答反问,眼底闪现一层惊慌失措。
叶蔚辞见她神色紧张,就猜出了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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