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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7章 女本柔弱,为母则刚(1/2)
郑熠本是想狠狠打她手心,好让她长点记性,但等看见她苍白的手又于心不忍了。
他故作凶狠地盯着她,“另一只。”
叶蔚辞讪讪地伸出另一只手,他两只手放在嘴边,吹出一口热气,然后手心对着手心搓了搓,叶蔚辞看他这架势,像是气得要打她手心,手肉眼可见地往里缩了缩。
想象中的疼痛并没有传来,反而手背有一股暖意一直传到心里,他两只手包住了她的手,无奈地叹了一口气,“手冰凉,也不多穿些。”
“你这次怎么那么执着,非得要看?”他倒不是习惯说一不二,只是好奇她为什么怕也得来看。
叶蔚辞歪头看向窗外,这个角度刚好能看到叶维霖的脸,能将他惶恐、痛不欲生的神情尽收眼底。
现下还没开始行刑,但台下的百姓人手一个菜篮子,篮子里放的都是些烂掉的菜叶和臭鸡蛋,他们毫不留情地把菜叶丢在他的身上、脸上,还不解气地唾骂两句。
“贪官罪有应得!”
“呸!你不得好死!”
“罪大恶极!遗臭千年!”
有些砸在了他的伤口上,他疼得呲牙咧嘴,恨不能让刽子手快些行刑算了。
临近午时,监斩官才优哉游哉地走到台后落座,坐了好一会,感觉差不多了,才从桌子上的签筒里取出一块令签,“罪臣叶维霖欺上瞒下、草菅人命,罪不容诛。现数罪并罚,于市中问斩,即刻行刑。”话音落则签落。
叶维霖两侧的侍卫把他的头摁在木桩上,刽子手把鬼头刀从肩上拿了下来,又喝了一口酒,往刀上喷出一口酒,然后没有一点墨迹,手起刀落,叶维霖的头颅就从脖子上掉在地上,咕噜转了几圈,眼睛睁着,嘴也张着,似乎在最后一刻还要叫喊但没来得及,可见其生前的惶恐。
随后就有人抬着担架上去了,按照圣旨,他的头颅要在城门悬挂一周以儆效尤,尸身则会被丢在乱葬岗,不受香火侍奉。
看完了整个过程,叶蔚辞才回答了他刚刚那个问题,“斩断过去。”
她看不见过去那些霸凌者得到应有的恶报了,就将叶维霖当成了他们,也算是他们有了惩罚,她也放过自己了。
郑熠瞳孔一震,眼底浮起一丝欣喜,“好。”
刚好到了饭点,又在酒楼里,他们干脆就在这吃午饭了。
他们没注意到闹市里还有一个熟悉的身影,吴挽芳亲眼看着叶维霖的头颅落地,眼睛都不曾眨一下,又一路跟着侍卫到了城门,看着他们把他的头颅高高悬挂在城门上,听着百姓对他的咒骂声。
她轻蔑地抬头看着那张她熟悉又憎恨的脸,咬着牙喃喃道,“叶维霖,阴曹地府,我也不会放过你。”
后来就有消息传出来吴挽芳自缢了,还是要带她去流放的侍卫先发现的。
一开始叶蔚辞也不明白吴挽芳真的会因为叶维霖虐待了冼夫人十八年而痛恨到要弄死他吗?
后来她从叶蔚文那才得知叶维霖对吴挽芳动辄打骂,吴挽芳身上也有不少经年累月的伤痕。
叶蔚文还告诉她,舆论是叶维霖放出去的,当初毒也是他唆使吴挽芳下的,他说,等叶蔚辞死了,他就把她扶正,让叶蔚文做嫡女,嫁进熠园。
不过这些叶蔚辞都不在意了,无论是叶维霖还是吴挽芳,现在都已经不在人世了,更何况她现在身边也有了郑熠,体会到了从未有过的疼爱。她娘冼夫人也已经被接回熠园,就像郑熠说的,会慢慢补回来的。
“不能再等了,今晚就动手。”一处楼宇内,一个身着宝蓝色袍衫的男子手握金杯樽,欣赏眼前重工山水画。
黑衣带刀侍卫双手抱拳,“是。”说完便出去了。
转瞬间,男子刚刚还平常的眼神一下子就阴鸷起来,一口闷了杯里的酒,手指一松,酒杯哐啷落地。
今晚是冼夫人被接回熠园的第一晚,郑熠没打扰母女两的温情。
冼夫人说不出话,但好歹也是书香门第,便用纸墨同她交流,问的都是她的事,诸如喜欢吃什么?喜欢什么颜色的衣裳?喜欢做什么?七皇子对她好不好?
叶蔚辞手里一沉,是一个金镯子,抬起头错愕地看着她,只见冼夫人在纸上写下,“将军夫人所赠,娘未送你出嫁,但嫁妆是要给的。”
金镯子的分量好像更沉了,叶蔚辞泪眼婆娑地看向她,“娘,我今晚跟你睡,好不好?”
冼夫人怔了一下,然后猛地点点头,欢喜地掀开旁边的被子,用干瘦的手拍了拍床铺。
叶蔚辞爬上床,有些生疏地挽住了她的手臂,头试探性地轻轻靠在了她的肩膀上。
真奇怪,明明冼夫人的肩膀还没她自己的宽大,靠起来却那么舒服可靠。
叶蔚辞虽然没有做噩梦,但睡得也不沉,有点动静便醒了。她睁开惺忪的睡眼,然后刹那间便清醒了。
一个蒙脸黑衣人手中拿着一把匕首,正用力地刺向抱着他大腿的妇人,而那个妇人正是刚刚还睡在她身边的冼夫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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