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章 会计原理（1/2）

玉婶是沈老夫人陪嫁小丫鬟，陪着沈家三代人成长的，沈家庄对她来说就是家。沈老夫人和沈璧君就是她的家人，如果不是逼不得已，她定不会这么做，我相信她一定是有难言之隐。

“小姐，我......”玉婶看着我，声音有些颤抖，眼眶湿了。

“小姐，玉婶你们在这里呀，让我一顿好找。”原来是小兰上街来找我了。

“玉婶，你怎么哭了？”小兰看到我拉着玉婶，玉婶正在抽泣。小兰看着玉婶手上有遮面的帽子装扮，瞬间眼神中充满什么都明白的样子。

“小姐，玉婶，老祖宗说你两咋都不见了，让我急着寻你们呢”小兰说完，赶紧拉我回去。

“不是，小兰，你是不是知道玉婶的事。”我挣脱了小兰的手。

小兰见瞒不住，就哭了说出来：“是，是老祖宗......”

“是我染上赌博恶习，我差钱，就只好偷—拿老祖宗的金首饰。”玉婶赶紧打断小兰的话，抢话道，我听到玉婶在说偷字时是那么不自然甚至有些吐字像是下了很大勇气。我绝不相信她会偷东西。

“真的吗？小兰，你来说？”我问道，玉婶赶忙看向小兰，小兰哭着点了点头。

“好，既然你们都不愿意说实话，刚好我回去就去问老祖宗。”说完，我就往前冲。

“玉婶，咱们就和小姐说实话吧。”小兰赶紧拉着我，玉婶拉着小兰不准说。“是老祖宗让玉婶去典当的，因为......”玉婶还在尽力拦着小兰。

“因为沈家庄现在坐吃山空，钱粮进账赶不上花销，对吗？”我直接补充到：“上次首饰店里见到典当的人就是玉婶吧。而且连城璧买回来的首饰就是沈家庄典当出去的，对不对？”

“是的。”玉婶和小兰总算不再拉拉扯扯，而是满脸诧异的盯着我，小声的应着。

“小姐，你......”玉婶盯着我说到。

我直接接话道：“我全部都知道了。你是不是想说这个。其实，你们不必瞒着我，按照会计学原理，沈家庄没有现金流水，又没有什么可以流动的资产，只有一些每年还需要花费保养折旧的固定资产，能不坐吃山空吗？”

玉婶和小兰听着我头头是道的分析，不知道是第一次听到这些新鲜词汇的原因，一脸不认识我和要拿小本本记下我的话表情。

看着她们一脸三好学生等着我继续教学的模样，我缓缓说道：“你们瞒的我好辛苦，我知道你们是为我好，但是咱们不能无视问题的存在，甚至放任这个经济问题不管”我正准备接下去说，突然意识到应该不能用这么专业的词，应该白话些，不对，应该文言文些才对。

“其实就是我们不能放任现在沈家庄银钱短缺，周转不灵这个问题不管。我们应该发展产业，赚得现金流水，扭转局面，就是赚钱。”我看她两似懂非懂的模样，补充道。

“可是，自从少爷少夫人英年早逝，老祖宗为了支撑沈家庄，只能逐渐变卖首饰以及自己当年嫁妆。”玉婶边说边难掩心中悲伤。

“沈家庄就没有田地、房产就是商铺之类的。”我插话道。

“早年少爷和少夫人行侠仗义，结交很多武林人士，庄上每年都要和他人田地、商铺都……”玉婶说道。

“好的，我都知道了。”我已经估计到了沈碧君父母都是行侠仗义之人，不怎么思考理财，更不用说，后来他们突然去世，也没想到抵御风险之类的。

“玉婶，我准备做生意，你能帮忙吗？”我对玉婶说道。

“小姐，我并不懂得什么经商之道。”玉婶接话道“再说……”

“再说什么？”我问道。

“小姐，你马上就要回无垢山庄了。我怎么帮忙呢？我还要留在老祖宗身边侍奉。”玉婶说着眼睛里开始担忧。

我将小兰和玉婶喊道一边，轻轻在耳边说了一些话。

“可行吗？”玉婶半信半疑的说道，但是她眼神中充满着心动。

“当然可行，不试试怎么知道。”我对玉婶说道。

“玉婶，小姐说的对。有很多人还特意向我打听呢。”小兰拉着玉婶的手说道。

“好吧，那我就试一试吧。可是，就是不知道老祖宗那里会不会不答应。”玉婶刚放心又开始微蹙眉头。

“放心吧，玉婶。老祖宗那里还有我呢。再说你就是这么倒卖首饰也不是个事呀，要是再被无垢山庄的人知道，岂不是对我们沈家庄不好。”

玉婶和小兰坚定的点了点头，她们眼神和我刚回无垢山庄比，多了一些坚定和活力。可能，她们自己也没意识到她们的表情中也曾透露出对日渐衰落的沈家庄前途担忧和疑惑。

回到沈家庄大厅，沈老夫人还是坐在高堂之上。悠闲的喝着茶，见我和玉婶一起进来，有些诧异。

“见过老祖宗，我刚刚起迟了些。”我向沈老夫人请安。

“难得天气不错，多睡一些无妨。”沈老夫人笑道“姑爷早上还特意嘱咐小兰让你多睡一会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