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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啊，明明以前都是竭尽全力的来讨好我的，为什么呢？为什么现在就不肯呢？”

乔宁唇色发黑，“乔怀堇……你。”

乔怀堇目光清冷，没有任何情欲，“想要曼陀罗，就来讨好我。”

他的手指一点点的滑过乔宁的肌肤，“你不是很爱做荡妇吗？宁儿，为什么要为了一个男人来伤害我？”

曼陀罗一阵高过一阵，乔怀堇蛊惑着她，让她放下自尊，让她求他。

而乔宁并不是一个意志坚定到不能毁灭的人，她伸出颤抖的指尖，抓住了乔怀堇的衣襟。

“求殿下……赐药。”

听着她的求饶，乔怀堇并没有得到自己想要的胜利的喜悦，反而是一种悲哀。

从他冲动的给乔宁灌下曼陀罗的时候他已经知道了，他们两人之间，不可能再像以前一样求得真心。

“不够……初宁……不够的。”

他说，“我想要的是你……”他捧着乔宁的脸，眼神里是缠绵，乔宁看着却是恶心。

她抱住了这个人，摈弃掉了自己的自尊，褪了他的衣，乔怀堇仰着头，感受着这个人的讨好。

每一个吻，对他来说弥足珍贵。

回不去了。

两个人的心里同时响起了这一道声音。

乔宁的火热让他的心彻底的坠入了冰窟。

他抱着赤裸的她躺在床上，在她的颈窝里蹭了蹭。

“殿下该给我药了。”乔宁冰冷的说。

此时曼陀罗的毒已经稳住了。

“跟我成亲吧，初宁，跟我成亲，我就把解药给你。”

乔宁冷笑道：“然后成亲的时候，是不是又说，等我怀上了你的种再给我？乔怀堇，你为什么这么恶心？”

她的话犹如锋利的刀子，一次次的将他凌迟，“嗯，我跟你说过了，我是一个肮脏卑鄙的人。”

乔宁怒极反笑，“倒是，我怎么就忘了？”

“你不用再骂了，答应了我吧。”

“好啊，我答应你。”乔宁幽幽地说。

“好，等我这次出师吴地回来，我便写信给二姐，让她来，让她做我们的主婚人。”他细细地吻着乔宁的脖颈。

乔宁微微一怔，乔怀堇怎么这么快就要出师吴地了，但她现在并不想管这些，“那就祝王爷，旗开得胜，出师大捷。”

“我知道，你想让我死在那里。”

乔宁其实并没有想过，可是她恨这个人犹如对待玩物一样对自己，说话也带了利刃一样，“对，我就是如此，你最好死在了那里，永远也回不来。”

乔怀堇没有再做声，只是抱着她，仅仅只是抱着她。

乔宁睡醒的时候，人已经不在了。

她起身打开了门，整个内院也是安静至极。

她又去了外院，王府里面根本没有什么人了。

乔怀堇这次带走了许多人。

她的脚步刚踏出王府，红岭便出现了，“晋王殿下令，你不能走出王府一步。”

一把利刃横在了乔宁的脖间。

乔宁的脚步退了回来。

她不想跟红岭起争执。

她又想起了钰儿，从那一日开始，她便没有再敢见她。

人总归不能一直逃避的。

她在院子门口深呼吸了几口气，手正抚上门的时候，就打开了。

钰儿的头上戴了一朵小小的白花。

“钰儿。”

“进来吧，姐姐。”

乔宁捏了捏衣边还是进去了。

钰儿给她倒了茶，坐在那里看着乔宁。

乔宁一时也不知道从哪里说起来。

“姐姐，不必为我惋惜抱歉，我从来没有怪你，也没有怪晋王。”

乔宁说，“是我非要把你送到先生身边去的，是乔怀堇没有信守承诺，还利用了先生。”

钰儿抿唇，又比划道，“姐姐，或许我不该这么说，但是姐姐，不懂先生的人，不是晋王，是你。”

乔宁不解的看着钰儿。

“先生一生并不会为了世俗而羁绊，他想创造的是一个盛世，这是他崇高的理想，不是晋王利用了他，而是成就了他，让他跟自己的宿敌能够真正的走完这一步。”

钰儿的这番话，让乔宁愣住了。

乔宁恍惚间想起来了赵元卓死的时候，是在笑的。

他在那封信里面也再三说到，不要怪罪于乔怀堇。

她又开始转起来那个茶杯，钰儿都看在眼中。

“逝者已逝，姐姐，往前看去吧。”

乔宁想不通，原来看不开的人只有她一个吗？

不会的，只是钰儿或许比她更理解赵元卓了。

她知道赵元卓在这个世上所求为何，她知道赵元卓的理想。

她却只是一个劲儿的去憎恨那个可怜虫。

“可是钰儿，我愧对的……还有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