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1章 威胁（1/1）

在我们身后，突然响起了欢呼声和雷鸣般的掌声，人们聚集在一起，想看看这些噪音和暴力是怎么回事，显然他们认为表演结束了。我们及时转身，被团团围住，我勉强让末魍安全地放回我的腰带上。

我试图找出下一步该做什么，一些人我们可以通过轻轻抹去他们看到我们的记忆来轻松应对，但一群人呢？即使是一个半醉半醉的人也很难管理。

“太酷了！”一个年轻人兴奋地说。

“那是我们多年来看过的最好的街头表演！”旁边一个女生补充道。“你是怎么对付僵尸的？”

我低头一看，僵尸留下的脓水已经和尸体的残骸一起溶解了。嗯，那真是太方便了。他的僵尸一开始就没那么结实。不管怎么说，这很了不起。

“哦，”陆星途轻描淡写地说，“它们是固体全息图。”

我看了他一眼，然后跑了。“这是我们为3D投影测试的新产品，”我说，很高兴我的脸大部分被头盔遮住了。我是个糟糕的骗子。

另一方面，陆星途正在狂欢。他把头盔推到额头上，咧嘴一笑。“那不是一场精彩的演出吗？”他向人群喊道。

回应既响亮又热情。

“是啊！”陆星途喊回来，在空中抽他的拳头。“感谢前来观看！我们很高兴你喜欢它！祝大家晚上愉快！”

他与人相处得比我好得多，在这种情况下反应很快。当然，他比我有多几百年的经验…

显然，这样说是对的。人群立即开始散开，愉快地谈论着他们看到的“精彩的街头表演”。

“这让我惊讶不已，”陆星途小声对我说，“当疯狂的事情就发生在眼前时，凡人是多么善于合理化啊。”

“妈妈说这是一种防御机制。”我们停下来和一对穿着迪士尼服装的夫妇握手。“否则，他们中的大多数人可能会疯掉，”当他们走得听不见时，我补充道。

“反正他们中的大多数人可能已经半疯了，”陆星途高兴地说，双手放在臀部。然后，他皱着眉头看着这个年轻人的尸体，人们似乎已经决定这是一个非常逼真的道具。“你见到白风的时候，告诉他从现在开始自己收拾自己的烂摊子。说真的，我们该拿这家伙怎么办？”

“你自己告诉他。不久，我可能会收到黑凤关于此事的来信。”我沮丧地呼出一口气。“我以前是半认真的，”我说。“现在周围可能有很多开放的坟墓，除了让他被发现，我们没有什么别的办法。”

“我投票让他被发现，”陆星途平静地说。“死亡原因可能是心脏病发作或类似的原因，这将为他的家人提供一个了结。”

我考虑了很久，认为他是对的。可以说，把他埋在地毯下可能很方便……但从长远来看，这也可能会制造更大的麻烦。“你说得对。”

我们静静地站在那里一会儿，思考着死亡。或者至少，我曾经是。

“那么，从现在开始，你的下一步是什么？”陆星途问。“我是说，找出是谁杀了你的朋友。”

“婉婉去找菲谢尔谈子弹的事，看他能否找出子弹是在哪里制造的。我相信我们很快就会知道。”

“不太可能，”一个男人的声音说道。“你不会为此担心太久的。”

小口径枪会发出可怜的爆裂声。它们听起来不像你从电影和电视节目中看到的开枪的声音，所以当有东西发出两声小的爆裂声时，我没有立即认出来。我甚至没有意识到威胁的靠近，直到陆星途弯下腰，跪下，抓着他的肚子。血很快在他的白色制服上和手上蔓延开来。

我把我的盾牌举到我们面前，让攻击者没有向我们打出第三颗子弹，并将我从同样的命运中脱离。又开了三枪，我感觉到了子弹从我的盾牌上弹开，和带来的冲击。

我从我的腰带上拽下了末魍，把它变成了长矛的形态，然后穿过我的盾牌。刀刃擦过了看不见的东西，所以我向前冲了一点，但没有击中我还看不见的目标。我立刻后退，低手握着末魍，这样配合我的盾牌会更容易使用，保护我自己和陆星途免受额外的射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