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5章 伤势（1/1）

我醒来时陆星途正坐在我床边，他紧紧抓住我的右手。我笑了笑，轻轻捏了捏。“你好。”

“你已经昏迷了10分钟，”他微笑着报告道

“刚好够我清理伤口，取出子弹，帮你收拾好，”沈子墨站在我床的另一边报告道。“好时机。你的伤口愈合得很好。几天后你就会恢复正常。从它闭合的方式来看，我敢说你那里会有一个伤疤，就像陆星途的伤疤一样。这是关于星陨石的形而上学方面的东西，可能是在伤口还在的时候阻止伤口愈合的东西。”

我哼了一声。“我感觉好多了，至少。”

“你应该，”沈子墨说，“你已经喝了一袋血浆了。我现在不想给你更多，所以你可能会头晕一阵子。也许一天。”他递给我一杯橙汁。“改喝这个吧。我听说你抓到了杀我的人。”

凤婉婉出现在我的床尾。“我按照要求把吕文荣交给了陆洛枝，然后马上回来了。把末魍给了沐宁，别担心……我想她把它带到了你的办公室。”

“他真的等你了？”我怀疑地问道。

她点点头，皱起眉头。“我不在的时候一步也没动。我无法想象他的生活有多糟糕，当他面对一个权威人物和他父亲想见他的想法时，他几乎完全回到了小时候。”

沈子墨叹了口气。“他起码没挨揍，我有点不爽。”

“箐箐穿过阳台门进来时，用她的盾牌在房间的另一头砸碎了他，”凤婉婉主动提供帮助。“顺便说一句，那真是个不小的打击，”她补充道。“打人的时候把沙发撞裂了，把墙撞凹了。一个正常的人类至少会因为那一击而失去知觉。”

沈子墨哼了一声，相当满意的声音。“这还差不多。他会怎么样？”

“那取决于陆洛枝，”我说。“不管他对文荣有多同情，他杀了你，差点杀了陆星途，还伤了我。他无论如何都要受到惩罚。”

沈子墨考虑了一会儿，然后叹了口气。“不过，最后似乎一切都好了。我得到了一份梦寐以求的工作，即使我感觉我会厌倦一直帮你修补伤口。你和陆星途的关系有了小小的突破，你的伤不会拖你们任何一方太久。”他若有所思地噘起嘴唇。“也许是一百年的社区服务什么的？”

“还有很多治疗，”凤婉婉补充道。“你没看见他。当我带他去见陆洛枝时，他看起来就像一个迷路的小男孩。”

沈子墨又叹了口气。“嗯，反正都结束了。”

凤婉婉，陆星途和我交换了一下眼神。

“什么？”沈子墨问道。

“你把陆星途参与的事告诉了陆洛枝？”我问凤婉婉。

她点点头。“佟瑕也在那里，这不仅奇怪，而且非常令人不安。”

“这么说，还没完？”沈子墨问道。

凤婉婉摇摇头。“从文荣所说的来看，她利用了他对陆洛枝的仇恨，告诉他，他被抛弃了，而被同时出生的同父异母的弟弟所爱，她可以帮助他惩罚陆洛枝，并要求得到他的‘与生俱来的权利’，等等。”

陆星途抓着我的手有点紧。“她有那么恨我吗？”

凤婉婉耸耸肩。“不知道。听起来确实是这样，尽管我不知道为什么。如果这里有人是局外人，那就是她。现在的神使大多几乎不认识她。唯一我见过比较少的神使是谷神星，谷迦的神使。我猜他们在工业时代开始之前就已经隐居了。”

“那么，现在会发生什么呢？”沈子墨问道。

我们都默默地彼此看了一会儿，然后凤婉婉，陆星途和我同时耸耸肩。

“我想我们会看到的，”我说。“我什么时候能回去工作，医生？”

沈子墨朝我皱了皱眉。“你可以回你的办公室……”他强调了“办公室”这个词“……不要早于明天早上。当你这样做的时候，你的工作量很小。我希望你至少有三天时间尽可能不用那条腿，让它有时间痊愈。好吗？”

我点点头。“好吧。陆星途呢？”

“他的伤势比你严重，”他说。“我至少要再观察他两天。可能三四个。”

陆星途叹了口气。“我能要些漫画书什么的吗？我只能看这么多电视。”